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肖河有些呆愣了。
他没想到南宫月态度会这么强硬,就在肖河纠结该怎么办的时候。
南宫月从一旁的木桌上,端来两杯早已倒好的红酒,“说了这么多话,你一定口渴了吧!来喝杯酒!”南宫月神色很是不自然,甚至声音都略微有些发颤。
肖河接过红酒,本能地瞄了一眼,这一看,他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因为在酒杯的边缘,他清晰的看见了一些白色粉末。
你这药,能下得再明显一点吗?
不要说肖河这种洞察力异于常人的武者,就是个普通人恐怕都骗不过吧!
肖河将红酒杯凑到鼻翼前闻了闻,心中哭笑不得,这居然是一种迷情药,这是要把自己迷晕然后自己吗?
“你怎么不喝?”南宫月心虚的问道。
她一双眼睛现在都不敢直视肖河,心脏如同揣了一头小鹿般狂跳不已,为了这次计划她连自己的底线都抛掉了。
嗯!不成功便当场社死。
“喝,我现在就喝。”肖河说罢,仰头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南宫月眼中闪过一抹欣喜,然而心脏却是跳得越发的厉害了。
他等下会怎么对自己呢?闺蜜说吃了这药的男人,将变得像头蛮横的野牛,那样会不会很痛啊?
就在南宫月心中患得患失的时候,肖河已经一步迈出,猛地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然后一口吻在了南宫月嘴唇上。
虽然这是南宫月早就预料到了的,但此时她还是有些被肖河的粗暴吓到。
当两人双唇触碰的一瞬间,南宫月只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很软很酥,似乎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看着眼前这张让她魂牵梦绕的脸,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的气息,南宫月闭上了眼睛,任由肖河炽热的嘴唇将她紧紧压迫......
两人的身体贴合得越来越近,就在南宫月温柔地绕住肖河的舌尖,感受着肖河爱意不断升温的时候。
突然,一支银针出现了她后脑上,随即南宫月便软倒在肖河怀里,沉沉睡去。
肖河舔了舔嘴唇满是回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他轻手轻脚地将南宫月放在床上,百般不舍地将目光从南宫月身上挪开。
“反正你只说是在房间里待一晚,又没有说怎么待?”说着话,他走向了沙发。
今晚就在那应付一晚吧!
......
就在肖河在南宫月的温柔乡中,差点沦陷的时候,肖剑这边也收到了化妆品公司,得到金龙会支付货款的消息。
“什么?丁大中被打断四肢,金龙会支付了五倍的货款?”
第一次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肖剑是万般不信,丁大中是什么人,那可是仇金龙的头号心腹啊!自己找他办事都要给几百万的好处费,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断四肢了呢?
然而经过好几次的反复确认后,他才不得不接受,这个天方夜谭般的事实。
但他仍旧是想不通,怎么可能连丁大中都压不住肖河呢?而且金龙会还支付了五倍的货款,这怎么看都是有更强大的势力给肖河撑腰,让金龙会不得不低头啊!
可肖河不就是一个肖家弃子吗?他哪里来的这样逆天的人脉?
“剑少,息怒!依我看这很可能是那肖河,打出了肖家的旗号,才让金龙会这般给面子的。”一个跟班小心翼翼地说道。
“啪!”正愁没处发泄的肖剑,直接一个大耳光将这跟班扇飞。
“你特么是猪脑子吗?仇金龙是什么人,连我家老爷子的面子都不一定会给,又怎么会给一个扯大旗的弃子面子。”
“滚!都给老子滚!”肖剑暴跳如雷。
一众女伴被吓得花容失色,她们知道现在肖剑正在气头上,自然不敢久留,于是都一溜烟跑出了别墅。
肖剑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他清楚无论肖河还能不能要回剩下的货款,现在化妆品公司的危机都解除了,自己想要搞死一个小地方来的乡巴佬,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肖剑感觉深深的无力之时,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其父亲肖文成打来的。
“爸!”肖剑灰心丧气地叫了声。
电话那边肖文成沉着的说道:“剑儿,事情我都知道了,是我们低估那小子了。”
“不过,你也别泄气,就算那小子有着不为我们所知的人脉,但是在肖家他依旧只是一个弃子而已,我们要玩死他还是有办法的。”
“总公司这边将暂停给付他们后续投资的资金,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中州的银行也都不会贷款给他们,虽然短时间是扳不倒肖河,但是失去资金支持后,他们也只能是苟延残喘而已。”
肖文成的阅历和商斗经验,都要比肖剑强上太多了,在极短的时间内,他便再次找到了压制肖河的招数。
听到父亲这么说,肖剑才总算是振作了几分。
没错,就算肖河在中州认识了某个大人物,但也只是那个大人物有能耐,而不是肖河本人有多么厉害,而且这种人情关系是用一次少一次的,论底蕴肖河肯定是无法斗得过自己的。
想通了这一点,肖剑也就不再急于求成将肖河弄垮台了,他神色之中露出一抹狰狞,“野种,你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看你能够坚持多久。”
......
第二天早上,南宫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猛然转头的看了看身旁,却并没有看到肖河,紧接着她又扯开被子,让她目瞪口呆的是,自己竟然还穿着昨天的长裙,自己似乎并没有**。
“禽兽不如......”南宫月握着粉拳,咬牙切齿。
这时候,她突然瞥见了床头柜上有一杯温热的牛奶,而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南宫小姐,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肖河。”
南宫月一把将纸条捏成面团,似乎是把这纸条当做了肖河来发泄自己的怨气。
“该死的肖河,禽兽不如的东西!”
骂归骂,她还是忍不住端起肖河热好的牛奶,气呼呼一口喝完,随即她的目光看向了角落处的一个针孔摄像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肖河,你以为本小姐那么好糊弄吗?你注定要对我负责,这辈子都不可能跑不了。”
就在南宫月咒骂着肖河的时候,肖河已经打车来到了化妆品公司,他双眼顶着浓浓的黑眼圈,昨晚对于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场煎熬呢!
他清晰记得,昨晚他醒了一万零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