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她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亵渎皇叔!
沈宁如梦初醒,发现自己心脏砰砰跳,还下意识咽了下喉咙。
她下意识把脉,发现自己不但心率加快,连脉搏都停不下来,莫名的燥热从腹部涌向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糟糕!
“怎么了?”萧云齐也发现了她的异样,“生病了?”
说着,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沈宁警钟大作,下意识退了两步,“没事。”
哪怕再谨慎,她还是中招了。
露天宴会,火光明明灭灭看不清,应该是有人买通宫人在酒水或食物中下药。
燥热来势汹汹,绝对不是普通的药。
“皇叔,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头晕目眩,腰软膝软,沈宁浑身不自在,心脏如小鹿般乱撞。
刚走没几步,身体一软往地上栽。
萧云齐眼疾手快揽住她,“小心。”
身体亲密接触,脸红心跳得更厉害,沈宁感觉他身上好闻得要命,整个人脑子晕晕乎乎的。
察觉到她浑身发烫,萧云齐惊讶道:“怎么生病还出来吹风?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沈宁费了很大劲才站稳,咬着舌头清醒意识,“我自己可以。”
脚步趔趄,似有千斤重。
望着她的背影,萧云齐面色逐渐深沉。
“阿宁。”他拽住她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身体如千虫万蚁噬咬,没站稳的沈宁摔进他怀里。
萧云齐搂住她,独属于女子的幽香泌进鼻腔,让他素来平静的心湖泛起涟漪,“阿宁。”
四目相对,望进彼此瞳眸。
萧云齐探向她的额头,是潮湿的密汗,带着诱人的香。
灯影朦胧,夜色撩人。
沈宁听到心跳的,是她的,也有皇叔的,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怦,怦,怦……
“阿宁。”萧云齐温柔如水,双手轻轻揽住她的腰,“是我认识你在前,你怎么就把我忘了?”
沈宁意识迷糊,趔趔趄趄站不稳,如水的身体倒在他怀里。
“阿宁。”他轻声低唤着她,缓缓低下头凑近,“我会帮你的。”
脑袋嗡嗡作响,她听不清皇叔在说什么。
俊美的五官越来越近,沈宁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下意识想要闭上眼睛靠得更近……
她抓住他胸前衣襟,用力咬舌头的同时,猛地将萧云齐推开。
“皇叔,快走。”
皇叔对她有恩,她不能把他害了。
沈宁借着最后的残存意识,跌跌撞撞狼狈跑开……
目送她消失在黑暗,黑色瞳眸风云翻滚,他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位置吗?
萧云齐苦笑,双手紧紧握住栏杆,目光染上层红色。
宛如烈火焚身,沈宁的身体痛苦无比,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一路跌跌撞撞,费尽全身力气,晕晕乎乎回到别院。
如潮涌般陌生的滋味,让她感觉无比燥热跟慌张。
踏进院门那一刻,她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庞杏秀等人在院子里赏月,众人围坐在火堆前,热闹吃烤肉喝美酒。
见到沈宁进来,竹青忙迎过来,“小姐……”
见她面色绯红发烫,神情痛苦而狼狈,两人连忙搀扶进房,“快通知王爷,王妃出事了。”
这种神态,初九似乎在林婉月身上见过,到时费劲巴拉着王爷不放,举止轻浮孟浪……不好,王妃遭人暗算!
他连忙闪身,去中秋宴找萧惟璟。
沈宁被扶进房间,竹青急得六神无主,“小姐,你怎么了?”
“帮、帮我弄桶冰水。”
沈宁强撑着意识想给自己扎针,谁知连银针都握不稳,只得按穴位促排,头晕目眩连穴位都找不准。
药性太强烈,她根本压抑不住,热得似浑身着火不停扯着衣衫。
中秋时节早晚都凉了,行宫哪还存有冰块,竹青只得去打井水,不停替她擦着额头的汗。
沈宁医术毋庸置疑,谁知她突然病得莫名,庞秀杏顿时慌神去找大夫。
宴会人多口杂,刚到皇帝赐食月饼,初九谨言慎行,“王爷,王妃出事了。”
萧惟璟震惊,“出了何事?”
暗中有目光关注,初九不便明说。
见他神情不对,萧惟璟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离开宴会,他沉下脸道:“阿宁到底怎么了?”
“王妃好像被、被人下药了。”没吃过猪肉的他不太敢确实。
“下药?”
“就、就男女的那种药。”
萧惟璟想到平南王不在席位,脸色顿时阴沉得厉害,大步流星往别院赶。
马不停蹄赶回来,只见沈宁衣衫半解,瓷白的肌肤跟煮熟的虾似的,双眼氤氲迷离,娇艳的红唇被她咬出血,浑身散发着说不出韵味。
那种……成熟水蜜桃的诱惑气息。
萧惟璟沉着脸,“你出去。”
竹青心急如焚,却碍于他的威慑退出房间。
沈宁倒在榻上,难受地蜷缩成团,体内的惊天骇浪不断冲击着她。
萧惟璟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谁下的药?”
沈宁坐不稳,软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烫得吓人,萧惟璟摸着她的额头,用衣袖擦拭白皙天鹅颈的汗,“阿宁?”
他的声音似有魔音,沈宁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脸不停在脸上晃动,却压根看不清楚。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透着股说不出的魅惑。
萧惟璟低头,指腹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似被触电般,她的身体战栗不止,却意外透着股说不出的舒服。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蹭着他胸口。
指腹流连,留在她嫣红的唇上,轻轻摩挲不止。
鹰隼般的眼睛,透着深不可见的欲念。
蛰伏已久的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展现无比的耐心。
沈宁用力咬着唇,刺红的血珠渗出来,让她混沌的意识稍微恢复一些,“萧惟璟?”
萧惟璟冷俊的脸透着几分戏谑,修长的指背轻刷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道:“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