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戏剧大师带着自己的团队想要“加入”李诺的电影团队,这对于李诺来讲真的是天大的好消息,毕竟莫泊桑大师身边的演员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实力派。
这位对戏剧演绎达到极高要求的大师,如果放在地球,在好莱坞都是众人追捧和争抢的对象,他捧出来的演戏团队各个都是影帝级别。
“当然没问题,莫泊桑大师,我想我们的合作绝对会取得巨大成功的,我已经等不及想要拍摄更多的电影了。”李诺欣喜握住了莫泊桑大师的手。
后者也露出了欣喜但却有些落寞的笑。
想要让一位戏剧大师从自己最喜欢的戏剧转行拍摄电影,这肯定需要很大的决心和勇气。
前路是一片未知,但莫泊桑大师却意识到了电影行业注定会给艾泽兰大陆带来强有力的冲击。
这就像是一场风暴,一场席卷整个艾泽兰大陆的飓风,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电影行业的崛起。
莫泊桑大师一想到那些反对电影行业的老戏剧家们就感觉有些可笑,迂腐顽固的思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对。
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落下,很快莫泊桑大师就和李诺开始商讨新电影的事情。
李诺以咕噜为主演的新电影需要很多的准备,咕噜需要前往艾泽兰大陆最高级别的戏剧院甚至是音乐大厅进行演奏。
而最困难的是精灵那一边,精灵的生命之礼殿堂是专门演奏音乐的场所,外人前往生命之礼殿堂演奏可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除开精灵族的音乐大师,能够登上生命之礼舞台的外种族在漫长的岁月中加起来也就十几人。
半兽人咕噜登台绝对困难无比,因为精灵是最支持血统论的种族,十分鄙视“低贱”血统的存在,比如半兽人。
所以,在精灵中也有着独特和崇高地位的莫泊桑大师就尤其的重要了。
精灵吗?
李诺推开门看着走廊角落处正在和修女叽叽喳喳聊天的半精灵艾琳,自己穿越过来好像还真没见过几位精灵,不过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中倒是有不少精灵的存在。
毕竟精灵是艾泽兰大陆的粮食出口大国,而且李诺还在记忆中看到了这群精灵的野心。
这帮精灵利用自己的植物魔力能力来加快催熟粮食作物,让更加低廉却优质的粮食入侵整个艾泽兰国度的市场。
这样本土种植的粮食亩数就会大幅度减少,毕竟种植粮食赚不到什么钱财。
而这群狡猾的长寿精灵们还会花重金收购好种植的魔药药材,这就导致了艾泽兰大陆目前只有晨曦帝国是农业国度,其余的国家基本上都放弃了粮食作物,主要种植的都是炼金药材。
至于光明神国,本来就缺粮,再加上光明神国农业本来就不行。
光明神国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草原,是名副其实的牧业大国。
但被精灵卡住粮食脖子可并不是一个好消息,现在的情况,只要精灵哪天不卖粮食了,或者他们的粮食作物出了什么问题,整片大陆都会陷入粮荒之中。
用粮食拿捏住大陆各个国家的命脉吗?这群精灵还真是有足够的狡猾的。
不过,精灵玩得有些大,如果精灵真敢切断粮食出口命脉,估计等待他们种族的将会是各大国家联合起来的施压战争。
未来注定要和那群高傲的精灵做买卖的,毕竟这帮精灵手里的金币据说可以撬动整个艾泽兰大陆的经济。
夜晚,米兰下城区的一角。
米兰也就只有下层区没有安装魔力路灯,因此这里总是昏暗一片的,黑暗在这里悄然滋生,罪恶隐藏在夜幕之中。
不过,比起小打小闹的犯罪,隐藏在那些暴徒、狂徒暗影下的家伙,才是最为恐怖的。
“行动开始。”
夜幕中,破旧的房檐一角一名身披黑袍的女性在空中用魔力绘制出了几个发光的符文。
随着散发着光芒的符文消失,这名女性微微抬起头拿出自己黑袍下挂着的十字项链对着夜空的一个方向“慈爱的光明女神,请祝福您的使徒。”
说完,这名黑袍女性翻身一跃跳入无尽的夜色之下。
轰隆隆隆隆——
金色的星辰流光突然在下城区的大街上爆裂开来,一股股炽热的金色浪潮照亮了整个黑夜。
随着一阵爆破的轰鸣之声,夜幕下的下城区瞬间躁动了起来。
砰——
漆黑且扭曲的身影发出尖锐的声音狠狠的砸在了一间破旧的房屋之上,强大的力量破坏了整个墙体,房屋塌陷。
一股股扭曲的黑色液体崩裂开来,散发出浓郁的腥臭味道,街道上响起了人群惊慌失措的声响,男人和女人的叫骂声,孩童的哭泣声。
轰隆隆——
碎石纷飞,一个巨大的爬行身影从瓦砾的废墟中挣扎着站起身,它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科莫多巨蜥,但却没有具体的形体,周围散发着黑色的光,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黑光污染,释放出极致的臭味。
嘶嘶嘶——
孩童哭泣的声音在这巨大的黑色蜥蜴身边响起,它那双如蛇一样的眼眸一撇就看见了躲在角落中的女孩。
它嗅到了恐惧、害怕、紧张等味道,这味道让它十分的沉迷,这是食物的味道。
想要进食血肉和恐惧的饥渴让他庞大的身躯扭曲了起来,它看着那名少女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黑色的口水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腐蚀的斯斯声音。
“离我的妹妹远点怪物!”这时候,一名健硕的年轻人挥舞着在地面上捡到的木棒冲了上来。
这名年轻人身上涌动着少许魔力,但和这个怪物比起来,他就和地上的蚂蚁一样,弱的不行。
“食物!”
黑色的蜥蜴眼珠子一转,发出人类的语言,张开嘴巴,黑色的舌头瞬间激射而出,直接缠绕在这名年轻人的身上。
这名年轻人开始痛苦的挣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灼烧,衣服已经被舌头上的唾液腐蚀,一股钻心的刺痛冲入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