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此时的心里就很气愤，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全部卖完了呢？
其中一个人说道：“王哥，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而且还给周围的人都叮嘱了，不能替高原宣传，这样他还以为我们在帮助他宣传，就可以蹭吃蹭喝，还是免费的！”
另一人也是点头，说道：“哥，我也是这么做的！”
其他的三人。
都是随声附和着。
王全一听，皱了皱眉，狐疑道：“那就是说轧钢厂其他的人也买了？”
若是这样，高原的生意就算是正式打开了，以后根本就用不上他们了，这样一来，他们的免费早餐，就没了。
“哥，这么说，以后我们的免费早餐，是不是就没了？”
“这完全可能！”
“不过，说真的，那包子，啧啧，真好吃，比我家那口子做的好吃！”
“对，这没得说！”
“哥，我们得想法子，让这小屁孩每天都给我们免费来一套！”
五个人一面吃饭，一面流着口水。
反正现在饭盒里的饭菜，都不香了。
王全现在是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在回味着早上的包子，还有就是那一碟泡菜，想一想，都垂涎三尺，就着馒头和花卷，就算是拿着山珍海味来换，他都不愿意。
这样免费吃的机会，就会溜走，怎么可能，就算是做出点残忍的事，都要保住免费的早餐，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王全招呼五人靠近，顿时五人凑在了一起。
这样这样这样。
如何如何如何。
只是五人的脸上都是一阵迟疑。
“大哥，这样可以吗？”
“这要是被发现了，街道办的那王主任，肯定会拿我们开刀！”
“这事，有点丧德！”
“我也觉得……”
“大哥，我们还是换个法子，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何苦为难一个小屁孩，这传出去，肯定会被人耻笑的！”
五人在听到王全的话之后，都是紧蹙眉头。
面带难色。
毕竟，真的有点不道德。
王全指着一个干瘪瘪的高个子，问道：“李全，你知道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吗。为啥你始终是不如你爸，还经常被你爸数落，你就没找过原因吗？”
李全神色暗淡，气势瞬间低了不少，诺诺弱弱道：“我爹会一门手艺，不过，我爸说了，等到以后，一定会把手艺传授给我！”
王全义正言辞的说道：“错了，因为你爸叫李德全，你叫李全，缺了什么，当然是缺德，知道吗？你刚才说这么干缺德，但是你爸再给你起名的时候就告诉了你，你就应该缺德！”
其他人哄堂大笑。
李全委屈巴巴。
其它人继续在笑。
王全抬手，其它人没有再笑，他淡淡道：“你都说了，他就是个小孩，我们欺负他了吗？我们就是去借，不是抢，也不是骗。你要把格局打开，不要老是画地为牢，故步自封，知道了吗？”
这些人听到王全的话，都陷入了沉默。
但很快就都点头，觉得王全说的对。
不能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四字顺口溜什么意思，只是老听说书先生说起。
今天被王全拿来用了。
————
轧钢厂，第三食堂。
食堂内的动静可不小，很多人都在讨论着早上吃到的包子。
口若悬河，绘声绘色。
被描述的是神乎其神。
特别是吃过得人，都有发言权，在他们的那双眼睛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而且还给没吃的人普及。
那些没吃到的人，心里就很向往，都很想去尝一下，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猎奇的心理，特别是这种传得越是多，广的事。
“你们说的有这么神乎吗？”
“不就是包子、馒头和花卷，还有你们说的什么泡菜吗？”
其中有人反问道。
他们也很怀疑。
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亲口尝过，说的再多，都是浮云。
“明儿，就明儿，你们可以尝一尝！”
“保证你是吃了一次，还想再吃第二次！”
吃过得人也不争，让他们去尝一下就行。
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好，在此之前，他们最喜欢吃的就是庆丰包子，那是闻名整个四九城的包子，加上一盘炒肝，就是正宗的四九城的口味。
四九城的人都喜欢去那吃。
可是今儿这包子，和庆丰包子相比，甚至还要好吃。
那香味，如同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回味无穷。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寻着声音的来源，是一个身着食堂工作服的年轻人。
这个人他们不陌生，正是第三食堂的大厨，何雨柱。
其中一个人笑呵呵的说道：“何师傅啊。我们在讨论早上一个小孩卖包子的事。”
何雨柱哦了一声，满脸好奇的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
另外一个人说道：“您不知道。何师傅，您这是在拿我们开涮吧。这个小孩就是你们一个院子里的，叫什么高原。他爸妈以前话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
何雨柱一听，没有紧缩，平静道：“你们怕是看错了吧？”
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心里早就已经是惊涛骇浪。
昨天街道办王主任说高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考验，难道就是，卖包子。
这就是他以后赖以生存的门路？
“没看错的，肯定是高原！”
“他才九岁，真的是别人家的孩子啊！我家的那两小子，要是能有这能耐，我拿他们当祖宗供起来！”
“哎，说起来，这么小年龄，父母双双离世，也是个可怜人啊！”
这些人都在感伤着，对高原的身世和处境，都很同情。
何雨柱继续问道：“你们吃过的人，觉得味道怎么样。和当年我父亲包子、馒头和花卷比起来，谁更好？”
他这样一问，果然就没人回答。
毕竟，没人愿意去得罪一个厨师。
那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何雨柱觉得切入口错了，就换了方式继续问道：“和咱们南门的严老太婆比，谁更好？”
“高原的好！”
何雨柱继续问道：“和西门的曹老太爷的比起来，谁更好？”
“高原的好！”
何雨柱有点不甘心，继续问道：“和北门章老大妈相比，谁更好？”
“高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