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皎看了看书上的图案,没忍住,小脸先一红。
心里啐了一口。
呸,不要脸!
这么羞羞臊臊又高难度的动作,江南王你挺会玩啊?
还随身带着这种书……
怎么滴,准备碰见个什么女人,随时发情,随时翻册子,现学现卖?
男人的目光,深深描画着女孩的眉眼,不放过她一丝表情。
看到她小脸绯红,闪过一抹害羞,他心底禁不住暗喜。
苏皎皎也有害臊的时候啊!
不是她浪啊媚啊,哄着他各种花样,将她伺候得舒舒坦坦的时候了?
“怎么,做不到?还是……臊了?”
“呵呵,难度,有点大。”
宋持也不恼,白皙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接着翻,翻了几页,又停下。
“这个难度不大,我由着你来。”
苏皎皎嘴角抽抽。
狗男人你离不开这本**了,是吧?
小爪子轻轻合上**,眨巴着水眸,显得很单纯无辜,
“哎呀,人家年纪小,这些都少儿不宜,王爷,咱都是正经人,说点正经事。”
宋持冷笑,“本王花这么些钱养着你,你的正经事,就是晚上尽力伺候好本王。”
苏皎皎的笑容,要维持不住。
狗东西,昨晚刚和木槿这样那样折腾一夜,恨不得把床都摇塌了,指不定这龟孙的龟孙上还残留着木槿的气味,他竟然还有脸想接着睡她?
“我有心,没那个力啊,我葵水来了。”
“呵,当本王傻,你那葵水能随时来随时走。”
苏皎皎……
知道宋持精明,可没想到女人间的这种小手段他也能看透。
“哦,我身体不舒服。”
宋持的手,在她细腰后面上下摩挲,带起一阵阵电流,苏皎皎下意识颤了颤。
“不舒服就擎着,又不用你动,哪次不都是我使劲。”
他的鹰眸又黑又深,定定地凝着她时,释放出来的无声的狂肆和占有欲,非常的骇人。
呼吸有点急促,空气都被他烫着了一般。
苏皎皎太了解这个男人动情的表现,也知道这家伙那方面需求有多旺盛,唯恐真的点起火灭不下去,赶紧挣脱他的手,坐到了他对面的凳子上,和他隔着桌子对视。
马上转移话题。
“王爷,明天我让罗管家去找您题匾,好不啦?”
宋持秀美的手指在桌面上无声敲着,“题匾?看你待会表现。”
苏皎皎……
他这意思,今晚不给他,他就不给题匾。
女孩莞尔一笑,风情万种,宋持看得心头一热,手指攥紧。
“王爷,这种事也不能太勤,对你身体不好。”
宋持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哪里勤了?”
他都被她冷落两夜了!
两夜!!
“你昨晚不是和木槿姑娘闹了多半夜吗?听话,今晚歇歇,养精蓄锐。”
宋持咬牙切齿,“本王龙精虎猛,不用歇!”
“咦,那不行,容易那什么精什么尽人亡。我是为你好,男人么,用过度了,容易肾虚。”
宋持直接气笑了,“这不用你操心,肾不肾虚,待会床上见分晓。”
他眼瞅着粉嘟嘟的女孩在眼跟前,一直碰不着,心里的火焰,早就腾腾而起,也不和她废话了,伸手,命令道,
“过来。”
“呵呵,有话这么说就行了。”
宋持急躁地站起来,上前抓她,苏皎皎早有预判,灵活得像是小兔子,蹭的跳起来,围着圆桌和他打游击。
红润的小嘴还不忘记巴巴地说着
“哎呀,王爷,你不能太耗费自己,这个用法,你就算是铁杵也会磨成针啊。”
可乐送水果进去时,就看到她家小姐,正和王爷围着圆桌绕来绕去的。
也没多想,直接插过去,将一盘水果什锦放在桌子上。
宋持逮住时机,趁着可乐挡住,上前一把抓住了苏皎皎,苏皎皎惊得一声叫,像是炸了毛的猫。
宋持对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我让你躲!”
苏皎皎急了,两只小白爪子毫不客气地朝着宋持脸上就乱挠,宋持反应极快,抓住她的两只手,控制住,饶是这样,他脸上还是留下两道浅浅的划痕。
饿了几天的男人,浑身各处都窜着火,就这么直接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摁着她两只手在她头顶,一手去扯她衣裳。
瞬间的转变,把可乐都看呆了,憨憨地问
“这水果还吃吗?”
不吃她拿下去,她就给包圆了。
宋持喝道“出去!”
“啊?哦!”
可乐跑了两步,返回来,没忘记将那盘子水果端了出去。
苏皎皎被他压得小脸水红,气喘吁吁,宋持看得更为饥渴了,低头去吻她,苏皎皎却一扭脸,给躲了。
他火热的唇,落在了她的耳畔。
宋持低笑,“怎么,亲都不给亲?”
苏皎皎就觉得这个男人太脏了,也不装了,冷着小脸,嫌弃地说
“你下去!”
“明早我再下去。”
“你去找木槿!”
宋持心里一堵,觉着她吃醋了,又有点雀跃,一面轻轻蹭她,让她体会他的强大,一面含笑低语
“生气了?看你还把我推给别人,乖,给我好好亲亲,我以后只疼你。”
苏皎皎冷笑道“我谢你全家,不需要!你去疼你的木槿吧!”
她说的是真心话,可听到男人耳朵里,却听出了满满的醋意。
他眉眼越发含笑,哄道,“好皎皎,那木槿算什么,其实我和她……”
说着话,正要去寻她的唇,苏皎皎眉头一皱,一股恶心犯了上来。
呕!
一声一声,干呕了起来,什么都没吐出来,呕得泪汪汪的。
苏皎皎有气无力地,“你,你别碰我。”
宋持身子一僵,眸子瞬间寒了下来。
一颗心,跟扎了千根针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疼。
她现在嫌弃他至此!
装不下去了?
他亲她一下,她都排斥?
呵呵,真是……比捅他一刀都疼!
“苏皎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贞洁了?为了那林清源么?”
宋持周身寒气逼人,从床上利落的下来,掸了掸衣袍,冷冷道
“真以为本王非你不可!”
说着赌气话,宋持气愤地走了出去。
可乐腮帮里塞满了水果,茫然地跑进来。
“小姐,怎么回事,王爷啥都没干就走了?好反常啊,他是不是不行了?”
苏皎皎靠着床坐着,“快给我水漱口,刚才可把我恶心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