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烟头一歪,避开了那挥过来的拳头,然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手的,那只空着的手就揪住了那男人的头发,用力一撞,就把人撞向那个椅背上砰的一声,男人被撞的眼冒金星。
如果打一个是意外的话,那么打一个长的人高马大的男人呢?
那可不是意外可以说的。
所以,整个车厢内的人都懵呆了。
这姑娘也太强了吧!
容烟抬了抬下颌,先出手者贱,你们谁还来?
手还被紧紧钳制住的女人,她叫罗春梅,这下子她看向容烟都有些惧了。
她觉得眼前这个小贱人太邪门了,力气怎么这般大?
你快放开我
她这一喊就让她娘回神。
这位罗大娘便大声高喊,打人了,打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啦
容烟不耐的眯起了眼睛,冷然的吐出两个字,闭嘴!
她浑身散发的气场很强,让罗大娘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这声音也戛然而止。
这一家子看着一身冷凛的气息,也总算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大,但却不是好惹的。
就在这时,这边的声响总算把乘务员给吸引过来了。
怎么一回事?
罗大娘一看乘务员来了,她连忙哭诉,你们来的正好,打人了,她打人了看看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
乘务员听到这话,不由得看向了哎呦哎呦叫个不停的男人讲真,这有些难以让人直视,别以为她没有听到这男人是现在才嚎的。
真是辣眼睛的很。
她干脆就移开视线,看向了面前这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小姑娘,同志,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烟此时已经甩开女人的手。
她不急不徐的说道:他们一家子霸占了我的位置,我让他们让位,他们不肯还恶言相向,这两位还是先动的手,他们想要好好教训我,我就顺手反击防卫了一下,没想到他们就碰瓷被打这车厢内的人看到的都可以为我作证。
罗大娘听到这小贱人狡辩成这样,她气急败坏,谁碰瓷儿?没看到她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样?
容烟冷笑,你看看我这体型,再看看他这体型,我能把他打成什么样?
罗大娘: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难不成是自家儿子假装的?
不过这不妨碍她胡说八道:就是她打的,要赔我儿子医疗费,要不然,我们没完。
容烟丝毫不受她影响,声音平静:同志,听到了没有,一是强占我位置,见我一个人弱势就碰瓷被打,现在就开始敲诈勒索,同志,我要报警。告他们对我敲诈勒索。
罗家人听到她这般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眼里全都是不可思议。看书溂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是不讲理的,没想到还会碰到一个更不要脸的。
罗大娘憋了半天,脸都给憋红了,这才憋出一句话:你,谁敲诈勒索了?
他们就算是再无知,也知道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容烟:不是你们吗?你不是像我索要医药费吗?我自卫了一下,还得赔你们打人的钱?这不是敲诈是什么?有什么到时候跟乘警说。
罗家人:
我去你的小娘皮。
这个时候乘务员出声了,你们要赔医药费?
罗家人:
这还赔个鬼。
罗春生可一点不想见乘警,他连忙说道:不赔,刚刚只是误会。
既然说是误会,那把人家的位置让出来。乘务员对这一家也最是头疼了。
因为先前这个位置就是别人的,后来沟通无果之后,上一站的客人没有办法,只好随便找了个空地蹲着。
这会儿有新站上来的客人也是这个位置。
这老太太可相当的会胡搅蛮缠。还跟人家小姑娘打起来。
可真有他们的。
这位大娘,麻烦你让一下位置,这是这位姑娘的。
让什么让?我一直就坐在这里的,凭什么让开她?而且,我也是花钱买了票的。不让这小贱人赔钱已经够她怄气的了。
再让她把位置让出去,那她是说什么也不干的。
乘务员无语头痛。
这会儿,基本上是满员,她也找不出另一个位置给身旁的这个姑娘。
这是她买的位置,而且,你这是上车后补的站票。先前逃票也就算了,还强占人家位置。
那我也是付了钱的。反正想要让位置,那就没门。
容烟懒得再浪费时间,她眼神幽深的看向他们,你们是不还这位置是吧?
罗大娘瞪眼:谁坐的就是谁的。
容烟伸手把坐在外面这个女人一下子就给揪到了地上。
然后安然的坐在了位置上。
罗春梅一屁一股被揪到了地上。
她想要起身,但是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容烟给踩住,就这么一脚她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娘,救我!
老太太这下子哪肯干了,她立即扑向了容烟,现在两人位置就是相邻的,离的最近了。
老太太都不用伸长手,她就能抓到容烟的脸。
容烟直接用手一个用劲,就把这大娘的手给转了一个方向。
老太太没反应过来,就抓了对面儿子满脸血。
容烟对着那乘务员说道:同志,我告她袭击我。
乘务员:
她只剩下错愕的表情。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现在要摆个什么表情出来了。
好了,你们都别动,乘警一会儿就过来。
她赶紧用对讲机联系。
等讲完之后,她对着容烟说道:你现在能把她放开吗?
容烟乖巧的点了下头,可以,前提她不能再打我,不然,我还是要防卫的。
乘务员:不会!她要是再动手,就交给乘警。
那我放心了。容烟这才慢悠悠抬脚。
罗春梅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只敢怒瞪,却不敢再扑过去。
接连两次她这么大个人却连半点反抗力都没有。
再动手就是她真傻了。
乘警来的也很快。
他过来先是往容烟一看,这一眼视线停的有些久。
怎么回事。
问的是乘务员,但是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容烟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