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的左上角还有加藤鸟的照片,小哀发现香织似乎是在盯着照片看,便问:“这个人怎么了?难道你认识他?”
“就是这个人。”香织用毫无起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菜的时候就是他袭击我,然后被我踢飞了,我想要报警的时候他突然消失不见……”
小哀大吃一惊,“什么?袭击你的人就是他?”见香织点头,小哀懵了。什么情况?袭击你的人,和在旭胜义家里被烧死的人,是同一个人?
得到香织的回答,小哀觉得很奇怪。首先是这个叫加藤鸟的人为何袭击香织呢?
小哀想要了解加藤的身份,就上网搜索了一下,看到网上在这个新闻下面已经有很多讨论。有人表示加藤经营的影视公司不是什么正经公司,专拍小电影。还有人曝出加藤曾经以欺骗或者强迫的手段让妇女去拍电影。
“原来他是这种人,难道说他袭击香织也是为了……”小哀抬起头打量着香织。虽然香织永远面无表情让人觉得很冷,不过长相那真的是没话说。
加藤鸟死在了旭胜义家中……等等,旭胜义也打过香织的主意,会不会加藤就是旭胜义派去的?他们不是死于火灾,而是在火灾之前就被人杀死了,到底是谁杀了他们?
林嗣的身影在小哀脑海里浮现,让小哀心头一紧。
“动机有了,是为香织……不过他当时和我一起在海底酒店,没机会带走昏迷的加藤,除非他提前知道旭胜义要派人袭击香织。我在旭胜义的保镖身上感觉到了组织成员的气息,假如那人和林嗣有关,那林嗣确实有机会提前获取情报。”
想到这里小哀再次抬头向香织发问:“可以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可以。”香织把自己打晕袭击者,然后到袭击者消失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小哀抓住了重点,追问:“你拿手机的过程用了多久?”
香织回答:“三秒钟不到。”
那时香织立即跑到路上找人了,但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行人,没有袭击者的身影。
小哀黛眉微皱,香织没有看到可疑的车辆,如果对方扛着昏迷的加藤,肯定会引起路人注意。这么说来对方果然是没有昏迷,趁香织不注意,自己逃走了?
火灾那天晚上,林嗣也没有出过门,无法作案。“看来只是我想多了。”小哀微微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了脑海。
……
帝丹高中,上午的考试已经结束,林嗣伸了个懒腰。这时候园子走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我还以为你连考试都不来呢,没想到还是来了。”
“其实我也不想来,但是班主任给我打电话。”林嗣回答。
小兰也来到了园子旁边,问林嗣,“你平时一直请假,考试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你以为我是怎么请假的?”林嗣解释:“我和班主任做过交易,只要我每次考试都在年级段前十名,那他就允许我一直请假。”
小兰与园子都惊呆了,原来还有这种内情吗?
“你不来上课都能考年级段前十?太厉害了吧。”园子的表情有些古怪,“可是我记得上个学期你的成绩一直在年级段中游啊!”
“你不懂,我那叫低调。”
“哈哈哈,确实低调,不过某人比你更低调呢。你至少来考试了,他连考试都不来。”园子没有指名道姓,但林嗣知道她在说工藤新一。
低调个屁,那家伙一个高中生跑去小学里面当鸡头了!
小兰已经知道新一变成了柯南,所以就替新一说话,说什么新一太忙了,没空来学校,以新一的头脑肯定和林嗣一样不来上学也能考出年级段前十的成绩。
三人随意闲聊,小兰提起了新闻里的案子,“对了,你们有没有看新闻?这个月已经发生五起火灾了呢。”
“对对,我也看到了,好可怕。听警方说全部都是人为纵火呢。”园子赶忙附和。
小兰又说道:“旭老板的案子,一开始我爸和警方都认为凶手只是杀人以后放火烧毁现场。但是现在我爸爸改变想法了,纵火才是凶手的真正目的,杀旭老板反而是其次。”
五起纵火案里面,只有两起有人死亡,其余三起只是建筑物被烧毁。警方因此得出结论,犯人真正想做的是放火,杀人只是因为建筑物里面刚好有人。
听到俩女的讨论,林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还真是太巧了,贝尔摩德放火烧毁现场的时间,居然和另一个犯人纵火的时间重合了起来,以至于警方开始怀疑这些案件是同一个人做的。
“林嗣,你说这个犯人为什么要放火烧那么多地方呢?”园子不解地问。
“呃,我哪知道,可能是看哪里不爽就点哪里吧。”
……
下午林嗣依旧在学校里,当他在考试的时候,米花中央病院发生了一件与他有关的事情,准确地说是与大蛇丸制造的药物有关的事情。
医院的单人病房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体连接着各种仪器,光是看这现状就知道他肯定是得了什么危及生命的疾病。病房外面挂着一个名牌,上面写着簱本豪藏。
住在这间病房里的老人就是簱本财团社长,在商界算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如今他却即将命归黄泉。他的子女们都围在病床旁边。
“爷爷,你一定要好起来啊!你还没有看到我和小武结婚呢。”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坐在床沿,泪眼朦胧。她是老人的小孙女,名字叫簱本夏江。小武是夏江的未婚夫,此时就站在夏江身后一言不发。
夏江的姑姑麻理子却不怎么关注病床上的父亲,反而拉着老公和儿子在向管家铃木贤治打听别的事,“铃木管家,我爸他有没有写好遗嘱?”
铃木贤治摇头,“据我所知,好像并没有。”
“哎呀,那就麻烦了,他都快死了,居然没有写过遗嘱……那要是他死了,遗产该怎么分呀?”麻理子听到没有遗嘱,很慌张,身上的肥肉都抖了两下。
夏江的二叔簱本将二略显不悦,斥责了一句,“爸还没死呢,你说这些做什么?”
“就是因为还没死才重要啊!要是老爸已经死了,再说这些就太迟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老公,一郎。”麻理子一点都不觉得亏心,理直气壮地回应。
她老公簱本北郎与儿子簱本一郎都比较胆小,答道:“是,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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