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说完,就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岳绮罗紧随其后。
回到屋子里之后,岳绮罗眨眨眼:“主人,为何不狠狠的教训刘海中一家人?
他自己的儿子来偷窥,只留下一双眼睛,依然是便宜了他,他竟然不知足,还想要报派出所报复,真不要脸。”
在岳绮罗这里,沈风做的事情,不管是凶神恶煞,还是丧尽天良,那都是对的。
而被人做的事儿,只要对沈风不利的事儿,那都是错的。
是的,她岳绮罗就是这么双标,在她的眼里,自己的主人就是天下独尊。
沈风眼神看向窗外的天空,眼底深处划过一抹诡异的愉悦:“每次同一种玩法,禽兽们不腻,我也腻了。
今天换个心玩法,等晚上行动。”
岳绮罗听了沈风的话,乖巧点头:“那主人,需要绮罗服侍您吗?”
沈风摆摆手:“不必,等张所长走了再说。”
四合院中院,刘大妈:“张所长,你看,这沈风太嚣张了,他竟然都不管你再查案,转身就走。”
张所长认真看了病例,然后对刘海中说:“刘海中,这沈风说的没错,这病例上,只能说,刘光福的眼球给摘掉了。
但是没有写是沈风摘掉的,你们要告沈风,还要拿出证据来。
若是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
刘海中和刘大妈脸色一变:“这我儿子就是在沈风的屋子里,给挖掉眼睛的,这怎么算诬告?
张所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张所长:“我既然接了你们这个案子,我自然会一查到底,但是谁告发,谁举证,光靠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不可能直接对沈风怎么样的。
还需要你们拿出有力的证据。”
刘大妈:“难道我儿子的眼睛,不是证据吗?”
张所长看着刘大妈愚蠢的样子也是一阵无语:“正如沈凤说的,你儿子的眼睛掉了,只能证明他眼睛被摘了,但是除了你们一家,还有谁能证明,他的眼睛沈风摘掉的?”
刘光福捧着自己的眼睛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派出所都来了,他竟然还拿着沈风毫无办法?
刘大妈和刘海中的脸上也是一阵绝望,要对付这个沈风,怎么就这么艰难?
张所长看着眼前的一家人,“关于这个案子,我既然受理了,后续就会查证,今天我来是带走刘光天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刘海中点点头:“准备好了,张所长您请。”
张所长闻言,脸色缓和了很多,不管怎么说,至少这刘光天没有跑出去。
张所长来到了刘海中的屋子里,刘光天正坐在床边,看向刘海中和刘大妈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恨意。
都是自己摊上这样的爸妈,才会让他成为绝户,他还没结婚,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就要被抓走了。
这样的结果,刘光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张所长走到刘光天的面前:“刘光天,关于你强闯沈风的屋子判决下来了,劳改五年!并且赔偿沈风的损失:一百元!这钱,刘海中,你有意见吗?”
这个年代,子债父偿很正常。
刘海中虽然一脸不情愿,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对张所长说:“好,我一定赔!”
张所长点点头:“那你们拿着钱,跟我去沈风的屋子走一趟,这个案子就结了。”
张所长说完,就让自己身边两个片警将刘光天抓起来,带着刘海中和刘大妈来到沈风的屋子。
“沈风,在家吗?”
岳绮罗打开门:“有事吗?”
张所长:“这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之前强闯沈风屋子的判决下来了,我是带他们来给沈风送赔偿的,一共是一百块钱。
沈风收下了,这个案子算是结案了。”
岳绮罗一听,她转身看着沈风,此时的沈风已经躺在床上,给岳绮罗使了个眼色。
岳绮罗瞬间明白了沈风的意思,想要结案?
一百块可不够。
当初禽满四合院的禽兽拿走了沈家的家当,沈风决定,让刘海中家先出点利息。
岳绮罗眼眶微红:“张所长有所不知,那天刘光天强闯屋子,就吓着我沈风哥哥了,他当时就生病了,今天这刘家又带着你们来问。
沈风哥哥这一惊吓,身体又不好了,光治病,这都不止一百块钱....”
刘海中一听这话,差点被噎死,整个四合院里,这两天整天战战兢兢的,就沈风整天闲庭信步,他还受到了惊吓?
张所长想到刚才沈风单手指弹惊雷的模样,也嘴角微抽,不过他也知道,沈风这小子在四合院受了不少的欺负。
于是他就顺着说:“那这位姑娘,你看多少钱合适?能赔偿沈风的损失?你放心,派出所一定公正办案。”
岳绮罗转身看向沈风,沈风眼神示意岳绮罗。
岳绮罗瞬间明白了,沈风是要刘海中的家底,这些日子,岳绮罗的小纸人早就将四合院各家的小金库摸清楚了。
刘海中虽然好吃,但是总归也是七级锻工,每月的工资七八十,到现在也存了三千多块钱的家底了。
加上各种票据,三千五百块钱是有的。
岳绮罗眨眨眼:“现在,沈风哥哥的身体需要很重要的药材,丁老爷子说过,这药材要三千五百块钱。”
刘海中一听三千五百块钱?当场疯了:“沈风,你怎么不去抢?那天光天根本没有怎么着你!”
岳绮罗眸子幽冷的看着刘海中:“沈风哥哥说有,就是有!”
那一身冰冷的气势,和沈风如出一辙。
刘海中的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冷汗,刘大妈直接站在原地不敢说话。
张所长看着刘海中:“刘海中你要给钱还是等等?要是不服,那就不能结案,那你这些日子也不能去工厂上班。
得等到案子结了!”
这个年代,一个人犯罪,能连累一大家子的人,刘海中听了之后,心中难受,他不想给钱,也不想要不上班。
但是现在,必须选一个,他还是选择轧钢厂上班,不管怎么地,易中海说过,要找杨厂长去说他小组长的事儿。
哪怕易中海不行了,聋老太太和杨厂长的关系,刘海中是知道的。
衡量了半天,刘海中心中暗骂,等他当了轧钢厂的小组长,再收拾沈风。
再说,当初他还拿了沈老爷子的东西,也不算赔。
想到这里,刘海中咬牙:“我同意给钱,只是家里没这么多钱,用票行吗?”
岳绮罗看看沈风,沈风点点头,岳绮罗转身对刘海中说:“可以!”
刘海中苦着脸,转身回屋拿钱,他心中暗骂,这是办的什么事儿啊?
沈风的底细,没有试探成不说,这还赔上全部的家底!
沈风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的天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刘海中该不会天真的以为赔上家底就可以了吧?
那还真是,要让他失望了,毕竟,沈风可是给刘光福准备了一份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