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媚的身体和心理状况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容月卿送她到机场,宴无忌没出现。
“再见后就是明年了,到时候我带孩子来给你拜年。”画媚笑嘻嘻地看着她,五官上的明艳比以前更灿烂。
容月卿微微颔首“怎么孩子打算自己生,不打算让我陪你?”
“预产期会告诉你的,当然也希望你在。”画媚过去抱了她一下。
容月卿拍了拍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好好保重,有事联系我。”
“好,你现在天天跟我念叨都快变成我妈了。”画媚跟她分开,眸子染上一层释然。
容月卿也就不多说了,微笑着看她离开。
她之后就去了容氏集团,拿着工卡进了公司大楼,路上的人纷纷叫容总。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顶层,董事长室。
她推开门,郁荼正在看文件,她身边站着一个精英打扮的男人,五官深邃英俊。
陈青山是郁荼提携上来的特助,他看到容月卿喊了声“容总。”
郁荼没有她突然过来,让陈青山先出去。
两人坐到沙发上,郁荼给她倒水。
“怎么有空过来视察了?”
容月卿握着水杯问“牧诚那边完成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放心。”郁荼一身精炼的粉红色西装,因长的也貌美这一身打扮更显女强人。
郁荼又补充说“对了,之前那个周绪不是进了叶家公司吗,我给了点小恩小惠这家伙就立马叛变了,现在怕东窗事发跑路了。”
“正好,跑出去了好解决。”容月卿只是这么说了句。
郁荼喝的咖啡,她拿着勺子缓慢地搅拌“我还以为你打算走司法程序。”
“便宜他了,让他死在境外吧。”容月卿打算让大h的人去杀,她只需要等消息就好了。
“嗯,也是。”郁荼没插手她的决定,“林家大量资金流向海外,似乎有尽爷的引导。”
“应该是,他最近一直很忙。”容月卿猜测也是,现在到了跟林家叶家算总账的时候了。
她又问“我们跟连尚的合作怎么样了?”
郁荼惊讶地看着她“稀奇啊,你平时都不多问,现在怎么开始关心了,这是要有大事要干了?”
“差不多,我希望我们能从旁帮助到江尽。”容月卿实话实说。
“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郁荼放下咖啡杯,笑容内敛自信。
容月卿点点头,跟郁荼一起看了看公司的年度总结和资金状况下午就离开了。
江尽的车在外面等她,她直接上去。
江尽把电脑放在一边,拉着她到自己身边,暖和的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我忙你也忙,也不见你往我们公司跑一跑。”
“你在忙呀,我过去干嘛。”容月卿身上的棉服脱了下来,车里暖和也方便活动。
江尽捏了捏她娇嫩的脸“我是你男人,过去陪我不行?”
“你早说呀,当然行。”容月卿露出几分笑意顺势坐到他怀里去。
江尽看她这么主动,扶着她腰肢凑近“老婆…”
容月卿主动迎上去,攀附着他肩膀仰头去吻在他薄唇上,每一个吻都珍重又动情。
江尽咬着她唇瓣亲的用力直接,呼吸炽热的被两人吸收又吐出,一个吻也别致色情。
分开后,容月卿坐他怀里享受着他身上的温暖。
江尽的手摸在她毛衣下的细腰上慢慢蹭着“带你去个地方见几个人。”
“好。”容月卿也没问见谁,但只要是跟江尽在一起,见谁都可以。
帝皇酒店,高级包厢。
两人一进去就看到早就在的几个中年男人。
江尽拉着容月卿笑容恣意地坐过去“蒋叔叔,戚叔叔,魏叔叔,二叔。”
蒋政,戚军伟,魏国盛都是官界巨佬,京城在任京官。
江尽喊的二叔是亲生父亲江山代的弟弟,也是三洲境的江家人。
容月卿虽然不混官场也可以认得出那三位大佬,至于江尽的二叔则是第一次见,她随着江尽喊了一圈的人。
蒋政看着江尽的小未婚妻一脸满意“之前早就说要一起出来吃个饭,一拖再拖,拖到现在才有时间聚在一起,第一次正式见容小姐依然觉得肆野眼光好啊。”
“就是,之前就听闻了容小姐的事迹,也曾多次帮助警察局破案,在警界颇有威望,特别是龚老那几个老教授的得意门生,更是国家栋梁。”
“而且国家博物馆多次收到古董的捐赠也是容小姐热心而为,怎么看都跟我们肆野绝配。”戚军伟是军部的人,职别极高,但没什么架子,说起话来很顾及晚辈。
容月卿对着他们礼貌微笑手被江尽握着“力所能及能做点有价值的事是应该的。”
魏国盛爽朗地笑起来“这个丫头会说话,人也好看,难怪你们都觉得满意,我也满意,肆野自己选的媳妇不比你们看的好。”
大家都缄默不言的笑起来,因为都知道江尽身中剧毒的事,所以提前给他挑了好多未婚妻,他是没看上一个,让他们操了不少的心。
江山易看着容月卿倒是没了他们三个热情,他只是对江尽说“肆野,你要是真想江家同意她还是要带她回一次三洲境,不说别人,江家人总要是见见吧。”
“二叔这不是让你见了,你就当个江家代表表个态就行。”江尽没听进去他的话,语气也是随意的很。
江山易表情难看“我见和大家见能一样,更何况现在江家做主的是我大哥,你大伯。”
“我的事不需要他管,再说他也没多少日子了,害人的事做多了报应到了。”江尽说的这话无不薄凉无情。
江山易一口气提不上来咽不下去“你还在记恨他在公理会上投的那一票,你父亲当时离经叛道,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江家,你怎么不想想是你父亲的问题。”
“二叔,我叫你来是因为爷爷吩咐怎么也需要江家人见过面,是因为爷爷我才给你两分面子,怎么这是不想要?”
江尽横眉冷扫过去,刚才随意的脸色变得冷漠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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