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目光虚晃了下,京城最近是来的人有点多。
她跟鲸落又聊了几句,互相挂断了视频。
晚上,容月卿看着床上的铃铛和满室的花香有些打退堂鼓。
江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美人跟床上的铃铛大眼瞪小眼。
“你早点休息,我去基地实验室。”他过去搂着她亲了一口,温声叮嘱。
容月卿回神,脱口而出地问“你今晚不回来了?”
“嗯,盛怀沉他们那边有进展,我去看看。”江尽抱着她解释,安抚着她的心。
容月卿点点头,指着床上的铃铛说“我把铃铛收起来好不好?”
“不然我晚上怎么睡。”
江尽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坚决“不好。”
他把人抱紧,在她耳边说“等我回来就满足你。”
“不对,我说了一个不碰你就不碰你,宝贝自己解决。”
说完他在她唇瓣上吻了下就笑着离开。
容月卿手指攥在一起,这个男人!
她默默爬上床,抱着江尽睡过的枕头,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也还好床上的铃铛没怎么响,她也就睡着了。
r基地这边,江尽换上白色的防护服,戴上护目镜,一张脸更加端正迷人。
经过消毒后,他走进了实验室。
盛怀沉,裴弋都在等他。
中心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台子,上面摆着一颗原石,上面架着两只金属枪口。
裴弋看到他开始说“热激光枪,刚才我们已经实验过了,有效果就是有点慢。”
盛怀沉拿着笔在算什么,然后说“道上有消息传出突然出现了一种试剂能够溶解这种原石的外皮。”
江尽带着手套的手拿起一边的一块原石,捏在手心“这不正好,买回来看看成分。”
他朝盛怀沉伸出手。
盛怀沉把平板递给他看开发进度。
br试剂的开发进度比之前加了百分之十。
“尽爷,你最近自我感觉怎么样?”盛怀沉估摸着时间,想着江尽最近应该没有病发。
江尽放下平板,睨着他“怎么对我私人生活感兴趣?”
“没有,绝对没有。”盛怀沉干笑两声,开玩笑,他怎么敢。
裴弋测试着自己的热激光枪“可惜了,这玩意只能偷偷搞,你们不想玩激光剑?”
沈京河要是在这一定是第一个抢着说要的。
盛怀沉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这比较适合二河那个傻子玩,怎么你要给他打造一把玩具?”
“什么玩具,看没看过星际大战,这东西可不是玩具。”裴弋眼里装着热情,看着细小的激光柱按耐着情绪说。
盛怀沉表示不知道,没听说过,这重要吗?
江尽到另外一边,看着br试剂的一些其他数据。
“尽爷,大半夜又过来,舍得温柔乡?”裴弋终于发觉有什么不对劲了。
以前所有的夜间活动几乎有江尽的身影,现在江尽根本不参与他们的活动,恨不得粘在容月卿身边。
夜豪都好久没去了,也就沈京河平时去看看。
江尽没抬头,只是说“消停一个月,让她主动来求我。”
裴弋跟盛怀沉表情同时闪过一抹怪异,还得事尽爷,这不是被赶出来,说的真的冠冕堂皇。
江尽看完数据后没提出什么问题,实验室的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
“跟我去一下月知花的花田。”他对盛怀沉说。
裴弋留下来继续磨那个原石。
两个人一起走向实验基地的另一边,奇花异草的花田。
两人刚要进去,一道女声就迎了过来。
“江院长,盛副院长。”阮绾儿从一边走过来,目的明显就是为了江尽而来。
盛怀沉不禁笑“阮小姐,有事?”
阮绾儿看着江尽,看着清冷的脸上掩饰不住的娇羞“江院长有个实验你能不能去看一下?”
“不能,有事找盛怀沉和陈老。”江尽直接拒绝,毫无回旋的余地。
阮绾儿表情微僵,被下了面子,之前的事印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江院长,我……”
“有什么等会儿再说,或者告诉我的助理。”江尽没空搭理她,转身进了花田。
盛怀沉淡淡一笑也跟着进去。
阮绾儿被拦在外面,这里面是除了江尽和盛怀沉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的。
阿七就说“阮小姐,你有什么事?”
阮绾儿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跺跺脚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花田里的盛怀沉揶揄道“尽爷,这么守规矩,以前好歹挂着浪子之名,现在对别的女人这么无情无义起来了。”
江尽看着花田里唯一活着的五株月知花,语气冷淡地开口“我貌似没对她们有情有义过,你在误解什么?”
盛怀沉讪笑,可不是吗,江尽在容月卿出现之前那颗心又冷又硬,说的好听是跟别的女人逢场作戏,可实际上那些女人都是被沈京河他们拦下了。
江尽不乐意被别人碰到,外面传的有模有样,江尽怎么怎么了,女人怎么怎么多了,也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这着花边新闻还都是出自傅斯允的手,亲兄弟明着黑。
花田里的月知花是银白色,花苞紧闭,花瓣上纹着一些花纹,有成人手掌那么大。
“有办法让这花开花了。”江尽忽然说。
盛怀沉愣了下忙问“什么办法?”
江尽眸色冷戾“卿卿的血。”
“什么!要多少血?”盛怀沉有些惊异,虽然知道月知花不一般,想着开花的方法也不一般,没想到这么不一般。
江尽手指落在那花苞上,声音幽冷“每天一滴,浇满一年。”
“我去,这么久。”盛怀沉觉得每天一滴还好,就是有点久了。
虽然江尽这一两年也不着急解药,可有备无患嘛。
看着江尽晦暗深沉的脸色,他就说“你舍不得,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话说为什么一定是她的血,我们的不行吗?”
江尽收了手指,插到衣兜里“只能是她的血,卿卿答应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卿卿还是担心你的,有付出还会有回报,你们想长命百岁总得舍得一点血吧。”盛怀沉苦口婆心的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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