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带着明显鄙视和冒犯的话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我不可能已经在发觉了异常单凭人家一句可有可无的威胁,我就乖乖放弃。
郎弘毅可是不干了,用比吴秀更加傲慢的口气说道,邹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不妨该诉你,别说就你这里摆着的这点东西,我郎弘毅的未婚妻,只要勾勾手指,我就可以把华宇商城双手奉上,所以你可可以对你那些垃圾放宽心了。
郎弘毅这可不是单纯的在炫富,这是要叫吴秀知道,手里轻易就能握住鸽子蛋钻石的人,不可能对路边随处可见的沙土有任何兴趣。
在京都的任何一个常年流连奢侈品收拾和衣物化妆品的贵妇都知道的一个地方就是朗氏集团的华宇商场,那里可以说是盘踞了所有奢侈品的品牌,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天堂,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因为里面的东西一般上流社会的贵妇有一件就已经足够炫耀好一段时间了。
现在郎弘毅说的可是要整座商场都甘愿双手奉上,在场的人还知道郎家大少爷说的还是真话,邹夫人现在看到郎弘毅的眼神都是闪闪发光的。
吴秀的脸可是黑透了,臭的要是,上面的羡慕嫉妒恨是一点呕不带隐藏,直接投射在我身上。
我听到郎弘毅的话,会心一下,这就是选对男人的优势,看看邹世荣怎么对他新婚妻子的,加上这一家子相处的氛围,难怪吴秀会羡慕我这样的存在,我开始动手在化妆台的每一个小抽屉里开始各种翻找,既然你都不客气了,我也没有比要继续顾忌你。
欢聚时下很流行的话,当我当时没有素质之后,我做事更痛快了很多。
在我一个个看了所有小抽屉并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心里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方向,准备离开的时候,可看到吴秀不正常的紧张神色,我就总觉得很别扭。
离开远一点整体观察这个个头可不算小的梳妆台,这时候叶一才走上来,在我旁边轻声问道,三蔓你是准备找什么?
我如实相告,我觉得这两夫妻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吴秀看她丈夫的眼神很不对,我怀疑这屋里有下术的东西,最可能就是在这里面。
叶一才马上秒懂,人家可是实打实的行家,本身就是棺材匠的出身,能打棺材的木匠必定是个好木匠,但是好木匠可一定不会打棺材。
就看到叶一才走上前伸手在梳妆台上面开始上上下下的敲击起来,在敲到我面对的镜子时候,微微一笑说道,安格!
但从外面看,这镜子很寻常,并没有太厚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还是比较找人瞩目的位置,导致我刚才直接忽略了明面上的它。
现在叶一才一说,我也把视线集中到了镜子上面,这镜子虽然没有特别厚,但是从侧面看,也不难发现,这镜子后面的木框和镜子背面至少会有一盒烟的空余。
这家伙,玩的高端啊,把暗格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玩的就是灯下黑的手段的,挑战的是心理战术啊!
也不知道叶一才在哪个位置上摸了一下,镜面周围的装饰花开始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的开始旋转,不得不说这个机关做的很精细,启动的时候声音几乎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整个镜面朝一边无声的滑开,我也终于弄懂了旁边那个凹槽的用处,那里看着像是放置一些小形的手势或者项链放置滑落比较鸡肋的位置,根本就是镜子打开时候的滑道,之前完全是我这个山炮想多了。
镜片移开,后面的东西展露了出来,别说是哦看一眼就明白,就是寻常人看一眼也知道,卧室里面一个正常人把都放在隐秘的暗格里面的用意绝对不善。
一堆有使用过痕迹的黑色蜡烛分立两旁,中间是一把雪亮的小匕首
下面还垫了一块红布,匕首的上面叉着一个黑纸包裹的纸包,我知道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伸手直接把黑纸包从匕首上拿了下来。
就在我动作完成的时候,门口的吴秀想出声阻止,但是她一下子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肩头,全身都在颤抖,一头原本很正常健康,因为睡觉突然起来披散的黑发,从发根位置可见的开始变白。
不是缓慢的那样,而是肉眼可见的一段一段蔓延开来的白色。这就是给人下咒,咒术被破,之前帮她害人的东西受到伤害或者感觉到不爽,反噬下咒人的后果。
邹夫人已经再次炸毛,对着明显没有反抗能力,身体极度不适的吴秀开始了新一波的打骂,质问她究竟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狠毒!
我不紧不慢打开手里的黑纸包,毫不意外的看到里面的一律头发还有一些散落的指甲,黑纸上面有人用朱砂写了一个生辰八字。
类似平常画符的手法,不过正常用的都是黄纸居多,还有的术者会用紫色的纸张,但是黑色的绝对只有进行一些进步的光的功用时才会使用。
邹夫人你冷静一点!眼看吴秀已经睡到在地,我拦住骑在人身上准备来一套王八拳,几乎半疯的邹夫人,邹世荣此时还算冷静,上前拉起自己的母亲,对于地上苟延残喘的妻子看都没可看一眼。
要是我没说错,这个八字还有头发指甲应该都是你邹世荣的!
邹世荣走上前颤抖着手接过我手上的黑纸包,看了一眼,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八字是我的,但是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还是邹老爷比较老道,谨慎的说道,保险起见,荣荣你把这些都送去检验一下。
做a匹配的费用在民间可能价格不菲,但是邹家他们根本不把这些小钱看在眼里,邹世荣小心的重新包好黑纸包放在口袋中,转身拿乐车钥匙就准备离开。
我可不想在这等待结果,因为有当事人在,问清楚的话,比化验更直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