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已经以别墅为中心展开搜查,搜寻嫌疑人二阶堂优次的下落。
四井仁彰因为丧女之痛非常悲伤,此刻正坐在楼下角落的椅子上,很多熟人都在安慰他。
“我去那边看看。”林嗣对小哀和明美说了一声。等到林嗣走后,小哀才对自己的姐姐说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明美脸上露出笑容,“你去吧。”为什么等到林嗣走了你才说了?原来小哀也会不好意思啊……
林嗣来到四井仁彰面前,问:“四井先生,我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什么事?”四井仁彰抬头,可以看到他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在林嗣眼里,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四井集团的董事长,仅仅只是一个失去女儿的父亲。林嗣向他发问:“今天晚上轮流相亲的主意,应该不是你出的,而是你女儿出的吧?”
四井仁彰愣了一下,死死盯着林嗣,半晌才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别人都以为今晚是父亲在给女儿安排相亲,实际上是丽花主动提出来要这样相亲的,四井仁彰一开始不同意,在女儿好说歹说下好不容易才同意了这件事。
现在四井仁彰很后悔,要是自己不同意这件事,说不定丽花也不会死。
“那你知不知道,丽花其实早就有对象了呢?”林嗣又问。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全都感觉难以置信。“不可能吧?大小姐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是啊,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男士们议论纷纷,有点接受不了这种事。不过现在接受不接受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四井丽花都死了。
林嗣见四井仁彰不说话,又问:“你女儿和二阶堂优次早就私定终身了,一直在暗中交往,这件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什么?二阶堂那个混蛋居然和大小姐私定了终身?”众人再次被林嗣的话惊到了。
四井仁彰很吃惊,为什么林嗣知道这些事情?面对林嗣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四井仁彰只得承认了。
“没错,我知道这件事。丽花的对象其实早就确定了,就是二阶堂。但是丽花说有好几个人在追求她,她毫无征兆的确定对象会显得不公平,所以要我策划这次相亲,就是为了演戏……”
丽花的追求者一脸懵〇,原来我们就是来凑数的?在大小姐看来估计他们能来凑数也是他们的荣幸了。
四井仁彰说道:“两年前丽花和一群年轻人一起去海上玩,结果遭遇台风,她和二阶堂被困在了一座小岛上。也就是那次的独处让他们产生了感情……”
众人听后恍然大悟,有不少人也参与了那次出游,对此事还有印象。人在危难之中很容易对别人产生依赖,没想到被二阶堂捡了个便宜。
林嗣却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他们的感情不是因为独处,而是因为共犯——他们联手杀死了一个人,夺走了那个人的救生工具。……
另一边,小哀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朝着派对现场走去,她在走廊里走着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无意中往里面看了一眼,结果直接呆住了。厨房里有一个人,是四井丽花的追求者之一,名字叫一支隆,就是第一个与丽花相亲的眼镜男。
此时一支隆的身上夹带着另一个人——四井家的女佣米婶。米婶一动不动,整个身体软趴趴的,看起来没有意识。因为身材矮小的缘故,一支隆很轻松就把她夹在腰间,似乎正偷偷摸摸要把他带到别的地方去。小哀看见了一支隆,一支隆也看见了小哀,双方都愣住了。
“砰!”一支隆下意识松开手,被他夹带在腰间的米婶摔在了地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直到这时小哀才明白,米婶已经死了。小哀还来不及反应,一支隆就已经扑过来抓住了她,小哀想要求救,却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很显然,一支隆刚刚害死了米婶,现在被小哀看见所以打算杀人灭口。在危急关头,小哀用尽最大的力气,一脚朝着一支隆的两脚中间踹了过去。她脚上可爱的小皮鞋此时化身为强大的武器,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个地方。
随后是杀猪一般的惨叫,“啊啊啊啊!”一支隆痛得倒在地上变成了武当派,拼命扑腾着,小哀被吓惨了,挣脱之后立即拔腿就跑,同时全力呼救:“救命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传到派对现场,众人先是感到不解。这是咋了?生日派对的主角四井丽花都死了,怎么厨房那边还在杀猪呢?
谁还有那心思去吃猪肉啊!随后众人听到了小女孩喊救命的声音。林嗣和明美一听就分辨出这是小哀的声音,不约而同变了脸色,林嗣想也不想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走廊里跑了过去。
他身影一晃就从明美身边消失了,明美差点以为自己见鬼了。
“好快……”林嗣刚刚进入走廊,就看到小哀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小哀看见林嗣抵达,不禁松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林嗣仔细一看,发现走廊间居然有个男人在地上拼命打滚,双手还捂着不可描述的部位,动作十分不雅。“这是怎么了?”
林嗣皱眉,一时之间竟无从分辨发生了什么。小哀心有余悸地解释:“这个叫一支隆的家伙杀死了女佣米婶,我刚好路过看见了,然后他就扑过来想要杀我。”
林嗣心头一紧,小哀居然差点遇害了?“你没事吧?”林嗣急忙蹲下来,关切地检查起小哀的身体,小哀竟也没有抗拒。
“我没事,不过要是我这一脚没有生效的话,说不定你就见不到我了。”林嗣看着还在捂裆扑腾的一支隆,隐约猜到了后续发展。小哀见林嗣在看一支隆,就解释:“我用力踢了他一脚,因为这是唯一的机会,所以我只能选择他的致命部位。”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那里也算是致命部位。林嗣低头看了看小哀脚上亮晶晶的黑色儿童皮鞋,又看了看一支隆裤子上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迹,突然感觉下身发凉,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很明显,一支隆的〇〇被踢碎了。“干得……漂亮。”
林嗣摸了摸小哀的脑袋,认为小哀做得很对。小哀还是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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