“赶快去通知一大爷三大爷。”
许大茂得令,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刚准备转身去找易中海和阎埠贵。
秦淮茹见状赶忙冲了出来。
拦住许大茂对刘海中说道。
“别,别啊。”
“二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的性子。”
“他就是被你们逼急了才这么说的。”
“再说了,这点事不至于吧?”
听到她说出的话。
在圈里抱着孩子的方振华不由得发出声讽笑。
还没有等刘海中做出回答。
便张口说道。
“哎,秦淮茹,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什么叫至于吗?”
“这可是关系到道德品质的问题啊。”
听到这话。
秦淮茹的脸色变了,连忙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咱们二大爷不是在这里吗?”
“这件事在这里定夺就好了。”
“毕竟大家都挺忙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没必要再召开全院大会了吧?”
听见她的说辞,方振华心中冷笑。
说得这么好听。
还不是怕上次棒梗偷鸡的事情被扯出来。
他并没有就此停口,继续道。
“你这样说也不对了。”
“上次许大茂冤枉我们家炖他们家鸡的时候。”
“也没看二大爷想自己一个人处理啊。”
“要我说,还是得召开全院大会。”
“不然怎么说得过去。”
“要知道咱们院子里可是十几年连个针头都没丢过。”
“现在接连掉了两只鸡。”
“这可不是小事。”
周围邻居听完方振华说的话。
都感觉很有道理。
今天这个全院大会那是不得不开了。
如果不把那个小偷给揪出来。
今后怕是整条街的街坊都得提心吊胆过日子。
傻柱这时也有些崩不住,对方振华呵斥道。
“嘿嘿嘿,你说你在这里添什么火啊?”
“真的就唯恐天下不乱呗?”
“这鸡现在就算是我偷的。”
“我现在赔钱可以了吧?”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张五元钞票。
方振华心里呵笑着。
他非常清楚傻柱刚才说那话的意思。
很明显就是在暗示他上次收了自己钱。
不要说这么多没用的话。
但。。。。。。怎么可能?
他再度开口。
“哎,傻柱。”
“这话你说得又不对了。”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啊?”
“咱们做事情得讲究证据不是?”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
“你可不能因为使混性子把黑泥往自己身上抹啊!”
方振华说得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全然是副‘我可是在帮你’的模样。
刘海中也点着头复喝方振华说得话。
“方振华说得不错。”
“这些事情咱们绝对要保持公正。”
“不能就因为三两句浑话就把脏水泼到你身上。”
现在傻柱真的是脸色铁青。
这鸡是他今天早上从食堂里顺回来的。
并且在路上又在老地方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吃叫花鸡。
本来想这小子应该不会这么大胆。
在同一个地方偷两次鸡。
于是就把带回来的鸡给炖了。
嘿。
谁知道那小兔崽子竟然还偷到许大茂家里去了。
很快,全院大会又一次召开。
相比上次大家看热闹的态度。
这次明显要严肃许多。
毕竟院里出贼,谁都笑不出来。
否则天知道下次遭殃的会不会是自己家。
刘海中非常熟练打着官腔。
“是这样的啊。”
“大家都知道上次许大茂家里掉了只鸡。”
“为此咱们召开了全院大会。”
“而这次,还是同样的事情。”
“他家里的鸡又掉了!”
“并且呢,还是在屋里掉的。”
“这种种迹象代表着什么?”
“咱们院子里是百分之百遭贼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向傻柱。
“并且好巧不巧。”
“傻柱家的灶上就炖着只老母鸡。”
“他刚才也承认是自己偷的。”
“但是,大家也知道他的性子混。”
“保不齐刚才说的都是气话。”
“然后我们三位大爷合计了一下。”
“今天必须要把这些事情给调查清楚。”
“否则,可能晚上大家睡觉都不敢闭眼睛。”
刘海中说话的艺术是真的高。
就这么三两句话。
就把自己的品格给提高了数个档次。
让别人感觉他是真的在公正无私为大家解决问题。
易中海接过话头。
“二大爷说了这么多。”
“我想大家应该也清楚了。”
“首先我们还是得先把傻柱的事情给弄清楚。”
“不能冤枉他了是不是?”
说着他对傻柱问道。
“傻柱,你老实说。”
“这只鸡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是不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傻柱有些恼火。
本来他想刚才就把事情给了了。
本来他想刚才就把事情给了了。
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知道。
现在好了,不只是院子里的人。
就连街坊邻居都来了。
而且因为方振华煽风点火。
若是自己承认是小偷那指定得被所有人唾弃。
到时候丢到保卫处去,关上个一年五载的。
真的是哭都哭不出来。
他没有办法,开口做出回答。
“不是啊,我一厨子,偷什么鸡啊我?”
“刚才我就是被他们给闹急了。”
“随口说出来的。”
许大茂不饶,质问道。
“那你说说,你灶上炖着的那只鸡是从哪来的?”
傻柱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做出回答。
“我买的啊我,不然还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阎埠贵跟着做出询问。
“那你是从哪个菜市场买的?”
“咱们去找那里的老板对峙,问问不就清楚了?”
傻柱心里有些慌,但还是故作镇定,打着幌子。
“谁说买鸡就非得去菜市场买了?”
“我今天出门买菜的时候遇到个农村来的老太太。”
“她衣服穿得挺简陋的,手里拿着只鸡在叫买。”
“我看他挺可怜的,就花了一块五,买了下来。”
听到傻柱这么说。
周围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纷纷点头。
都感觉傻柱说的话挺合理的。
毕竟以他那老好人的性格。
能做出这种事情也算是正常。
三位大爷也感觉好像没有啥问题。
只有方振华是在心里冷笑。
说得倒是像那么回事。
不过。。。。。。
他嘴角微微上扬。
“我就说傻柱他不是这样的人吧?”
“你们还非要说这鸡是偷的。”
说着他看向许大茂两口子。
“要是你们这样都还不信的话。”
“可以去傻柱家厨房看看。”
“看看他锅里那只鸡蜕下来的毛色。”
“跟你们家里丢的那只鸡的毛色一不一样。”
“这样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听到这话。
在场的人都感觉很有道理。
对啊!
只要辨认一下不就可以清楚了吗?
按傻柱的说法。
他买的那只鸡应该是农村养的土鸡。
跟圈养鸡是有一定差别的。
刘海中嘴角也跟着浮现出丝笑意。
平日里傻柱仗着自己有易中海撑腰。
对他是极其不尊重,现在好了。
抓到把柄还不赶紧把你往死里弄。
他开口对傻柱说道。
“哎傻柱,那你赶紧去把垃圾桶拿出来。”
“让许大茂两口子辨认一下。”
“这样也好还你清白不是?”
傻柱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把方振华的嘴给缝上。
都弄不清楚他是在帮自己说话。
还是在把自己往坑里推。
要知道他这只鸡可是从工厂食堂里带出来的。
早就已经清理干净了。
哪还有什么鸡毛?
见他还坐在那里不动。
刘海中催促着。
“哎,傻柱,你还坐在那里干嘛呢?”
“赶快回去把鸡毛拿出来啊。”
傻柱憋了口气,这才抬头对众人说道。
“实话告诉你们吧。”
“这鸡啊,既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花钱买的。”
“其实是我早上出门遛弯时,在地上捡的!”
当他这话出口。
在场人全都一愣。
啊?什么情况?
刚刚不还说的是从个老太太手里买的吗?
怎么转过头来就又变成捡的了?
这傻柱嘴里还有没有句实话?
这傻柱嘴里还有没有句实话?
刘海中心中冷笑。
就知道这小子藏着什么。
再度开口。
“傻柱,你到底有没有句实话了?”
“这鸡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傻柱现在真的是有些慌。
嘴里做着回答,大脑飞速思考。
“捡的,就是在路上捡的。”
刘海中继续追问。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明说?”
“还撒谎是买的?”
傻柱有些无奈的模样做出回答。
“还不是怕你们谁说我闲话吗?”
“大家伙都知道我是轧钢厂的厨子。”
“每天都是提着饭盒上下班。”
“这突然平白无故多出只鸡。”
“我说是捡的那也得有人信啊。”
“所以我就撒谎说的偷的。”
听到傻柱的回答。
周围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要按照傻柱这么说。
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轧钢厂的厨子家里突然多出只已经脱好毛的鸡。
确实是很容易被人误会。
到时候要是说不清楚。
不但要丢工作,进去关几年都不是问题。
也怪不得傻柱这么遮掩。
方振华嘴角则勾勒起丝充满玩味的弧线。
不愧是你,何雨柱。
竟然能想到这种破釜沉舟的说辞。
按照他在这条街给众人留下的印象。
大家都百分之百会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