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而今的手段何其了得?
别说两尊天帝境孽畜了,就算面对三个半步神主境存在的追杀,也照样活蹦乱跳的。
“杀!”
古风能走到今天,自然也不是真心慈手软,那头巨猿与烈马显然盯上了他,且冒出无尽杀意。
他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当即便施展强大神通,后天转先天,触发十倍战力,出手的瞬间便将巨猿压制了,百招之后,更是直接打爆。
而后对上烈马,依旧如此强势,撼天霸体举世无双,连爆两尊天帝境,依旧杠杠的,丝血都未流出。
嘭!
但就在这时,那头巨猿竟然再现,将古风给扑飞了。
烈马也再次从远处奔来,两兽合力,差点没将古风挤爆!
“不对劲,他们不是生灵!”
古风虽然早有预感,但也需要一一去验证。
再一次打爆两尊凶兽后,古风并没有感受到生命消逝的感觉,而巨猿与烈马又再次浮现。
“天帝境的战力举世少有,再大的诡异都不可能无限复制……”
“他们的力量,来源于我自身!”
古风想起之前那个老和尚,双眸微眯。
与其说那个老和尚以佛法镇压凶猿和烈马,倒不如说他是凭自身的信念……去压制一些东西!
“我为天帝,当镇世间敌!”
古风展开道界,在数百座道殿的镇压中,巨猿和烈马被拘禁在过去宫与未来宫。
他立身在现世宫前,以因果法则为刀,斩去自身的一些东西。
“躁动散乱之心如猿猴攀缘不定,不能专注于一境,意如奔马,追逐外物。”
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出现,竟然无视古风的道界阻碍,一步步走来,直达现世宫前的古风。
“心猿意马?”
古风有些凝重,在老和尚出现的时候,过去宫未来宫的巨猿与烈马便消散了。
老和尚点头,越看古风越满意,笑道:“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古风收起道界,加持以时间法则,使自身模糊不定,不存于现世。
他已经看出,老和尚并非是真身,只是一道意念所化,这才能无视他的道界。
但当时间法则立起来的时候,老和尚也无法触及他了。
“佛主有话请直说,何必装神弄鬼?”
古风淡淡道。
不是古风自夸,现在的他确实算是混沌大界有数的几人之一了,就算是老牌天帝中的魂天帝,单打独斗下,也未必不能一战。
这世上能无声无息间算计到他的,除了三大祖妖外,也就只有那七尊神主境了。
看老和尚这身打扮,对方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佛主微笑:“施主身怀道经筑基篇与大天道造物这样的奇珍,想必……应是知晓纪元大劫吧?”
古风眉头一挑:“佛主到底想说什么?”
神主境是混沌大界最强大的存在,自然知道纪元的隐秘,甚至强大些的天帝境都不会陌生。
魂天帝之所以这么急着突破,就是预知到了纪元大劫将至,神主以下,几乎不可能渡过漫长的黑暗,抵达下个纪元。
但!
“众”所皆知的事情,佛主找上他做什么?
“我从混沌中看到一些因果,你有可能会是这场大劫的关键人物。”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我佛慈悲,众生皆苦,却有一线生机!”
佛主说道。
古风无言:“请佛主说人话。”
佛主:“……”
他幽怨的看古风一眼,道:“上个纪元破灭时,道经五卷择主,祖龙与太阳神帝俊不断打破极限,逆势崛起,若非那场意外……差点就拯救了那一个纪元!”
“虽然他们失败了,但也横渡了大劫后的漫长黑暗,抵达了此纪元!”
“且也带来了上古纪元的一些隐秘,播撒文明之种,致使……我等不至于从头来过!”
佛主继续说道:“我于冥冥之中,在众生信仰加持之下,隐约感悟到了一点讯息。”
“若是我混沌大界也是某个生灵的道界的话,那么纪元大劫……必不是他的主导。”
“如他还有意识,必然也是希望……我们可以破除纪元大劫的!”
佛主修为极为精深,在信仰大道上的成就不比祖凰真界的那株柳树差,竟然隐约窥到了混沌大界的真相。
“他的意识,便是我等的生机!”
“上古纪元,他瞩目祖龙与太阳神,可惜失败了。”
“这个纪元,我觉得他瞩目的……是你!”
佛主看着古风说道。
佛讲因果,也讲轮回,他在古风身上看到了太多的因果线,也从他身上看到了这个纪元过往百万年,无数惊才绝艳者的影子。
如霸王的撼天霸体,如魂天帝的元神极致,如不朽神王的先天之躯。
古风的道界,更是已经初步有了诸天万界、浩瀚星辰的影子!
“神主境逃不过这场大劫,甚至按照上古纪元的经验,还很有可能是这场大劫最先开始的地方!”
“只有神主之上,才能彻底解决这个危机!”
“留给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来我方外天吧,我的因果大道与轮回大道……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佛主双手合十,慈眉善目,朝古风点了点头,随即化作光点消失不见。
古风眉头微皱,佛主……会这么好心?
“我佛慈悲?”
古风想了想,询问统子的意见。
一个紫发小萝莉浮现,眉头微蹙,道:“佛主成道的岁月极早,似乎和不朽神王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
“纪元之初,连我都只有模糊的意志,对他并不清楚。”
“但方外天……太过于理想化了!”
“那个老秃驴企图用信仰圈住所有人,创造一个人人向善的极乐世界!”
“一些信徒为了供奉他,不惜散尽家产,甚至还献出妻女!”
“这虽然不是他的本意,是下面的人曲解了他的教义,可却也未见阻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个老秃驴……绝对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古风松了口气,既然这样,那他就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