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臭死了！”
看热闹的许大茂顿时捂着鼻子连连后退，这味道可太冲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等人也是赶紧躲到一边，嫌弃的看着聋老太。
这也太倒霉了！
傻柱呆在原地，满脸苦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苦哈哈的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
“柱子，小心，别摔了老太太！”易中海大喊，也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老太太，你这也太不讲公德心了，怎么能大庭广众的就拉裤兜呢！”
“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别说了，老太太都被摔惨了，估计是吓得。”
“傻柱，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老太太送医院啊，你想熏死我们啊！”
众人连忙催促傻柱，让他把聋老太带离四合院，不然这味道实在受不了。
“傻柱，你...”
秦淮茹也惊呆了，捏着鼻子连连后退。
“哎哟，柱子，我好疼啊。”
聋老太脸皮都被烫烂了，加上胳膊骨折的疼痛，让她止不住的哀嚎。
“噗嗤嗤”聋老太又是一阵输出。
傻柱一咬牙，豁出去了，先把老太太送到医院再说！
幸好聋老太比较瘦弱，傻柱背着她不算费劲，飞快的跑出了四合院。
“老易，快把老太太弄脏的院子收拾干净吧，太恶心了。”
刘海中捏着鼻子说道。
“老刘，这老太太年纪大了，控制不住很正常，咱们这些小辈得体谅老人...”
“不好！”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肚子就一阵绞痛，突然神色大变，捂着屁股拔腿就跑，向着胡同口的公厕冲了过去。
结果刚跑到中院，又是一阵恶臭袭来，四合院众人都懵逼了。
跟聋老太一样，易中海也拉裤兜了，还是当着全院人的面。
秦淮茹震惊的看着不远处的易中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扭头冲向垃圾桶就吐了起来。
易中海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只觉得一张老脸火辣辣的疼，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嘿，刚说聋老太太年纪大了控制不了，这一大爷怎么也大小便失禁了！”
“我的天啊，还让不让人活啊，早饭都没法吃了！”
“这院子又不是你们一家的，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还特么一大爷呢，丢不丢人啊，我三岁的孙子都不尿炕了！”
大院里顿时一片叫骂声，易中海光速打脸，成了全院人的笑柄。
这会儿易中海哪里还顾得上面子，一溜烟冲到了厕所里。
许大茂乐傻了，没想到一大早就有这么欢乐的事情，傻柱这个臭傻子，背着聋老太被屎淋了一身，这事儿可得替他在厂里好好宣传宣传！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是满脸笑意，这下易中海在院儿里就更丢人了，看来这一大爷他也当不了几天了。
“我说老嫂子，别愣着了，赶紧把院子收拾了吧，弄得跟茅房似的。”
一大妈哭丧着脸，这是怎么了啊，大清早的怎么这么倒霉！
屋里，李青山乐呵呵的看着禽兽笑话，没想到这窜稀符作用这么快，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啊。
未来这24小时，够易中海和聋老太喝一壶的。
可惜今天只签到了两张，不然怎么说也得给傻柱安排一张。
“茜茜，去玩会儿玩具，等哥哥熬好药，带你出去转转。”
李青山取出药材，用灵泉给茜茜熬药。
以他如今的医术，茜茜只需要每天按时服药，再施以鬼门十三针，不出两个月就能痊愈。
并且，灵泉水能够修复身体损伤，养颜驻容，用灵泉水来煮饭做菜或是熬药都再好不过。
院子里，易中海刚从厕所回来，正打算拿了钱去医院，肚子又是一阵绞痛。
这次更惨，还没等他跑出家门就拉了一地。
整个大院顿时响起一大妈愤怒的叫喊。
“易中海你太过分了！”
“你把家里当成厕所了是不是，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她刚才把院子打扫干净，拖把都直接扔外边垃圾堆了，这边易中海又在家里整活，这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骂了，我肚子疼，忍不了啊！”
易中海也是满脸苦涩，不知道怎么了，他就是控制不住啊！
“是不是你买了烂掉的菜啊，不然我怎么会窜稀！”
“胡说，为什么我没事，肯定是你和老太太瞒着我偷吃，吃坏了肚子！”一大妈气愤不已，自己任劳任怨的伺候老太太，这俩人居然瞒着她吃独食。
易中海也不跟她争辩，拿起厕纸就冲了出去，一大妈大骂不已，又到外边垃圾堆把拖把捡了回来，收拾地上的污秽。
两个小时过去了，李青山喂茜茜喝完了药，两人出门的时候，易中海还在公厕门口待着，整个人都拉虚脱了，有气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他实在是不敢走远，每次都还没走到大门口肚子就疼了起来，索性干脆就守在了公厕旁边。
看到易中海脸色苍白的样子，李青山脸上笑开了花，带着茜茜乐呵呵的去了街道办。
“小兔崽子，得意什么，有你好看的...”
易中海骂了一句，身子猛地一颤，立马回头冲进了厕所。
另一边，傻柱哼哧哼哧背着聋老太到了医院，直接就冲进了急诊科，俩人身上的臭味差点熏死一屋子的医生护士。
傻柱累的气喘吁吁，聋老太虽然瘦弱，从四合院到医院也有不少路程，这一路聋老太不停的窜稀，给傻柱都整崩溃了。
“先救人。”医生皱了皱眉头，招呼几个年轻的小护士给聋老太做救治。
“这位同志，请你出去清洗干净再过来。”一名小护士捂着鼻子对傻柱说道。
傻柱无奈，只能来到厕所，脱光了衣服，整个人里里外外冲了一遍，又把脏衣服洗干净。
傻柱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只能又穿上湿漉漉的衣服赶到急救室。
医生已经给聋老太处理了烫伤，胳膊也绑上了支架，打上了石膏。
“老人年纪大了，胳膊是粉碎性骨折，已经没办法了，现在就是用支架固定着，以后拿东西吃饭什么的，只能用左手了。”
说着，医生拿出一张单子，“这是急诊费，还有两盒烫伤膏，你去把费交一下。”
傻柱接过单子一看，顿时傻眼了。
120块钱，顶得上他4个月工资了！
早上出门走的急，光顾着送老太太上医院，他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带。
“医生，这什么烫伤膏啊，怎么这么贵啊，！”
医生有些不满，“烫伤膏不贵，给老太太治疗的时候，她弄脏了我们医院的床铺，连我们的设备仪器都给弄脏了，这里头包含了清洁费！”
“没让你们赔偿就算不错了，还嫌贵，不然你赔偿我们的设备好了，一台机器2000块钱！”
傻柱连忙赔笑，“我开玩笑呢医生，我这就回家拿钱。”
2000块钱，就是把他卖了也不值这么多。
“阿嚏！”
傻柱打了个喷嚏，浑身湿漉漉的实在难受，他得赶紧回家换衣服，别到时候感冒了。
傻柱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顿时急了，折腾了一早上，都10点了，该做午饭了！
傻柱撒丫子就跑，他可没向厂里请假，要是耽误了工人吃饭，厂长非扒了他不可！
...
“你好同志，我是街道办分配来厂里工作的，这是我的介绍信。”
李青山去了街道办，顺利的拿到了介绍信，王主任告诉他杨厂长已经同意了，就等着他去上班。
门口的保安看了看介绍信，上面有街道办的公章，减不了，就让李青山进去了。
轧钢厂的办公楼一共有三层，一楼是宣传科和保卫科，广播室也在一楼，许大茂就在这儿上班。
厂长和几个厂领导的办公室在二楼，三楼则是会议室和工人活动室。
李青山找到杨厂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
李青山进去之后，发现这个杨厂长跟电视剧里一模一样，身材中等的中年人，工作能力一般，搞交际却是把好手，认识不少大领导。
原剧中就是他推荐傻柱去做菜，傻柱才结识了大领导，救了娄晓娥父母。
“您好杨厂长，我叫李青山，是王主任让我来找您的。”
李青山递过介绍信，茜茜乖乖的跟在他身边。
“真没想到，你才18岁，现在像你这么年轻的医生可不多见啊！”
“王主任电话里都跟我说了，王军夫妻俩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功臣啊，这个小姑娘就是茜茜吧？”
“当年这小丫头生下来没几天，你爸妈他们就主动报名去了大三线，现在牺牲了，我们应该照顾好他们的子女。”
“从明天起你就到厂里医务室上班吧，你现在还没有医师资格证，工资暂时定为25块钱，另外厂里每个月再给你5块钱的补助，这也算是厂里的一点心意。”
王军就是李青山养父的名字，也就是茜茜的亲生父亲，曾经是轧钢厂最年轻的8级钳工，是全厂的技术大拿，就连杨厂长都很尊敬他。
杨厂长站起身，摸了摸茜茜的脑袋，有些感慨，“青山，以后好好干，虽然现在工资低了点，但也够你和茜茜两个人生活的，等你考了资格证，厂里给你涨工资！”
这个年代多的是没有证的赤脚医生，像李青山这个年纪，实在是太年轻了，先工作再考证很正常。
“那就多谢您了，杨厂长。”李青山点点头，这个工资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刚进厂，也就能拿个实习工的工资，没想到算上补助，都快比得上1级工人的工资了。
毕竟他刚进厂，连正式医生都还不算，能有30块钱已经很不错了，像贾家一家5口，靠着秦淮茹一个月27块5的工资都能生活，当然还有易中海和傻柱的接济。
不过李青山也不指望靠着工资挣钱，现在就是先找份工作，低调发育，一切都要等到改开之后。
“青山，咱们厂的医务室是一座独立的二层小楼，平常也没人打扰，你上班的时候可以带着茜茜，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杨厂长知道李青山的情况，出于对王军夫妻俩的尊重和弥补，他破例允许李青山带着茜茜上班。
无论什么年代，工人都是建设国家的主力军，这个年代的人们尤其尊重工人，像王军这样勇于奉献的高级工人，更值得尊重。
“谢谢杨厂长，您放心，茜茜很乖，不会影响厂里的工作。”
李青山知道这是因为他父母的关系，却也真心的向杨厂长道谢。
“青山，你跟着小周去医务室熟悉熟悉环境，明天正式来上班。”
“对了小周，我让你帮我约人民医院的赵医生，约的怎么样了？”
杨厂长的秘书小周一脸为难，吞吞吐吐的说道：“厂长，我正准备跟您说呢，赵医生被安排下乡了，昨天就出发了。”
“什么？”
杨厂长顿时急了，“赵医生下乡了，那谁来给我父亲看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