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南宫厉突然变成这副模样,无论是青衣武者还是南宫家保镖,都是忍不住冷汗直冒。
武力压人会让人胆怯,权势压人会让人不得不低头,但这种随时控制人性命的手段,则让任何人都生不起忤逆之心。
而此时肖河三者都具备,这到底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
“肖大人,属下知错,属下再不敢有二心!”南宫厉慌忙求饶,只不过短短数秒,他就已经面无人色,浑身湿透,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肖河冷冷一笑,这才收了手段,“从今天起,南宫家我罩了。”
“南宫厉,你既然来了,这段时间就在南宫家待着吧!若是南宫先生祖孙有半点闪失,我绝对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十分钟后,南宫家别墅外,南宫月说什么也要亲自相送,肖河再三拒绝也没用。
当两人来到肖河停车的位置时,看见肖河即将踏上车门,南宫月终于把心一横鼓足勇气说道:“肖河,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我实在拿不出什么来感谢你了。”
若是在以前,南宫月还觉得自己的家世财富在肖河之上,配一个肖河绝对绰绰有余,但经过今日之事,她才知道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财富,在强权面前什么都不是。
听得这话,肖河拉住车门的手直接僵固在原地,他一回头,就看见南宫月正低着头轻咬嘴唇,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就像是一朵诱人的娇花,我见犹怜。
肖河此刻有一股强烈的,想将此女拥入怀中的冲动,江山美人,哪个男人不爱?
只是肖河才刚踏出一步,就停下了。
他知道程青兰也好,南宫月也罢,她们可能都只是一时对自己有好感,未来的路很长,说不定哪天她们遇见比自己还要好的男人,就会后悔。
就算是龙骏图那样出生不凡,权柄滔天的人,最后也只能忍痛看着蒋柔柔和蒋龙儿流落在外,他不想有一天自己也那样。
于是肖河故作镇定地打趣道:“等哪天龙国开放一夫多妻制,再说吧!”
说罢,拉开车门,一脚油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世上哪得两全法,不负芷若不负卿啊!
南宫月看着肖河离去的背影,眼神越发坚定,她捏起粉拳愤愤喊道:“肖河,老娘认定你了,大不了我移民去非洲。”
肖河不知道的是,无论男人女人往往得不到的才最揪心,才会越发奋不顾身。
......
就在肖河在南宫别墅,杀血杀门刺客,收服南宫厉的时候,锦城市中心,一间装修华丽的屋子内,一个愁容满面的眼镜男,正在有一杯没一杯地喝酒。
此人正是昨日在奠基仪式上,与肖河作对的覃秘书,经过昨日的事情后,他便遭到了副市首的厌弃,无论哪个领导,都不喜欢这种在公共场合顶撞自己的手下。
他从第一秘书发配到资料库整理资料,就连以前对他百般讨好的属下,也不再给他好脸色,这让他很是灰心丧气,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位置,没想到因为一时冲动,直接跌落深渊。
“肖河,都是这该死的肖河!要不是他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吗?”
就在覃秘书对肖河恨之入骨的时候,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特么的谁啊!”覃秘书下意识咒骂一句。
随即猛然想起,自己明明是将房门反锁了的,这人是如何进来的?想到这,他的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大半。
一个念头跃上心头,不会是肖河来打击报复自己了吧!
于是覃秘书朝着黑衣人惶恐不安叫道:“你,你是谁?要干什么?跟你说我可是官府的人,我劝你不要乱来。”
黑衣人阴冷笑道:“覃云东,你父兄被害,不仅不思报仇雪恨,却是在这喝酒解闷,真是好自在啊!”
听得这话,覃秘书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他越发惶恐起来,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身份都是绝对保密,连女友都没有告诉过,这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揭下了她脸上的口罩,瞬间,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就出现在了覃云东面前。
猝然见到这张脸,覃云东直接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语无伦次,“你,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林晴!”林晴眸子眯成一条细缝,若不是此人还有用,她现在就想杀了对方。
“林,林晴!”覃云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
这不就是林芷若的表妹,当初与秦云峰订婚时毁容的林家女吗?
林晴缓缓走到椅子前坐下,“我以前听秦云峰说起过你的事,你作为秦家的私生子,而我也与肖河不共戴天,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可以一起合作。”
听到林晴这么说,覃云东才放下心来,随即却是讥讽出声:“你一个林家弃女,现在还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你这样还想找肖河复仇?”
他刚才之所以恐惧林晴,是因为对方身份不明,但现在既然知道林晴的底细了,他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找死!”林晴伸手一抓,刹那间她的眼珠变得漆黑,一股阴冷至极的黑气,从她指尖透射而出,将覃云东的喉咙紧紧掐住,毫不费力地提到半空。
覃云东顿时双眼泛白,死命挣扎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断气。
“啪!”林晴一松手,覃云东猛地摔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现在他才总算明白,就算对方只是一个弃女,但现在也可以在弹指之间要他性命。
强烈的求生**让他再也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林晴面前,“林,林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我能办到的,必定万死不辞。”
“呵!”林晴鼻子里冷冷嗤笑一声,随即取出一枚黑色药丸,“你将这东西放进副市首茶水里,只要让他服下,他便会成为你的傀儡,对你言听计从!”
“啊!这,这......”覃云东吓得满头大汗,对于副市首他长久以来都是十分畏惧的,怎么敢对他下毒。
“覃云东,难道你不想给你父兄报仇?难道你还想像狗一样,永无翻身之日吗?”林晴目光森寒,殷红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林晴的一字一句,直打覃云东内心,想到副市首对自己的无情打压,想到对肖河的深仇大恨,覃云东一咬牙。
“好,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