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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杨白浅的车
    <b></b>                  姓名陈山河

    等级1(8/10)

    杀敌数8(士兵)

    可转换时间值8

    陈山河觉得自己就是在生死边缘游走,可能下一秒就被子弹穿过自己的头颅,但在没有被打死之前,他的所有神经都紧绷着,精神都集中起来,已经到了专注的地步。

    战场上的每一个反应,可能都是他此时身体各个因素的极致体现。

    很幸运的是现在他所在的位置,暂时还不用面对从山谷那里往上攻击的尻尾小五郎,和川山雄二还有那名机枪手。

    又是一枪,他终于搞定了一边山壁的一个攻击小组,他也在再次中弹。

    但庆幸的是他中的这一颗子弹,弹头是击打在石头上,然后反弹过来射入他的肋部,最重要的是没有射入内脏,而是直接击打在肋骨上,把他的肋骨给打折了。

    这是他摸了摸受伤的部位之后得出的结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可能是他的记忆当中,有这方面的知识吧!

    他没有贸贸然的把弹头给取出来,因为取不出来,他虽然摸到了弹头,而且那颗弹头也没有炸裂,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去包扎,他必须要在日军机枪攻击小组上来之前,把山梁上还剩下的两名日军给干掉。

    这两名日军士兵已经推进了离他不到50米的距离,这个时候一个冲锋就能冲锋到他面前。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自己摆在一个有利的位置上,一个无论是拼子弹还是拼刺刀,都非常有利的位置。

    其实日军现在如果并不着急的攻上来,而是等待,等待山谷下的机枪上来之后,在机枪的压制下可能他们会更轻松一点拿下眼前的敌人。

    可是日军损失了这么大,他们的性格,他们的性子已经决定了此时的应对方向,已经不是吓破胆,而是被激怒。

    当他们被激怒之后,变得有点不管不顾的勇猛。

    打仗,最重要的是冷静冷静下来的脑子,可以更清楚的分析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与利弊。

    可以更冷静的采取,更有利自己的行动。

    可日军并不是彻底的不冷静,他们只是过于勇猛,但他们的作战意识还在。

    两个日军士兵,利用遮蔽物以及山坡的遮挡开始向陈山河所在的位置快速运动,企图对他来个侧后包抄。

    就像狼群一样,如果遇到敌人,会有一条狼在前面引诱,有一条狼绕过后方悄悄的上去,就是一口。

    日军士兵的行动很成功,有一个士兵成功的摸到了陈山河的身后不远处,就在他马上就要到位,只要一看见陈山河马上就发起攻击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山河,身后!”

    是老秀才,老秀才看到摸过来的日军士兵。

    这声音吓的那个日军士兵匆忙间自然反应的给了老秀才一枪。

    就在那个日军给老秀才一枪的时候,他也被陈山河一枪给打倒了。

    也幸好老秀才喊出那一声时,马上被孙石匠给拉扯住,摔了回去。

    然后一发子弹就从他刚才的位置射过去,这只是日军士兵一个措手不及的自然反应的射击,居然已经这么精准了。

    简直是可怕。

    孙石匠和老秀才看着刚才那位置被弹头击中的痕迹默然了好一会,老秀才自嘲的笑了一句。

    “要不是你,我差点就没了!”

    听着外面枪声不断,孙石匠突然说了一句“额看到山河身上中了两枪,血把衣裳都给浸透了!”

    他们是刚刚摸上来看到的,陈山河身上已经被血浸透了。

    孙石匠悄悄的再次把头给伸出去,看到刚才冲他们开枪的日军士兵已经被干掉了,另一个方向紧跟着冲过来的日军士兵也被他干掉了。

    好像没子弹了,陈山河正蹲在那个死掉的士兵旁边准备给自己的枪里压子弹,突然从他的旁边蹿出来仨人。

    陈山河已经来不及往枪膛里压子弹了,因为对方来的三个人里,有一个人是端着机枪的,一旦让他搂着了火,那就完了!

    他直接把旁边死掉的日军士兵手上那把上了刺刀的步枪甩了出去,直接扎在那个端机枪的日军胸膛上。

    然后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刺刀安装在枪上冲了出去,一头撞在那两个立足未稳的日军身上。

    然后陈山河就这样,跟那个带着指挥刀手里拿着手枪的日军,还有另一个一起撞了出去,而那边正是陡峭的山壁。

    “山河啊!”老秀才哭喊了一声,突然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就要往那边跑去,却突然软倒在地。

    孙石匠赶紧扶起他,然后俩人一起走过去,趴着山壁边沿往下看,可能太高,竟然什么都看不着。

    京城。

    在广渠门那边有一条通惠河。

    通惠河南岸绿化一直不错,比较偏僻,偶尔也有人开着车来这里散心。

    杨白浅就是,要不然晚上七八点,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家。

    可是心情烦闷,她就开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停在路边也不下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通惠河里的潺潺流水。

    有人说,男人回到家之后一般喜欢在停车场里面停留一段时间,因为这一段时间是自己的时间。

    杨白浅也有个毛病,一旦心情烦闷的时候,她不想回家,就喜欢开车来到通惠河南岸,听一会儿流水的声音,才感觉在这个时间段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突然,她的车头被砸了。

    车头顶盖被砸的那一刹那把她吓得够呛,当她定睛一看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

    三个人,两个抗战时期的日本兵,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军官,手里拿着手枪,腰上挎着指挥刀。

    另一个,手里是拿着上好刺刀的步枪,不过胸膛已经被一个身穿八路军军服的男人用步枪上的刺刀给捅中了。

    杨白浅愣住了。

    这是拍戏?

    她第一时间四处寻找机位,自己好歹是个著名公众人物,如果突然出现在别人拍摄的机位里面,情绪低落这么长时间,那明天肯定是一个大新闻。

    可是她什么也没找着,没有摄像机,也没有摄影组,难道这三个人是排练?

    或者练习表演?

    而且练的还挺像。

    眼前的三人好像对于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有点错愕,还是什么的表情。

    表情瞬间到位,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

    杨白浅没有理会三人错愕的表情,而是直接开门下车走到车头,看到已经有点被砸的凹下去的车前盖。

    本来她这个人今天就碰上了郁闷的事,心情就不好,现在更不好了。

    所以她郁闷的用自己那特色小奶音回头冲三人喊了一句。

    “你们排练也好练习也好,能不能到别的地方排练,现在怎么办?

    车子让你们砸了一个坑!

    别说我大腕什么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弄坏了我的车,你们想想怎么赔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