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摘下手套退到一旁的时候,面前台子上的少女完全变得和照片上一模一样,之中看着的灵魂终于也满意的消散在空气中,看来本主对我的服务很满意,陈师傅看过也点头说道,不错,很不错,怪不得把你们推荐过来提前实习,说实话原本我们都做好了帮你学校看孩子的打算,从锻炼你们不去畏惧这些亡者的程度开始,没想到已经有这水平了,希望那两个小子能和你一样省心,收拾一下东西,可以休息了,咱们这没有太大的规矩只对活人来说,面对亡者咱们的规矩可不少,慢慢学,别骄傲!
陈师傅是个很有自己套路的师傅,教东西很细,也很照顾我,在这里的日子过的很适应。
当然也包括那两个小子,叶一才做的是老本行自然不用说,张伟的师父姓钟,叫钟虎,看上去很凶,一脸的大胡子,能小儿止啼的气质,是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粗犷汉子,张伟这小子比较滑头,出门顺了一瓶朗爷爷的好酒,刚好投其所好,就半天功夫已经混的和亲爷俩一样了。
钟师傅看着粗却是粗中有细的性格,把需要记住还有一些馆里的异闻都告诉了张伟,这货这不就正在跟我们炫耀呢!
你们不知道吧?咱们这也有停尸房,不是等待暂时停留排队火化的那种,是真正意义长期停放尸体的停尸房,时间最久的房客据说都有十年了!
十年还不入土,他家人是怎么想的?
没有家人,咱们也算是社会福利部门,不知道把,那里存放的基本上都是遇上各种意外,并且找不到家属的遗体,没有家属签字,咱们就只能一直放在里面,那里是最不太平的地方,你们师傅没和你们说吧!
张伟仰着下巴,鼻孔都嘚瑟的朝天了,我们的老本行毕竟是点妆匠,即使到了编制单位里,也不可能完全转变,看到什么都撒手不管,叶一才马上就和我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去这个不太平的停尸房里去看看。
我师傅说了,那地方能不去就不去,非去不可也能躲就躲。
我气的直接给了张伟一脚,刚一天你就忘了自己是干啥的了!赶紧的别废话!
我们完全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只能叫张伟带路。
人活在世已经够悲惨了,更何况是本就生活在蛇社会底层,现在已经去世的这些不能入土为安的存在了。
他们不能离开身体太远,眼看着就只能在一个漆黑好冷狭窄的地方不能离去,还没有家属的祭拜,可想而知心中会有多么的不甘,这样的地方能太平才奇怪。
开大门走进去,这里果然比殡仪馆其他地方更寒冷上很多。
去过殡仪馆的人都能感觉出这里就是盛夏也会比其他地方的平均温度低上很多,到这里更冷,这些都是因为空间中留存的阴气和怨气影响的。
房间不是很大,造型也和大多数太平间规划差不多。
四面墙壁排列都都是巨大的冷柜。
里面毋庸置疑停放都是遗体,屋里剩下的东西,就是几张空着的平车。
一盏不是很亮的白炽灯在头顶散发出青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屋里的所有东西还有闯进来的我们三个!
这样的环境本身就给人一种压抑的不安感觉,而我的手握住其中一个冷冻抽屉的把手上这轻微的声响都能叫人紧绷的神经一震,这一才不放心的提醒我道,三曼你小心一点!
嗯,我知道!
像这种老员工都辞职唯恐不及的地方是绝对不允许我们这样的小菜鸟来的,现在我们进来都是偷摸来的,他俩就在门口给我放风!
手臂上一用劲,有些老旧的大抽屉就发出蛤喇的摩擦声就被我拉开一条缝,里面的画面并不十分骇人,因为尸身
上盖着一条雪白的白布,并没有直接显露出来。
但是不锈钢材质的抽屉和内在材料并不是很干净,一股子特殊的气味也扑面而来,除了尸体上死亡的味道外还有一股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寒气,叫我不自觉一个哆嗦。
怎么了吗?三蔓?叶一才看出我的异样,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赶紧回应,没……没有……
而充足的知识现在叫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看到抽屉上光滑的表面上沾着的黄色固体不用怀疑是谁不讲卫生甩的鼻涕干了,那绝对是以前的住客不小心留下的脂肪组织,还有铁牛一样的痕迹,也句对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是干涸了的血迹。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掀开了这个抽屉里面住客身上的白布一角,原本已经做好了会看到一张苍白,还无血色的面孔,或许都是伤痕,或者死不瞑目,但我依旧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声音在安静窒息的环境中甚至大到张伟他们都听到了。
张伟送来了无情欠揍的嘲笑,,我说三蔓不至于吧,能有多恐怖,把你吓得都这样了?
滚,老子不是吓的,只是没想到,我先看见的会是脚。
没错这就是我抽冷气的原因,我看到的是一双不是是很大,简直可以称之较小白嫩却硬邦邦的叫,看形状应该属于女性,脚上很干净,没有夸张的指甲油等物,大脚趾上还有一个吊牌,写着已知的基本信息。.
女,接收于六月二是二号,探析警署送,死亡原因,高坠意外。
没有名字,没有年纪,我有些好奇的掀开了另外一半的白床单,不敢相信的看到一张意想不到的脸。
这张脸虽然不如我认识的时候那样生动可爱,方式同村多年绝对不会认错,正是伍叔信中提到,叫我们帮忙寻找的丁香。
我这手也真是开了光了,这间屋子里面光冰柜就有是舞台,一屋子抽屉至少有上百个,我伸手就能拉出我们要找的那个人,真是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不知道用这样的手气买彩票我能不能直接包养了郎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