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叔被「吞」之前给我们的信息我们都看清楚了,现在和闫叔的联系断开,他还只身潜入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势必不能坐观其变,手中短剑从石头怪兽的眼窝里面拔了出来,奇迹般的居然带出了一股子的黑水,扩散在我们周围,来不及细想,我和郎弘毅开始从眼睛位置的两侧朝着头上攀爬而去。
这石头怪兽的大鱼脑袋,雕刻的惟妙惟肖,吃过鱼,特别是喜欢吃鱼头的人都应该知道,鱼的头盖骨是完整的一块保护住那个只有七秒记忆的脑仁的。
刚才闫叔的意思就是叫我们找到这怪物的脑子位置,难道这石像活了的关键就在这里?
当我和郎弘毅一手抠住头部的凸起,在顶端汇合之后,我就用穿着脚蹼的脚在怪兽的鼻子位置跺了几下,意思明显,那就是我准备在这下手。
毕竟你鱼的头骨这里有一道裂缝,算是一个弱点所在,其他抵挡不是长满尖牙的大嘴,就是满布鱼鳞的雕刻,看上去真的没有下刀的位置!
闫叔在怪物体内的情况不明,我们只有加紧手里的动作尽可能最快的在外界收拾了这个东西,减少闫叔在里面遇到危险的系数。
鱼的鼻孔很少人知道在哪,甚至没有注意到过,好在脚下这家伙个头够大,不光我们两人站脚不成问题,更是把很多细小的地方无限放大了,两个不大的小洞,就在我们脚下不远,我们一只手固定好自己的身形,不叫这个摇头摆尾不断兴风作浪的东西甩出去。
另一只手同时抬起,精准无误的一下子对着这个位置狠狠的扎了进去!
剩下传来更加剧烈的挣扎,这个石头怪物不光可以行动,攻击,更像是还存在着智慧一般,原本像是鱼鳍长短的最靠上一对鹰爪根本够不到我们站立的位置。
可这会,可能是感觉到了威胁,直接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的弯下身子,用你脑袋去够自己的利爪,要是我们被这双爪子抓到,后果当真不堪设想,就是被撞上,估计也会内伤,直接被击落到水底深处去,很容易死于非命。
毕竟水下不是我们的主战场,倒是眼前这家伙的老巢。
我和郎弘毅一起趴在遇怪的头上,放平自己的身子,感觉到那爪子就从我们头顶上方,几乎擦着头皮大力的掠过去,带起一股力道很大的水流冲击着我们的全身。
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虽然比较冒险,但是我身边的是郎弘毅,我觉得完全可以冒险一试,因为我完全的信任他,更信任我们之间的默契。
手的青铜短剑固定在怪物的鱼头上,我快速拿起身上的一条较短的安全绳,一个安全锁扣,直接丢给了对面的郎弘毅,后者抓住就扣在了自己身上,抬头看我。
我把另一头扣在自己的腰带钢环上,只朝后面歪了一下头,他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护目镜后面的带着不赞同,同时还有无奈,早就知道我只要打定主意估计根本不会给他阻止的机会,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全部可能护住我的安危,做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靠山。
他双手拉住了青铜短剑突出的剑柄,甚至在第一时间拽出了另一把尾部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在自己脚下能受力的位置狠狠插入,抬脚踩了上去!
在他动作结束的瞬间,我就借着另一只鹰爪袭来的黑暗过去,带起来的巨大水中暗流袭来之际,吐出一串泡泡,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的憋住,双手握紧短剑,双脚跟着蹬在鱼头上发力,用身体和这一蹬之力的加持,叠加上水流推动的力量,猛地朝下坠了下去。
这么做我可不是为了好玩,单凭人力想要掀开这石怪的脑壳,可能很难实现,我就是要用这些力量,加上手中短剑的锋利,一口气要了他的命!
永远不要低估水的力量,就是这股水
流强劲到接触到我身上都快要把我的身体撕裂,感觉即便叼着呼吸器自己都要窒息了,这是胸腔被水流挤压,肺部都不能扩张呼吸的原因。
这股感觉过去我才有时间急喘几口气,确定自己的位置,在这个时候和郎弘毅要是分散,我们两个的危险都成百倍增加,活在腰间的绳子还在崩的笔直并没有断,郎弘毅也没有脱手。
我手中青铜短剑也在,刚才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说什么都不能松手,最后看的才是伤敌的情况。
眼前的巨大石头怪物脑壳成功被我掀开了一块,但是它依旧在张牙舞爪的扭动着,好几次我都是险之又险的躲开了抓挠而来的巨大鹰爪攻击。
这个口子可能并不能对它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这个大小足够一人通行,我成功了!
原本以为这个完全是石头的怪物是个实心的大家伙,但是冒险一试下,闫叔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它的脑袋里面有空间……
以短剑为发力点,我开始朝着掀起的缺口靠近,郎弘毅在上面也是第一时间确认了我的安全和行动方向你,也开始朝着缺口位置移动,我们两个的距离差不多远,几乎不分先后的来到缺口附近。
本事想着,自己先一头钻进去一探究竟,但是我被郎弘毅抓住了肩膀的带子,朝后带了一下,就耽误这一秒,郎弘毅已经一马当先的哦住在了我的前面。
这个家伙平常甜言蜜语不是很多,笑脸都不多见,但是在关键的时候,绝对是完全可靠,绝对细心的存在,更是把我护的好好的。
所以说,完美情人的标准并不是一个大框架,把自己的男友朝里面套去评价男友的完美程度的,就比如说我家这个男友,不够腻人,不够甜的发齁,但是绝对是我最适合也是我最喜欢的一种存在。
处处透露的爱意,只有真的这样被对待的人才能感受到,享受其中,这家伙是怕我遇险,总是挡在我的前面。
没有犹豫,在郎弘毅进去之后,我也钻进了鱼头后面,掀起的空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