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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王妃脾气这么暴,必是王爷撩拨失败
    呵呵,平时对他满脸嫌弃,没想到却是口是心非。

    不过她的动作也太过诡异,怕是有什么特殊嗜好,每次都趁着他昏迷上下其手,上次喝醉酒也这样。

    男欢女爱很正常,何况两人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她如果不好意思开口,其实给个暗示就好,没必要玩得这么出格。

    萧惟璟思来想去,突然觉得错在自己。

    她其实一直都有暗示,譬如每次给他捶肩捏背,施针时让他闭上眼睛。

    平时粗鲁得很,可是每次治疗时手却很温柔。

    被连续按压的胸发闷,连带着心跳加速,萧惟璟幡然回神,连续深呼吸才平静下来,可她的娇嗔痴怒却在脑海挥之不去。

    狗男人不干人事,这日子压根没法过了。

    沈宁怒冲冲去找庞德松,“你家主子的颅脑积血消了,和离书什么时候有?”

    庞德松错愕,王爷又惹王妃生气了?

    不能啊,没了林婉月跟贺启轩作祟,最近日子挺快活的。

    而且,据他细心观察,王爷确实对王妃上心了。

    不仅眼神会跟着她走,连说话都跟以往不同。

    是他糊涂了,相信某些别有用心的谣言,真以为王爷对林婉月有男女之情,直到王爷看王妃眼神带着从未见过温柔。

    要知道,王爷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林婉月。

    只可惜啊,王爷在战场英明神武,却对追女人一窍不通,老爱藏着掖着,甚至还弄巧成拙。

    王妃脾气这么暴,必是王爷撩拨失败。

    庞德松愁死了,恨不得替王爷把王妃追到手,然后把房门锁死。

    他只敢腹诽,毕竟王妃比王爷还难伺候。

    庞德松赔着笑脸,“王妃别着急,你跟王爷乃皇上赐婚,不是一纸和离书能解除婚约的,我会跟王爷从长计议。”

    “如何计议?”天天蹭吃蹭喝,压根没见他当回事。

    沈宁黑着脸,冷声提醒道:“你该不会忘了亲手所写的契约书吧?信不信我拿给萧惟璟看。”

    “并非懈怠,而是在等时机。”庞德松头痛,苦口婆心道:“这门婚事是沈丞相跟皇上求来,王爷请旨和离无疑令尊下不来台,也拂了皇上的脸面。

    不瞒王妃,王爷素来不得帝宠,贸然开口非但无法解除婚姻,只怕还会遭斥驳,以后想要再提更就难了。”

    沈宁当然知道,这次找茬除了敲打他们,也是想借庞德松的嘴转告诉萧惟璟,和离是必须的,别再搞幺蛾子。

    “还请王妃少安毋躁,只要皇上有求于王爷,或是王爷立了大功,这事就好开口了。”庞德松心都操碎了,“庞某拿项上人头担保,一年之内必能和离。”

    他答应有何用,萧惟璟说了才算。

    别只会耍嘴上功夫,让大反派主动找她谈,她才能吊起来卖。

    庞德松一目了然,“属下着手安排。”

    沈宁稍微消气,转身打算离开。

    “王妃请留步。”庞德松连忙叫住,“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

    “王爷王妃新婚不快,这才心生嫌隙,可王妃心里清楚这门婚事的来龙去脉,如果换成你是王爷该怎么做?”

    沈宁紧盯着他不说话。

    这个问题她早想过无数次,确实是原主及便宜爹不厚道在前,所以才想着和离而非报复,再说救了萧惟璟这么多次,再多的恩怨也该扯平了。

    “王妃,你跟王爷纵然夫妻缘分不够,也不应成为敌人。”

    庞德松语重心长,“王爷向来重情义,王妃今日所做一切,不仅仅能换来和离书,或许还有将来的庇护。”

    话不需要说得太直白,懂得都懂。

    沈宁当然懂,这也是她为何忍气吞声照顾萧惟璟,实在不想落得便宜爹的悲惨下场,剥皮鞭尸还不够,被碾压成粉末当奶粉喝。

    如果可以,她不想跟大反派结怨。

    得到他的庇护?

    如果治好萧惟璟的癫狂症,他极有可能会逆转暴毙的结局,成为夺嫡最终赢家。

    至于玛丽苏男主,如果他捡漏成功,原主的姐姐将成为皇后,加上便宜爹的权势跟野心,妥妥的外戚干政,沈家估计最终也不会有好下场。

    每每想到原主,沈宁遍体生寒。

    原主拿了团宠剧本,家人个个将她捧在手心,要天上的月亮都给摘下来。

    可集万千宠爱的她,却胸大无脑空有美貌,在家人眼皮子底下被下毒毁容?

    便宜爹精于算计,搅弄朝堂风云不在话下,他真查不出谁毁了原主的脸?

    嫡长女是太子未婚妻,嫡次女却嫁给死对头。

    怕只怕,“以爱之名”行“伤害之事”,这也是沈宁为何再难都不愿回去,沈家的水只怕比王府还深。

    庞德松的话,既有威慑撮合之意,亦有朋友般的掏心掏肺。

    如何选择,只能看沈宁了。

    沈宁想化干戈为玉帛,可萧惟璟他不干人事。

    “王妃不必顾虑,庞某绝无虚言。”

    谁知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沈宁没有气馁,语气清冷道:“王爷病愈,你看着办!”

    清闲无聊,她特意去了趟别院,李春牛再次露面。

    她想到悬壶馆探风,看能不能把工作捡起来。

    想着怎么开口,谁知前脚刚进去,后脚掌事就热情相迎,“李神医,你探亲回来了?”

    “嗯嗯,耽搁了。”

    “可把你盼回来了。”掌事喜笑颜开,“经常有病人问你何时回来。”

    她的失踪,萧云齐安排得明白,所有人都以为他出门探亲,不少人还过来问候。

    看来工作还在,沈宁将路上买的点头拿出来,让伙计分给大家,“我亲戚家的特产,大伙都尝尝。”

    别看李春牛长得丑,但为人阔绰经常带吃的,而且价格都不便宜,在医馆的人缘还挺好的。

    “你们别抢,王爷在呢。”

    掌事笑意盎然,“李神医,我们按照你的治疗方法,王爷的喘鸣症好了不少。”

    得知萧云齐在,沈宁连忙到后院。

    萧云齐刚拔罐完,穿好衣服走出来。

    精神看起来不错,病态的皮肤多了几分血气,出尘脱俗的五官惊若翩鸿,仿若画中走出的嫡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