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爷爷的情况很好诊断,在这些专业医护人员的手中,即便没有所谓的神医在,依旧很快就得到了最好的安排,不光给重新安排了诊疗方案和恢复计划,就连血液等等都已经先一步提取送去做鉴定,首先要确认的就是孟子缈这段时间在爷爷的药物里面加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朗爷爷在自家医院,加上有,郎弘毅的亲自安排,身边也有了那名忠心的年轻人陪伴,安全已经可以放心,即便那夫妻来这边胡闹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只要敢来闹,直接带着鉴定结果,法办送监,牢底坐穿!」
这件事情已经算是触及了郎弘毅的逆鳞,他并不准备就此罢手或者是继续心慈手软。
那年轻人得到了许可,更是松了一口气,这下他也有了真正的底气,对郎弘毅保证道,「大少爷您就放心吧,这里只要有我,老爷子就不会被任何人骚扰半分!」
这边刚刚安排妥当,我们准备去看看郎超越那边的情况,说实话,我还真没接触过东南亚的降头术过,好奇的想看看这种神奇的术法,究竟是怎么让郎超越这样快速的边城现在这般时而癫狂,时而痴呆的模样。
这时候闫叔和张伟也赶了过来,虽然是深夜,这两人没有见到我们回去,依旧不放心的没有休息,得到消息,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闫叔见到我们,第一时间就关切的询问,「老爷子怎么了?之前明明很健康好好的!」
我没有开口,反而是郎弘毅面对这两个已经当成自己人范畴的同伴,把他家事情的前后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也把孟家姐弟和朗程尽管一切,准备坐享其成的行为说了出来。
闫叔皱眉,说了一句作孽,张伟更是直接,开口骂道,「这都是什么奇葩畜生?」
然后猛地感觉到自己失言了,他骂畜生的好像都是郎弘毅的直系亲属,刚想道歉解释下说的不包括郎弘毅,他朗哥永远是他心目中的标准男神!
但郎弘毅却丝毫不在意的附和了一声,「确实都是畜生。」
我转开话题说道,「现在还有件事,就是去看看那位花花公子朗二少的情况,现在已经疯的不认人了,之前我发现她女伴不是寻常人,现在果然出事了,我猜想八成不是巫蛊,就是降头术。」
说到这个花花公子,知道大概情况的闫叔和张伟都不很感冒,但是出于现在朗爷爷还在昏迷不方便探访,只能跟着我们一起去精神科看看情况。
把朗二少放在这,是郎弘毅的决定,开始的时候医院的医护人员介于郎超越的身份还在为难要怎么安排,没想到大少直接一句简单合理的话解决了这个难题,「神经不正常自然是放在精神科治疗,不管是医护还是病房都是对他最好的选择,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
朗家曾经被不少白茶美眉追逐,风光无两的朗二少爷郎超越,现在就穿着一身堪比水袖戏服的蓝白相间长袖病号服,双手被束缚着从前胸交叉,环保自己在身后被袖子绑住,限制了双手的自由。
傻愣愣的被关在一间隔音良好,屋里没有任何坚硬墙壁,锐利器具的软包房间里,这可是对于有自残或者是破坏性病患专门建造的特殊病房。
门的上方是一面单方向,观察使用的超强钢化玻璃,别说是现在的郎超越,就是换成头发怒的野兽,也根本奈何不了这扇玻璃逃脱出来。
我们站在外面,听着负责的医师简单介绍一下了解到郎超越的些许情况,郎弘毅倒是很尽责的把孟子缈或真或假的话,转述了出来,医生听了若有所思的又在病历卡上加上了,精神分裂,幻听、幻视和迫害妄想症迹象。
我在一边看着这几个字,几乎都想笑出声,别说,这个形容还真是贴切,病症也很对号,可郎超越还真不
是什么精神分裂症那么简单,他现在双眼眼白被蓝色的血丝占据,下眼睑青黑,就连眉心位置都朝外透着一种乌云盖顶的感觉。
在我和郎弘毅的眼中都能清楚看到,他头顶位置,环绕脑门上那一股似有若无的黑气,这可不是好事,这是即将死亡的征兆,目前这个情况,我们可不能叫郎超越死在我们带走的时间段内,不然孟子缈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同时还有视郎超越为唯一兄长的朗珍珍,以及把郎超越当成唯一可以继承自己一切的朗程,到时候麻烦接连上门,烦也要烦死,郎弘毅可以善良,可以为了家族名声隐忍多年,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到会把自己和亲人陷入被动的笨人。qδ
他机灵着呢,机灵且腹黑!
「三蔓,有办法吗?不求痊愈,但求暂时不死。」
「现在情况光是看不行,我要进去具体检查一下。」
看只能看一个表面,就是确定他不是实病,而是被降头或者巫蛊造成的目前这种状况,具体的还是要一点点查明才可以确认,这和中医的望闻问切有相同意思,某种层面上,阴阳术法就是古早时期的中医,现在的中医也是从古老的祝由术中沿边而来的。
相辅而互通,说的就是中医和术法的关系。
「进去不是很安全吧?」郎弘毅看着里面暂时看起来很安静无害的郎超越担心的说道。
我无奈耸肩,危险也是没有办法的,好在我自保绝对没有问题,最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下,医护人员小心防备的打开了病房的门,我朝里面走去的时候一切还算平静,郎超越好像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般,继续发呆,但是当郎弘毅身影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他就通红了双眼开始疯狂嘶吼。
即便双手被绑依旧开始双腿蹬踹,拼命挣扎,嘴里大喊着,「魔鬼,魔鬼要来抓他了!」
我只能喊着叫郎弘毅先离开,结果还算不错,郎弘毅躲在门边挡住里面人视角之后,郎超越慢慢恢复正常,只是还在发抖,小心的等着门口位置,提防着什么他十分惧怕的东西出现。
我再次尝试,叫张伟朝我这边靠近,张伟不情不愿的缓慢挪着步子,露面就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神经病病友之间示好的傻笑,郎超越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的激动,只是警惕的看着我们。
我试探的朝前移动,并叫他们在外面先把门关上,拿出一块刚才路过护士站顺来,精神科安抚病患情绪准备的糖果,剥开糖纸递向郎超越,「你别动,我是来帮你的,不会疼不会难受,我看看你,你之后就不会看到那些吓人的恶魔了,这个也给你吃,甜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