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在撒谎,你要是不去食堂偷酱油,他傻柱是闲得蛋疼啊打你……”
秦淮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挨了一巴掌棒梗直接便哭了起来开始向贾张氏撒娇。
贾张氏一看棒梗挨打心疼坏了。
连忙就将棒梗护在了怀里道
“好啊你个贱人,果然是和傻柱有一腿,现在为了他连孩子都打,东旭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看看,这就是你找的好媳妇!”
见贾张氏又袒护棒梗,秦淮茹是又气又无力,只能委屈道
“妈,你又在说什么啊,我和傻柱清清白白,我教育棒梗是因为这孩子现在不但偷东西还撒谎,要是再不打,你以后可就真要去牢里看他了!”
秦淮茹虽然三观不正,但道理却比谁都懂,自己的孩子谁不爱?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打棒梗,但她更清楚要是再继续放纵棒梗,那棒梗可就真要被抓了。
而这句去牢里看棒梗,也是击中了贾张氏的软肋。
可她却并不想在秦淮茹面前低头。
所以依旧嘴硬道
“什么偷东西,那都是傻柱的一面之词,这分明就是诬陷,家里孩子被冤枉了你不去找傻柱算账,反而在家里打孩子,你还是孩子妈吗?”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理论气得想笑。
诬陷,冤枉?
事实究竟如何不是明摆的事吗?
“槐花,你说你哥有没有偷酱油,还有,你们偷的酱油干什么用了?”
秦淮茹没有再问棒梗,也没有问小当,而是目光一转看向了最小的槐花。
槐花还不懂得怎么撒谎,当即就把真相说出来。
“我哥没有偷酱油,那是去拿,我哥给我们做得烤鸡,蘸着酱油吃可香了妈!”
随着槐花话落,棒梗有没有偷酱油的事也算有了结果。
秦淮茹也没有再和贾张氏争论这件事。
因为相比而言,弄清楚烤鸡的事明显更重要一些。
“臭小子,你们竟然还吃烤鸡,也不知道给奶奶留一份!”
贾张氏一把推开了怀里的棒梗,瞬间就觉得大孙子不香了。
“妈,你怎么到现在还惦记着吃啊……棒梗,你说,鸡你是哪来的!”
秦淮茹翻着白眼的抱怨了一句,目光一转就又看向了棒梗。
棒梗虽然心里有鬼,但心理素质却是好的很。
当即就回答道
“鸡是我们路上捡的,你不信可以问小当槐花她们!”
这段他们早就对过口供,所以并不担心穿帮。
“捡的?”
秦淮茹眉头一皱,显然是不信这种回答。
毕竟这年头一只鸡可一块多呢,哪有这么好的事路上捡只鸡。
只是问了好几遍。哪怕是槐花都回答是捡的,秦淮茹也只能选择相信。
无奈的摇了摇头,秦淮茹就打算去找何雨柱。
毕竟今天贾张氏闹得这么凶,她不可能真得什么都不管,万一真把何雨柱给得罪死了,受损失的还是他们自己。
“你不做饭又要去哪,不会是要去找傻柱私会吧!!”
见秦淮茹要出门,贾张氏也猜到了秦淮茹要找何雨柱,所以说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妈,你说话注意点,我和傻柱清清白白,绝没有半点见不得人的事,你今天带着棒梗这么去闹,我不得去看看情况?再说了,我不去傻柱那,今天晚上我们吃啥!”
秦淮茹现在心情也是十分烦闷,没有再继续让着贾张氏,直接就回怼道
贾张氏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想到再怎么着也不能和肚子过不去,所以只是冷哼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但何雨柱早就带着聋老太太出门了,这一趟秦淮茹自是无功而返。
并且走之前何雨柱还特意把门锁了,以至于秦淮茹想偷偷进去都没机会。
另一边,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刚到东来顺门口,就看到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追了上来。
“哥,哥……你等等我啊!”
见是何雨水来了,何雨柱有些意外,他还以为何雨水要闹一阵子呢,结果连半小时都没撑到。
何雨柱没有理会何雨水,只是在门口放下老太太,然后径直朝里走。
何雨水见此哪里不知道何雨柱在生自己的气。
心中委屈,明明是何雨柱不对。。
为啥搞得像她做错了一样。
可为了能吃羊肉火锅,何雨水还是连忙追上了何雨柱认错道
“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何雨水抓着何雨柱的手臂撒娇摇晃道
这时老太太也发现了何雨水。
别看老太太耳朵有点聋,但心里却是精这呢。
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八百个心眼子,老太太最起码占一半。
但她却不喜欢多管闲事,包括这次都只是站在一旁默默无声的看着。
而何雨柱也不是真得不管何雨水了,只是想给其一个教训,毕竟再也怎么说也是唯一的亲人,要是不认了他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
见何雨水承认错误。甭管真假,何雨柱也懒得追究,只是挥了挥手,就带着何雨水一起进了东来顺。
作为百年老店,东来顺的消费水平可不得,三个人足足吃了五块钱的。
这要是自己做饭吃,都够买三四只鸡,吃上好几天的了。
当然,贵虽贵,味道也是相当哇塞!
无论是老太太还是何雨水,都是吃得心满意足。
回去路上,何雨水还在不停回味东来顺的味道。
同时朝着何雨柱问道
“哥,咱们什么时候再来?”
何雨水一副期待的表情,显然是吃上瘾了。
“只要你听话,以后每周咱们都来一次!”
何雨柱随口回道
一听每周都可以来一次,何雨水的眼睛里瞬间就冒起了精光。
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当即便应和道
“哥你放心,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何雨水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以后千万不能再惹何雨柱生气,哪怕是为了羊肉火锅也要忍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