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人你还不知道,我本来就想这着他就是玩玩,结婚都没想过,哪里敢想到他这么认真!我现在是真的怕的狠呐。”
思远都羞红了自己,娇羞的模样,还是没结婚那样的干净纯情,原来一个人的灵魂干净,从来都跟她有没有嫁过人无关。
听思远说的,这倒是真是董泽的性格,执拗不讲理,纨绔却还很强硬,三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顾人,关键好几乎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乔易书觉得自己是没办法管董泽这件事了,而且,她跟董泽再熟悉,讨论男女之间的这种隐私事情,终究是不好意思的。
“我管不了,你自己去想办法,以后你的日子还是要靠你自己去过,董泽那个人,我真没辙。”
乔易书甩锅了,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她看出来了,这世上只要可能只有一个人能管董泽,或许只有思远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其他人,暂时看,谁也不可能实现。
她现在真的很感谢董宣当初的先见之明,不得不说,做妈妈的她还是最了解自己的儿子,当机立断了断了董泽对她的心思萌芽下去,不然,恐怕现在她乔易书才是那个最麻烦的人。
女强人,看样子也不是谁都容易做的。
思远特别烦恼,求救到乔易书这里也没结果,也就自己回去了。
想不到没过多久,董泽气喘吁吁,跑来她家里,找她要人。
“乔易书!你把思远藏哪去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乔易书一头雾水,看着董泽都快急昏了,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还觉得事情不简单。
“董泽!你胡说什么呢,思远是来找过我,可她已经走了,怎么是我把她藏起来了?你这话问的真奇怪!”
“不是,你说思远不见了?”
乔易书回怼董泽,突然意识过来,董泽意思思远不见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呢?
“你还给我装!我妈定的要你做儿媳妇,跟我没关系,她脑子发热我不管,我一定要思远,你生气了,想害思远!也要看看我这里能不能好过了!”
董泽怒不可遏,喷出火的话,从嘴里冲着乔易书喊,都快要打人。
她真的很无奈,这事闹得,在董泽面前倒是有理有据了,她一时半会还真跟他解释不清。
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你快告诉我实话,上次你家店里有人打思远,是不是真的是你指使的?”
董泽更生气了。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从来都不相信我?我能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
董泽虽然是发火说的那些话,却也很伤心,看她的时候眼神幽怨。
可乔易书也明白了,那天要打思远的人根本不是董泽,上次全都是她忽视了,想想董泽当时说的话,“你说是我就是我呗。”这话也说明可能不是他做的,他说的气话,只是她当时没听清楚明白,有点解读过度。
“你别吵了,快跟我去你家店里,我怕思远有危险!”
她也急了,来不及解释,跟董泽继续纠缠,说话人已经跑出家门。
董泽还是在乎思远的,赶紧跟上,几个人第一时间赶到研美店里,找到那天打思远的几个店员。
“快说实话!那天谁让你们打思远,不说实话饶不了你们!”
乔易书当着董泽的面质问训斥那几个店员,那几个人也是吓坏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软的完全起不来。
“别开除我!我都说,都说给你们听,是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那人说是幕圆的意思,我们也不敢随便说谎的呀,是那人教我们诬陷太子爷的,真不怪我们。”
“你们几个就作吧!早晚你们会知道,上了贼船,哪里那么容易下来,等着吧你们。”这话从董泽嘴里说出来的,倒真是让乔易书意外了,看上去那么不靠谱的一个人,原来也不是草包,立场还是有的。
“给你们几个一个机会将功折罪,想办法把打电话的那个人约出来,做不成,你们几个故意打人的事情,能让你们吃好几年牢饭,还想得美,只是开除那么简单!”
董泽很快把决定做出来,盯着那几个女孩发号命令的时候,在那一刻,乔易书静静看着他,从他身上看见了董宣的几分气势,不难看出来,原生家庭里的环境影响,对孩子成长还是刻在骨子里的。
董泽就是一条沉睡的巨龙,只要醒过来,那定是要龙啸九天的。
“好的好的,太子爷!我们马上去干,马上去。”
不得不说,研美企业文化根基还是真的高效卓越的,几个店员没花几分钟时间,用她们甜美柔和亲切可人的态度,就已经成功把打过电话的那个男人给约出来。
乔易书他们躲在暗处,此刻已然是不敢一刻松懈,看那男人匆匆赶来,还没说话,就被他们几个给抓住了。
“你们干什么?没有王法了!这里可是公开场合。”
董泽已经上去给那人好几把掌,他力气特别大,顿时就把那人嘴巴给打出血了,牙都掉一颗下来。
乔易书还是上前劝了一下董泽别冲动了,自己搭进去不值。
也就是这时候,那男人看到乔易书的脸,乔易书也看见了她。
男人明显一愣,有种沉思,乔易书冷淡一笑,原来是燕子纠缠的那个男人,是幕圆的走狗,这就很好解释他为什么坏了。
事后燕子跟她聊过,说了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没结婚,可是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孩子也有的,这个男人忽然就跟别的女人勾搭上,被燕抓住。
燕子还肯原谅他的,看在那么多年感情上,看在孩子面上,燕子苦苦哀求,可这个男人死活都要跟燕子分手,狠心到凉薄。
男人这时候嘴巴边上流出血线,看见她也顾不上疼,微微惊讶的说了一句,“是你。”
董泽已经完全等不及,粗暴的在他肚子上打,男人被打的拼命咬牙。
“快说!你们把思远给抓哪去了?”
男人隐约似乎看见嘴角的一抹怪异的笑。
“在赛车场。”男人说了,淡然,吐着血,却笑着瘫软了。
董泽看男人的态度,总觉得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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