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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换不回来了
    看到我为难,始终没有说出整件事情背后之人的时候,朗爷爷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脸色有点阴沉,努力压着心口的气恼,对我说道,「三蔓丫头,说吧,不用给我那些畜生留脸,这么多年,爷爷也不傻,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朗爷爷既然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把我推算郎超越的命盘,处处相反,处处不对,前后对比相差悬殊,朦胧阶段细推的时候见到的那些换面的情况,都一一说了出来。

    最后给出我的总结,「朗爷爷,要是这个时间前后能对的上,那么就可以肯定,当初换了郎弘毅命格,给他安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大凶命格的人,就是这两个人,而郎超越现在身上的才是郎弘毅原本的命格!」qδ

    果然,即便早就猜到这个可能,现在听到我证实了这个猜想,朗爷爷依旧气怒的一时气息不稳,猛烈的捂着胸口咳嗽了出来,郎弘毅和我赶紧上前,又是顺气又是递水。

    好一会朗爷爷才好了一些,闫叔他们也急的围在病床边,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根本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这位老人。

    即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我们依旧可以说一声节哀顺变,但是这个时候能说什么,能说过去的都过去了,不要再多想吗?

    不,绝对不可能!

    我始终忘不掉郎弘毅找我,赖在我家租房的真正原因,他就是为了经常和我一起经历些范险的事情,更是为了好好活着,有我在,拼着一身本领,满身阳气,才可以保证只有小灾小难,或有安康。

    这样为了活着,也是够艰难的。

    疼爱郎弘毅的朗爷爷更是不能就此作罢,拉着郎弘毅的手心疼的说道,「傻小子啊,当年你爸那样对你,你回来怎么不和爷爷说啊,不然也不会……爷爷一定会阻止他们的!」

    郎弘毅难得展现出慕濡之情,温柔一笑,「爷爷,说了只会闹得更乱,我不想您再多操心。」

    当年那段时间,真的可以说是朗家最乱的时候,本身就是为了金钱而来的孟子缈生下了儿子,不愿老头子再霸着朗氏集团不叫朗程接触,每天都是各种闹腾,孟家那些人也都不安生,朗爷爷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他因为郎弘毅几经生死,他大发了一次雷霆才算消停些,真正转变是在郎弘毅学成归来,开始接手朗氏集团生意,拿出铁血手段开始限制孟家和朗程的经济才彻底太平。

    朗爷爷皱着眉问了一句,「三蔓啊,这命格还能不能换回来?」

    「命格和人的气运等等息息相关想要完全割断,至少十二年一个周天,生肖生肖司年十二年为一轮,命运已成,只要是过了十二年被换的命格即便再换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会对交换的两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事情究竟已经发生了多少年了。

    朗爷爷再回忆过往,这郎超越年幼时候确实差点在一场车祸中没了,事情年头有点多,朗爷爷毕竟年事已高,有点想不起究竟是哪一年的事情,郎弘毅却准确的说出了一个时间。

    「事情已经十七年了,当年郎超越七岁,我十一。」

    听到这个时间,我叹了口气,知道这应该是正确的时间,毕竟想要剥离一个人的命格,只能在孩童时候下手,过了十二岁也就不能实现了,郎弘毅就是在十二岁前的最后一年被人动了手脚,并且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和继母。

    想要拿到法师做法需要的头发、指甲、心头血和生辰八字性命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加上不懂得防备,自然被小人钻了空子,也是这孟子缈太丧心病狂了。

    这心头血说取就敢取,虽然是有专业人员动手,但是动这里一样可能影响感染等等后果,他们这个草菅人命几乎

    没有什么区别。

    郎超越也真是一个扛不起福气的阿斗,这么多年拿到了郎弘毅极佳的命格,一样是不学无术,在歪掉的路上一去不回,现在不光自己作成了现在的情况,更是害得郎弘毅这么多年,存活不易。

    朗爷爷听到这个时间,也是无限惋惜,他知道我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帮郎弘毅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不会撒手不管,现在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就在病房里面都陷入了一片惋惜感情,大伙全都沉默的时候,病房外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光听那拔高叫嚣的女声就知道来者何人。

    这时反应过来的孟子缈和朗程,估计是来探查爷爷具体情况的,身边还带着一名带着金边眼镜的陌生人,文质彬彬的站在一边,没没有掺和进来。

    「狗东西,谁叫你在这挡路的,赶紧给我让开!」

    孟子缈叫嚣的时候我们还清楚的听到了啪的一声脆响,看来是连手都动上了,这是真急眼了,她八成最怕的就是爷爷醒过来说出一切吧。

    朗程也在一边帮腔,顾不上自己也是朗家大少爷的身份,把阻止他们进门的年轻人推开到一旁,趁机快速和孟子缈护着带来的陌生人一块进了门。

    「公公……公公啊您还好吧?这一直守着您好好的,突然叫弘毅把您带走,我都担心死了啊!」

    闯进病房就如同哭丧一般开始放声干嚎,光有声音,却没有一滴眼泪,摸着鲜红唇彩的大嘴开开合合,看得人眼晕。

    我手脚快,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就把病床边上的帘子给拉上了,这样进来的人根本看不到病床上人的样子,爷爷直接趁机躺了下去,盖上了被子合上眼。

    郎弘毅大步从另一侧走到了我的身边,面对这一对狼狈为女干的夫妻,现在的他对于这个血脉至亲的父亲已经失望至极,想到他在自己年幼的时候都做了什么,更是没有了最后一丝留恋。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郎弘毅如鹰的眼神扫试过在场的这三个不受欢迎的人,特别是在那个始终没有开口的人身上多打量了几眼。

    这人金边眼镜戴在脸上,嘴唇很薄,看上去就不是一个和善的人,一身西装手上拎着高档公文包,皮鞋光洁的可以当成镜子用,带点不可一世的站在夫妻俩的中间。

    这种气质和这夫妻俩还真是很合拍,应了一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