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给岳绮罗使了个眼色,岳绮罗走过去,一把将贾张氏的手给抓起来。
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萝莉,但是力气大的惊人。
岳绮罗抓住贾张氏的手,任凭贾张氏的身体怎么挣扎,她的手指愣是纹丝不动。
阎埠贵眼眸微眯,心中暗忖,这个小姑娘,似乎也不简单!
沈风拿着刻刀,一步步走到贾张氏的身边,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贾张氏,你可不要乱动,要不然就不是一根手指的事儿了。”
“不,不要!”
贾张氏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拼命的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掉。
沈风猛然转身,眸子冰冷的看着满屋子的禽兽:“大家可要好好看着,好好看着,犯罪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审判。
尤其是你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瞳孔一缩,心中瞬间浮现出一抹不安,这个沈风,他到底要做什么?
不行,她得想办法,将老易给弄起来。
“啊~”
就在聋老太太想要算计的时候,贾张氏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天际。
只见沈风手中拿着散发着寒芒的刻刀,对着贾张氏的手指开始雕刻起来,沈风的手很熟练,每一步在哪里下刀,哪里就会整齐的出现一个切口。
鲜血混着血肉,不停的往地上掉。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惶恐的要命,有生以来,她是第一次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不该将沈风往死里逼。
聋老太太想着,若是当初她默默的顶替了沈风的烈士家属身份,然后不去欺辱他,是不是今天的沈风不会黑化的如此可怕?
人总是被逼急了,才会发疯。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然忘记了。
她只是觉得,每次欺辱懦弱的沈风,总是能让她心情舒畅不少,这人只要心情舒畅了,那就可以多活几年。
同时她还可以将当年沈云不娶她的仇全都报复在沈风的身上。
但是现在的沈风,真的让她后悔了。
沈风察觉到聋老太太后悔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聋老太太,您可千万要撑住好好看着。
要不然,我这表演,就有点浪费了。”
沈风说完,手中的刻刀再次动起来。
贾张氏的手指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啊~”
十指连心,那疼痛的程度,不需要去感受,只要看着就会让人寒毛直竖。
禽兽们此时的脸色都苍白不已,他的眼神都空洞无比,满脸的绝望。
沈风看着禽兽们绝望的模样,心中更是舒畅,这一舒畅,手中的动作再次加快,没一会儿,贾张氏手上的雕刻就完成了。
贾张氏痛得都没有力气惨叫,整个人蹲在墙角哼哼着。
岳绮罗举着贾张氏的手指:“大家都在干什么呢?沈风让你们欣赏呢,你们不想欣赏吗?”
岳绮罗眸子逐渐变红,这些人要不听主人的话吗?
沈风轻笑:“没事,大概是我在这里,他们放不开,绮罗,我们走吧!”
沈风说完,转身和岳绮罗离开了贾家。
只是临走之前,他的身上飘然落下一张白纸。
许大茂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走过去,将白纸捡起来:“李云龙断腿修复药方?”
娄晓娥眉间微蹙:“许大茂,这是沈风的东西,还是还给他吧。”
现在的沈风,哪怕娄晓娥过去偷偷接济过沈风,她都不敢去碰触沈风的眉头。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的手,还有贾东旭的腿,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沈风的审判书,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将药方放在桌子上。
“谁要给他送就去送,反正我是不去!娥子,我们快回去吧!”
这一阵,他必须猥琐发育,一定要将自己过去的算计给藏起来,要是被沈风知道了,他定然会没命的。
许大茂拉着娄晓娥离开之后,聋老太太走到桌子旁,看着沈风的药方。
龙飞凤舞的字迹似乎带着杀伐果决的气势,让聋老太太胆战心惊,这小子,太像沈云了。
而且这药方.
聋老太太想到今天丁老爷子带来求医的人,眼眸微闪,她将白纸收起来,然后冷声说:“老阎,你现在是院子里管事大爷。
关于沈风的事儿,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们不能这么放任他发疯下去了,要不然今天的贾家,就是你们的明天!”
阎埠贵点点头:“老太太说的对,老刘,咱得想办法团结起来,你先别记着急反驳我,你先想想,过去,你家里只有刘光天欺辱过沈风吗?
你没欺负过吗?还是你媳妇没欺负过?咱院子里谁家没去他家抢过东西?”
禽兽们都沉默了,是啊,这院子里要找一个没有欺辱过沈风的人,恐怕有点难。
屋子门口的岳绮罗低声对沈风说:“主人,他们在商量怎么对付你。”
沈风轻笑一声,抬头看着天空,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乌云深处像是有一个个黑色的旋涡:“无妨,蝼蚁最后的挣扎,除了让天更黑一点。
也没别的作用了。走吧,绮罗,我们去看看病人。”
岳绮罗看着沈风运筹帷幄的模样,眼神中满是崇拜,这就是她岳绮罗的主人吗?
沈风带着岳绮罗走到屋子门口,李云龙泡药浴的地方,张所长还没走,显然正在和李云龙说刚才贾家的事情。
“砰!”李云龙狠狠的一锤木桶,“真是过分,这院子里的人不是欺负人吗?”
张所长:“确实有点,只是沈风的情况有点特殊,他的父母,是二鬼子...”
在这个家庭成分大于天的年代,父母的家庭成分决定了孩子的一切。
李云龙:“不行,等我回去就得查查沈风的父母,我还是觉得他这样的人,不该有二鬼子的父母。”
张所长点点头:“查查也好,要是证明他父母不是二鬼子,想必他生活也能好点,其实沈风的家庭成分不错,唯独父母二鬼子的身份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