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州看着她姣好不俗的容颜,其实让他答应下联姻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南宫相思看着不像是惹麻烦的人。
于他于沈家都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再看也确实是这样。
“希望跟你说的一样,别有太多的妄想。”沈京州站的笔直,一身钢铁军人之姿看着峥嵘刚正不阿,眉目的英气寒沉锐利。
殊不知,婚后的他会变了个样子,最先破坏规则的是他。
南宫相思看着他,以前她想过自己想嫁的人是什么样的,温润如玉,一身文人风骨,可最后她嫁的人是个军人,全身都带着让她畏惧的气势。
两人各怀心思地离开了这。
南宫婉茹找了一圈,最后看到自己姐姐跟沈京州一起离开的时候捏着拳头脸色阴冷。
她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她的姐姐婚后幸福美满,这本来就该是她的未婚夫,本来定的是她的,结果,结果却被她的姐姐抢了!
容月卿洗完澡后出来,看到江尽正在床那里忙着什么,她走过去看到床上支起来的床架和上面挂着的金色铃铛。
“江尽,你挂着这个晚上还怎么睡?”她一看到这个铃铛比看到三色玫瑰还要害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尽挂好铃铛后,手指故意弹了下那制作精美的铃铛,发出清脆沉迷的声音“卿卿,床又不是只用来睡觉,你说对吗。”
容月卿被那声音晃了下心海,一些奇怪的感觉爬上她的身体,她立马瞪着他“你答应我今晚我自己睡的。”
江尽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正气地说“嗯,你先睡,我就在隔壁的书房。”
“有任何需要我都在。”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意味深长。
容月卿看着他真的毫不留恋地走向书房,也没打算做什么的样子。
她松了一口气,夜夜笙歌她真的腰要没了,江尽是怎么每天都这么有兴致的,她躺在床上一点点动作上面挂着的铃铛就响起来。
容月卿从床上爬起来,软着腿朝江尽的书房移动。
那铃声催情,她根本受不住,血液都在沸腾,她有些口渴。
一推开门,就看到江尽一本正经地坐在大书桌前盯着电脑像是在工作。
听到推门声,他移开目光落在容月卿身上“卿卿,怎么了?”
容月卿怒不可遏,他居然还问怎么了,刚要动腿一软就扶着墙坐在了地上,她看了眼书房里窗户那里摆着的花盆,脸上的醉晕越来越红。
江尽慢条斯理地从位置上起来,一步步走到容月卿面前,蹲下身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笑说“啧,有点烫,发烧了?”
容月卿想拍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手,却没什么力气,她红唇微张想说话却被堵住。
“……”
江尽温柔得撩开她的头发,捧着她的脸神情多了几分少见的痴迷“宝贝,下次不准说自己睡,你看还不是乖乖来找我。”
看着容月卿泥足深陷的样子,他将她抱起来,一步步走回房间把她放回床上。
江尽耐心地引导她,压着她手腕,在容月卿仅存的理智下说“铃铛用三色玫瑰的精华浸泡过。”
容月卿眸子闪动,声音虚浮娇俏“你衣冠禽兽。”
江尽笑得好看像是在迷惑她“你没发现这么多次后,你承受力越来越大了吗?”
容月卿咽着口水,她发现了,娇嗔的目光看着他“你说慢慢的就好了,有瘾。”
“嗯,是瘾,三色玫瑰的精华不止是制造情趣,还养身。”江尽在她耳边说话,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时的情趣,是永久的。
容月卿身子骨都软化,噬心一样的感觉充斥着她,她眸里潋滟着光华“那你知不知道,不用这些我对你也毫无抵抗力。”
江尽俯身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手指在她精致完美的五官上抚过“我知道,这是为你好,你每次都半路求着我,这不好。”
容月卿百般无奈,最后陷入软绵绵的黑暗里。
夜里的铃铛声就没停过,也顺了他意她没求他。
江尽在天明的时候终于满足地在她耳边倾诉“我保证一个月不碰你。”
容月卿沉沉地睡过去。
书房窗台上的三色玫瑰被盖上玻璃罩送出了寿南山院,而床上的铃铛挂在上面像是没有声音一样。
容月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睁开疲惫的眼睛起床,自我感觉了下确实跟江尽说的一模一样,她身体承受力比以前好了太多。
她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很累,迷迷糊糊地去洗漱,饥肠辘辘地下楼。
江尽正在跟宫时锦说什么。
“年轻人有野心很好,但你这胃口这么大不会消化不良?”宫时锦端坐在沙发上,气场虽然收敛了可面目却带着几分天然的压迫感。
江尽游刃有余地应对,只是眉眼笑着客客气气“不是我吃,是送给我那位舅舅的见面礼。”
“池君越啊,他还活着确实令人惊讶。”宫时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卿卿,你醒了,江尽说你身体不舒服我还想着怎么不去医院,要不是他说他也算医生给你看过了,说你没事,妈妈可担心了。”
秦舒慧做好饭出来,看到下楼的容月卿语气松了几分关心地说。
容月卿扫了眼江尽,脸色说不出的计较“妈,我没事,我饿了。”
“好好好,我都做好饭了,刚说去叫你呢。”秦舒慧把菜放下说。
宫时锦看着身边的江尽“我女儿生气了,我不就可以带她们母女两个离开了。”
“可以。”江尽表情平静,像是不打算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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