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假一赔十，陪您十二块钱，您看成吗？”
“老掌柜，还是您懂行啊。”
孙正义收了赔款，一脸高兴。
这次是正儿八经的赔款，没有讹钱，进步了不是？
“客人，您也是行家，我这儿子刚接手酒馆，还有些手生，不识真人，还请见谅。”
老掌柜说着片汤话，遇到孙正义这种打假的，他得罪不起。
“不认识没关系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还来。”
“您下次来，就绝不敢再给您喝掺水的酒了。”
“没关系，假一赔十就成。”
年轻掌柜顿时一脸黑线。
听孙正义的意思，能薅羊毛使劲儿薅是吧？
“您说笑了不是，再给您喝假酒，那就假一赔百。”
老掌柜姿态十分低。
一旁的年轻掌柜冷哼了一声：“爹，用不着低三下四，他要下次敢来讹钱，看我贺永强拳头答硬不硬？”
贺永强？
孙正义感觉这名儿有些熟悉。
等等……
前门小酒馆，贺永强，老掌柜……
一瞬间，记忆中的一些画面串联。
《正阳门下小女人》？
他终于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年代剧。
因为剧中主角是两个女人，他一时没有想起。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有情满四合院，还有正阳门下小女人。”
算是立即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不巧了吗，自己的铺面就在隔壁。
以后徐慧珍继承小酒馆……
他岂不是现在就得改姓“王”？
“客人，您别见怪，我这儿子是这臭脾气，得罪了不少客人。”
老掌柜连忙解释。
“巧了，我这臭脾气也一样，从不受人吓唬，你说气人不？”
孙正义活动手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句“你说气人不”，刺激了贺永强的神经。
赤果果的挑衅啊！
贺永强二话不说就挥拳过来了。
孙正义眼都不眨，抬手抓住对方拳头，10倍力道猛然爆发。
咔。
有骨头碎裂声音响起。
贺永强当即就疼得跪下了。
“客人，手下留情啊。”
老掌柜慌神了。
敢情对方不但是个行家，还是个练家。
“还硬不硬？”
“不硬不硬。”
“软了？”
“软了。”
贺永强虽然嘴皮子硬，但再硬也没骨头硬，现在骨头都裂了，他能不服软吗？
松开手。
贺永强一条手臂耷拉着，强忍疼痛站在一边，这是给震慑住了。
“客人，我儿子鲁莽了，多谢手下留情。”
老掌柜是个绝户。
这贺永强是同族兄弟过继给他延续香火的。
他一边心疼，一边暗骂其不争气。
“老掌柜，不打不相识，以后我常来。对了，老掌柜，如果有人打听隔壁铺面，帮我留点意，这就走了。”
孙正义目的达到，就要走。
没见贺永强快哭了吗？
再待下去，还得安抚对方男儿有泪不轻弹。
……
“客人，敢问您这品酒的本事，传自哪家？”
老掌柜活了几十年，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特别是酿酒行当的，京城十二家老字号，他没有不认识的。
“家传而已，祖上世代酿酒，可惜我老爹去得早，我只学了点皮毛，几乎断了家学，不值一提。”
孙正义一本正经的说道，还做出遗憾状。
要不是刚才喝了假酒，香了几颗花生米，他觉得自己还能编的更圆润点。
老掌柜只以为孙正义故意不想透露，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心里产生了些许敬畏。
孙正义离开小酒馆的时候。
正是小酒馆一天热闹的开始。
他骑上自己心爱的小摩……自行车，转过街角的时候，与一个身影擦身而过。
“叁大爷？”
那人的模样，可不就跟阎埠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伙子，几个菜啊，醉成这样？”
那人调侃了一句。
孙正义喝了一斤老烧锅的味儿确实很冲。
但他千杯不醉，加上10倍身体强化，别说一斤掺水的老烧锅，就是十斤纯酿，他也不带晃儿的。
“您是，片儿爷？”
孙正义捋了捋记忆，问道。
“小伙子，能认识我的人，要么跟我喝过酒，要么看过皮影戏，你是哪种？”
片儿爷想半天，也没把孙正义对上号。
“我是看过您的戏。”
孙正义心里又做了补充：不过，是电视上演的戏。
“皮影戏是吧，那就对了，走，再喝二两去，片儿爷我请。”
“谢了，改天吧。”
孙正义心想再去喝二两，老贺掌柜还得再来个假一赔百。
他为人一向正义，做不出来这等缺德事儿。
嗯，假一赔十就够了。
都老主顾了，必须得优惠，绝不坐地起价……
“得嘞，小伙子回见。”
“片儿爷，回见。”
离开大前门。
孙正义一路上都在想，情满四合院世界和正阳门下小女人世界融合后。
那片儿爷和叁大爷的关系是什么？
蔡全无和何大清的关系又是什么？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人呢，估计只有孪生兄弟或者亲父子才有可能长相相同或者相似吧。
那么——
以现在年份推断，蔡全无二十出头，何大清四十多岁。
难道，蔡全无是何大清失散多年的私生子？
而叁大爷和片儿爷的年纪相仿。
同理，叁大爷和片儿爷难道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这个猜想让孙正义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不管是证实还是证伪。
他都要试一下。
没准儿，有惊喜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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