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胡说八道!索什么命?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你那是封建迷信,以后可别胡说八道了!”
杨瑞华:“我胡说八道什么?你冲我嚷嚷什么?你看着外面,要不是封建迷信?还能什么在搞鬼?”
阎埠贵看着那血色的纸人脸色凝重,他将筷子放下:“我先去找老易问问吧,从昨天沈风那个小兔崽子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
我就觉得咱这个四合院不对劲!”
阎埠贵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他猛然看到半空中随风摇曳的血红纸人,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忽然一阵手电筒光芒照过来:“老阎,老阎,是你吗?”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的声音,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老刘,是我,你快过来扶我一把!”
刘海中快步走过去,将阎埠贵扶起来,看着天空中的血色纸人,嘴唇哆嗦:“老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天也太可怕了。”
阎埠贵:“可不是,不过这事儿,光咱两商量不管用,咱去找老易看看吧。”
刘海中点点头,和阎埠贵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往四合院的后院走去。
秦淮茹和贾东旭贾张氏也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眼神中尽是一片恐惧。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纸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贾东旭:“淮茹,妈,咱也去我师父那边去看看吧。”
秦淮茹点点头:“我也觉得不安,咱还是去找一大爷去问问。”
贾张氏点点头,“棒梗,小当你们也跟着,我听说那傻柱今晚上买了肉,要给老太太做呢。
真是的,咱家这么困难,也不给咱家送来点,棒梗,你去了就跟太太说,你还没吃饭,还饿,记住了吗?”
棒梗点点头:“奶奶,只要这样,就能有肉吃吗?”
贾张氏:“必须有,没有也让傻柱想办法去。”
一家人推开门,也结伴向着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许大茂的屋子里,许大茂听着傻柱的凄厉的惨叫声,饭都顾不上吃了:“这傻柱这是被剁了舌头吗?
叫的这么凄厉?
娥子,咱快去看看。”
娄晓娥看着外面的天空,叹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这日子,好像要不太平了。”
许大茂不耐烦的说:“就你家那成分,能太平才怪,要不是我娶了你,你说不定现在在家还和你爸妈一起战战兢兢呢!”
娄晓娥咬唇,叹息一声,风声越来越紧,她的父母,能够平安熬过这一劫吗?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到了聋老太太的屋子里,此时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基本都到齐了。
易中海扶着正在满地打滚的傻柱:“柱子,柱子,你怎么了?”
傻柱痛苦的哀嚎着:“一大爷,是沈风,沈风将我的眼睛给我挖走了!他不是人,他就是恶魔!
一大爷,你赶紧去找张所长,让张所长将他关起来!要不然我们整个四合院,都得被他害了。”
易中海微微蹙眉:“你说刚才沈风来过?”
傻柱点点头,捂着眼睛痛苦的哀嚎着。
易中海用力将傻柱的手掰开,四合院的所有人都看到傻柱目前的样子,纷纷吓得倒吸一口气凉气:“这...这...柱子的眼睛呢?”
只见傻柱的眼皮失去支撑无力的耷拉着,原本眼睛的位置空荡荡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是沈风?这个小子,还真是猖狂起来,竟然敢在四合院里恶意伤人!走,柱子,咱去找沈风去。”
易中海扶着傻柱起来,往四合院走去。
而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上空响起了岳绮罗幽灵而又空洞的声音:“刘光天十宗罪如下....
审判罪人刘光天:蛋黄摇散,断子绝孙,牢底坐穿!
刘光天报应已到账,下一个,会是谁呢?又会有怎么样的报应呢?
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禽满四合院,所有的禽兽们吓得脸色大变,瑟瑟发抖。
岳绮罗看着禽兽们的声音,冷哼一声,主人也是尔等凡人敢欺辱的?
且等着报应来临吧!
岳绮罗话音刚落,一片片白色的纸片飞入禽兽家中。
而岳绮罗一挥手,收了空中的纸人,纸人消失,天空中那压抑的感觉也消失了,整个四合院的禽兽们只觉得刚才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醒来依然很害怕。
聋老太太狠狠的用拐杖杵了杵地面:“一定是沈风在四合院里捉神弄鬼,大家都走,老易你安排人去报派出所。
我倒是要看看,这沈风恶意伤人,这次还带不走他!”
岳绮罗听了聋老太太的声音,一个闪身飞回到沈风的屋子里:“主人,他们要告你蓄意伤人。”
沈风手中拿着一本医术,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根银针:“告我什么呢?傻柱因为情绪暴怒,他的眼睛都充血了。
在这之前,他还将辣椒揉入眼中。
我若是不给他施针,他今夜必然双目失明,是我给他保住了光明呢。若是他来,那就需要收诊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