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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狗男人,欠扎!
    没人比萧惟景更希望,沈宁不是沈怀仁亲生的。

    行吧,多一个战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强。

    银针扎肉,微微刺痛。

    她俯身下来的,发丝垂落下来,轻轻触及他的胸腔。

    萧惟璟呼吸一紧,想到昨晚她翻身坐在他腰腹,将他双手箍在脑上方……

    没什么能瞒过医生的眼睛,沈宁眼睛眯起来,“王爷,你在想什么?”

    不止呼吸紊乱,连冷淡的禁欲脸都发红。

    针狠狠扎进去,她忍不住调侃,“没享受到秋月的投怀送抱,后悔了?”

    萧惟璟目光清疏,“那种货色,本王还瞧不上。”

    那种货色?明明是前凸后翘的尤物,训练出来专门伺候男人的,长得比扬州瘦马还勾人,他居然嫌弃成这样。

    “王爷眼光这么挑,不知想要什么样的?”

    萧惟璟目光放肆,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遍,“起码不能比你差的。”

    “不好意思,比我美比我厉害的已经绝种了。”

    “自作多情,比你丑也没多少。”

    狗男人,欠扎!

    萧惟璟喜欢这种痛,起码能让他脑子清醒下来。

    被虐完之后,萧惟璟叫来夜枭,“注意沈家产业,尤其是价格起落大的商铺,看他们都跟谁有往来。”

    他顿了下,随即吩咐道:“沈怀仁是老狐狸,既然从他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就从沈敬杰这个纨绔身上入手。”

    沈敬杰在书院,不但狐朋狗友多,还喜欢打肿脸充胖子,跟着京城名门望族的纨绔子弟招猫逗狗。

    想要男人栽,不是赌就是色,沈敬杰已经沾染其中一项,而他身边最不缺玩女人的高手,只不过差时机而已。

    夜枭心领神会,“王爷放心,属下会安排妥当。”

    晚上没人抢床榻,萧惟璟觉得少了什么,心里空空荡荡的。

    晕晕乎乎间,腰腹猛地发沉,似乎有人在起伏着,细碎的声音像钩子扯着他的心。

    迷糊中,香气弥漫,吹脂可破的肌肤,柔软的身体似蛇般紧紧缠着他。

    萧惟璟窒息,目光逐渐深沉,僵硬的身体挣扎起来。

    黑暗中,他猛地睁开眼坐起来。

    房间寂籁,唯有豆大的汗珠滑落,伴随着他气息不稳的呼吸。

    没有温香软玉,只有一帘春梦。

    烦躁的萧惟璟低声咒了句,起身将弄湿的裤子换掉,不忘点燃安神香,将她的气息从脑海中的驱除。

    这个死女人,他迟早得被她弄死。

    闻着安神香,依旧睡意全无。

    萧惟璟就跟鬼打墙似的,一会感觉她坐在自己腰腹,一会感觉那双柔弱无骨的脚在踩她的背。

    甚至,情不自禁回味着沈宁将他双手箍过头顶的滋味。

    如果她把他双手绑在床头,或是狠狠抽上几鞭子,那种感觉会不会更妙?

    得,还要继续换裤子。

    熬到天微亮才睡着,谁知周管家过来递消息,说是沈夫人亲自登门,为昨天不堪之事道歉。

    沈宁决定吊起来卖,还在气头上的她诈病不见。

    倒是萧惟璟识大体,顶着棺材脸接待岳母大人。

    “王爷,是臣妇管教无方,才让府中奴婢做出有失颜面之举。”沈夫人脸红耳赤,接连赔不是,“老爷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已经将不知羞耻的两人杖毙,污了王爷的眼还请海涵。”

    “我倒无所谓,谁家后院没点事,倒是阿宁回来茶饭不思,气得半夜发烧生病,至今仍无法下榻。”

    “阿宁是急性子,必是误会我跟老爷了。”沈夫人又羞又急,声音带着恳求,“还请王爷帮我们澄清,我跟老爷最疼的就是她,怎么可能让下人做出这种出格的事,真要气坏身体可如何是好?”

    “岳母不必担心,我会劝劝阿宁,等她气消了再登门向你们赔不是。”

    “这可折煞臣妇了,只要阿宁不误会就好。”

    做完表面功夫,沈夫人带着惆怅离开。

    登上马车,她的面色愈发深沉,晋王深机够深,居然仗着阿宁对他的喜欢,将人吃得死死的,反而沈家来了出反间计。

    ……

    敏云郡主即将手术,沈宁登门拜访,以便掌握术前情况。

    自长公主大战外室,敏云改住母亲这边,无论用药或饮食都严格遵遗嘱。

    敏云声音都透着战栗,“你真的能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沈宁温柔安慰道,“可以的,不用害怕。”

    “会很疼,流很多血,还有很丑陋的伤疤吗?”

    “不会痛,喝了麻沸散你就会睡着,没有任何痛感的,等睡醒之后寄生胎也就取出来,术后那几天会疼,但有止痛散不必害怕,等伤口愈合还有祛疤药,疤痕不会很难看的。”

    害怕源自未知,沈宁耐心解释她的疑虑,聊了半个多时辰才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柳大夫,我不怕了,希望能早一天好起来。”

    自从得了这怪病,她连大门都不敢迈,迫不及待出门时会遮得严实,更害怕跟别人接触。

    严重的自卑跟痛苦,将她的精神磋磨不成样。

    敏云握住她的手,“我跟母亲说了,生或死我都认,真要出了事不会追究你的。”

    这几年求遍天下名医,带给她的却是无尽绝望。

    现在身体已不堪负荷,她挺着个大肚子痛苦不说,京城的流言蜚语都能淹死了。

    她看到滇王妃剖腹产伤口,心中不禁多了份希望。

    为了这份希望,她愿意赌一次的,赢了是奢侈,输了是解脱。

    沈宁跟长公主商议,手术约在三日后。

    长主公妇病恢复的不错,但还需要继续坚持,沈宁寻思着该如何开口让她戒酒戒色,殊不知长公主突然开口,“我把那些男人都送走了。”

    真是稀罕,谁不知长公主喜爱颜色,没想到居然舍得将面首们送走。

    看出沈宁的疑惑,长公主苦笑道:“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这些男人对她而言不过消遣而已,荒诞十几年突然间就腻了,觉得特别没意思。

    现在她只想治好女儿的病,可以安静平淡的日子,只是心底到底空空落落的,“晋王妃,你爱晋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