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年前,顾安叙不顾墨家的感受执意要把她留在身边后,他同不少家族闹的很僵,包括他顾家,这四年一直与她在外生活。
顾安叙去换衣服了,苏暮烟望着这个男人的背影,胸口微有些发闷。
虽顾安叙给过她一些委屈,但也曾站在很多人的对立面与她并肩同行……
他以前提分手大多是意气用事,而她这次打定分手的主意,会不会太绝情?
顾安叙离开后,苏暮烟躺回床上,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并回忆着这四年与顾安叙的点点滴滴,他的坏他的好。
但脑海里却总是难以自控的跳出商无恙那张脸。
下午她想和顾安叙分开是因为委屈,那现在她这算什么?
仿佛就像个叛徒似的,真如顾安叙所言的那样,因几面之缘觉得商无恙不错,就动了歪心思了。
她辗转反侧,如百爪挠心。
她曾经是不是真的很坏,所以现在才会有如此不能见人的心思?
没过多久,又一次飘然而至的雪花冰封了整个北国大地。
顾安叙独自驱车并未往静园的方向驶去,而是在金城的大道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静下来心来想一想,他其实也清楚,就是苏暮烟想避开他,也能理解。
今下午他让她别多管闲事的举动,就像一个得了奖状的小朋友回了家不仅没得到夸奖,还因为其他事情挨了批评一样。
是会伤了她的心。
但她提出分房睡,又实在是让他难以接受。
但话再说回来,他们这四年间的情况,就是睡在一张床上,和分房睡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们连换衣服都互相避着。
顾安叙打开了车窗,冷风与雪灌入车厢,吹乱了他的头发,约么十来分钟后,他一打方向盘,做了个决定。
别的男人能接受的事,为什么他不能。
不克服心里那一关,他和苏暮烟不论在一起多久,都不能真正走进彼此的心里,这个道理他一直很清楚。
他又驱车走了一段后,手机进来个电话。
来电人让他有些诧异,是和他并不是一个圈子,但又在一起打过麻将的一个泛泛之交,全国最大的酒吧品牌“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