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被江尽听到了心里,明明声音娇柔甜软,可说出来的话却坚定霸道,想许诺他慌颓一生中从未拥有的明耀光芒。
容月卿像黑夜里那轮明月,皎洁纯白,而他自私的想独占她,让她只照亮自己。
“小姑娘占有欲还挺强,想独占我?”
“也不是不可以。”
“谁让我只喜欢你呢。”
江尽抱着容月卿,一句句地说,脸上带着妖孽邪魅的笑容,每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深情款款,格外宠溺。
容月卿依耐在他怀里,心里充斥着美好甜蜜,她努力了八年,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了,不用惧怕任何人,任何人也都不能把她和江尽分开。
初春的暖阳打在两个人身上,微风渐起。
两个人腻歪了会儿,江尽捏着她微冷的手“你先进去,外面冷。”
容月卿点点头,从阿七手里牵过撩爷就进了屋子里。
阿七把手里的平板递过去“尽爷,能查的都查了。”
江尽站起来,接过平板,翻看着上面的内容。
都是有关容家和今天被容月卿封杀的那个女生的资料。
江尽看完后眉眼寡淡,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小姑娘喜欢玩就让她好好玩,你把后续问题处理好。”
阿七明白,就是让他们给容小姐处理好一些隐藏问题,别让他们有机会反扑。
不得不说,尽爷对容小姐是真的宠,尽爷连问都不问,毫无理由的偏向容小姐,不问对错,谁跟容小姐作对就是跟尽爷作对。
“星河娱乐的幕后老板查一下,听说是我家小姑娘的金主,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当我家小姑娘的金主。”江尽忽然道,语气有些冷。
阿七一边应下一边想着在华漾娱乐的时候,慕清对容小姐那恭敬的样子,有种感觉,星河娱乐的幕后老板有可能就是容小姐。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经历了容小姐越来越多身份的事后,他自己都觉得习以为常了。
他一边偷瞄自家尽爷的脸色,一边暗暗猜测,按道理尽爷应该也察觉地到,只是尽爷被容小姐有金主那个传闻给影响到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让他去查。
阿七深深感慨,尽爷动心后果然也逃脱不了普遍定理啊。
容月卿在佣人的指导下,给撩爷喂了粮,蹲在撩爷身边看着它吃饭。
爱不释手地摸着撩爷的毛发。
江尽回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的这一幕,瞬间温暖了他的心。
他朝容月卿走过去。
容月卿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朝江尽甜甜一笑,笑靥如花。
江尽看了眼在吃狗粮的撩爷,将容月卿拉起来“它吃饭你在这看着,你怎么不守着我?”
说着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
房子里开着暖气,容月卿就穿着一件白色薄薄的长衫。
“刚才尽爷不是不在吗,你在我肯定陪着你。”容月卿缩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江尽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放纵不羁的笑,揽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跟你商量个事。”
容月卿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事?”
“我这么大一个男朋友在你身边,就别抱别人大腿了。”江尽撩了下眼皮,目光慵懒散漫,语气意味深长。
听起来像吃醋。
容月卿眨巴了下眼睛,想到他应该是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也想到她跟星河娱乐的关系。
她握住江的手,无奈道“星河娱乐的老板就是我。”
江尽“……”
啧,他怎么没想到这个方向呢,江尽有些好笑的捏着容月卿的下巴,狭长的眸子闪动着星光“身份还挺多,没完没了了是吧。”
容月卿无辜的笑着,主动坐在江尽腿上,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八年前,我跟母亲一起离开京城,为了生存以及不甘我不得不让自己强大起来,无论我有多少身份,我都只是爱你的容月卿。”
江尽搂着她的软腰,听着她的解释,内心极其不平静,小姑娘那时候才多大,可想而知这八年她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有这一天。
他目光爱怜疼惜起来,想到她多次的主动靠近“打从一开始你就是冲着我来的是吗?”
容月卿点点头,她不打算遮遮掩掩。
“我暗恋你啊,从一开始就是。”
“我不记得我以前有见过你,什么时候的事?”江尽回忆着自己的记忆,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容月卿的印象。
他深知自己对容月卿有着怎样的心思,所以他只要见过一定不会没有印象。
容月卿绽放出一个饱含深意地笑容“很久很久的事了,你没印象很正常,喜欢到你人那么多,我并不明显,你不会注意到我也很正常。”
何况这一世她离开京城,刻意没有跟江尽见过面。
江尽却是皱眉,语气坚定地说“不,不论你什么样,哪怕是藏在尘埃里,我只要一眼就一定会心动。”
“卿卿,或许你不明白,你是我一见倾心的唯一命定,只能是你,所以从你一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动心了。”
容月卿听得耳膜震动,仿佛灌了水,呼吸不由得艰难起来,所以说,也许,上辈子江尽对自己也是一见倾心。
他们是互相喜欢。
这个结果让她有些难以置信,甚至心痛,她就这么看着江尽,眼泪瞬间掉下来。
一见倾心的唯一命定。
两辈子的一见钟情。
都是因为她是他唯一会心动的人。
江尽的选择从来就只有自己。
可她却胆小到连朝江尽垮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她心如刀绞,眼泪决堤,抱着江尽哭了起来。
如果不是重来这一世,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她更不可能有机会重新站在江尽面前,告诉他自己的喜欢。
江尽抱紧她,不明白小姑娘怎么又哭了,女孩子听到这样的情话不都是很开心吗,心里不由得心疼起她来。
“哭什么啊,我那么喜欢你。”
容月卿哭的更厉害了。
“其实我更喜欢把你操哭,不如把眼泪留着等会床上再哭。”江尽语气忽然戏谑起来,大掌又开始不安分地伸进单薄的衣服里,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威胁。
容月卿不哭了,在江尽胸前的衣服上擦干眼泪娇嗔地瞪着他“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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