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
呵呵,这话也就是你易中海勉强还能说。
这要是换另一个四合院人说,老子直接呸他一脸唾沫!
情满四合院!
这可不是个一般的地方啊。
因为里面住的家伙实在是一个比一个“慈眉善目”,“团结友爱”,“老善童真”!
一家五口小的偷,老的赖的秦家。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刘家。
坑起别人没下限到断子绝孙的许家。
还有那收礼不办事,贪心到一个铜子都攥出水的阎家
所以这个院在互联网上又有另一个别称,叫禽满四合院!
除了住在后院又聋又瞎的老太太,还有那何家兄妹二人之外。
有一个算一个,那都是闭着眼开枪都不会冤死一人的主!
而面前这易中海,则比较相反,他太喜欢当好人了。
为了做这个好人,想让一切都和和美美的他,却真正的是老好人到糊涂了!
在他眼里什么事,什么事都不如大家和谐相处的好,但也仅限在这个四合院里。
所以他是一力的撮合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家子。
甚至后来娄晓娥带着儿子回来后,他第一时间想的也不是让何雨柱父子二人团聚。
而是在担忧何雨柱会不会因为这个儿子离开四合院!
是啊,你易中海是院子里的好人,只要让院子里的人过得好,把自己口粮给秦淮茹都行。
但人家分别数年的父子,夫妻呢?
离了何雨柱你怕秦家人饿死,也担心自己没人养老送终,四合院没有未来。
但是,你又什么时候真的关心过何雨柱是怎么想的?
“呵呵,一大爷客气了,我只是个小辈,以后还得您多帮衬。”
淡淡的一点头,只是这一面陈阳便做出了决断。
跟这个易中海搞好关系可以。
但也不能走得太近,省的他把自己当成何雨柱二号来接盘。
“好说好说,不过我现在有点急事得去厂子,你就先去我家坐坐吧,让你大娘做顿好吃的,等我回来再带你看房子!”
笑着拍了拍陈阳的肩膀,显然也是对这个满脸英气的小伙子很有好感后,易中海就直接走掉了。
“谢谢一大爷,等您回来我请你喝酒!”
冲着远去的易中海挥了挥手,陈阳跟着也迈进了大院。
但这还没等走进去两步。
一进院左右,又连忙来了两人拦在了陈阳面前。
“小伙子,你就是街道孙主任介绍的那个小陈吧?”
“呵呵,这小伙子长得俊啊,有点那个...那个珪玉埋英气,山河孕炳灵的意思了啊。”
“是,二位想来应该就是院子里大名鼎鼎的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了吧?”
看着面前那一胖一瘦的两个小老头,陈阳笑了笑。
“哦?小陈你知道我们?”
听到这话,刚才还满脸复杂的二人顿时眼前一亮。
陈阳点了点头:
“那是,七级钳工二大爷刘海中,那是咱们厂的大名人。三大爷阎阜贵更是远近闻名,满腹经纶的文化人,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呵呵!
就你们这一个张口满嘴炒鸡蛋味。
一个明明没多少墨水,说话还非得拽两句的料。
老子不用看都能知道你们是谁啊!
三大爷阎阜贵还好说,无所谓就是个贪财的老西儿,给他点体面,小甜头就行了。
但这二大爷刘海中,明明就是个初小的学历,还总说自己是高小,连墨水都没有,还整天操心国家大事。
后来靠着献媚副厂长李怀德,出卖原来的杨厂长,还真就让他当上了个什么队长。
那更是给个鸡毛当令箭,整天耀武扬威的厉害!
“两位大爷,您们先忙着,我还有点事,以后咱们就是一辈子的邻居了,有的是聊天的机会哈。”
对于这两块料,陈阳是真没什么好说的。
打了声招呼后便自顾自的走过去了。
这俩人的家都是一进院,陈阳的目的地还在更里面。
但这陈阳走归走了,刘海中和阎阜贵二人一下子可不淡定了!
刚才这小子说什么?一辈子的邻居?!
“老西,那个你先忙,我得回家看看火去。”
匆忙回了自己屋,但屋门口,刘光福刘光天俩兄弟早就站不住了。
“爸,怎么着,那小子啥时候走?”
“走?他是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了!还走什么?”
坐下来一拍桌子,刘海中的脸都黑成了锅底。
“啊?那这套房...我们哥俩要结婚得去哪儿啊?”
“是啊,您把钱都给大哥结婚了,我哥俩到时候咋办啊!”
刘光福兄弟两个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就差没顿足捶胸了。
“怎么办?自己想办法去!滚滚滚,别在这扰老子心情。”
冷冷的一挥手,怒斥走了自己两个儿子,刘海中表情复杂的是先摇头又点头。
“七级钳工...大名人...又有什么用?我要当上车间主任,这房还能跑别人手里?”
而跟刘海中相反的是,阎阜贵在自己屋子里来回踱步,脸上写满了高兴!
“哈哈,满腹经纶!远近闻名!没想到我阎某人的名声早就传播在外了啊!”
“来啊,老婆子把红纸拿来,咱给那新来的小陈写两幅乔迁贺联!”
不同刘海中,阎阜贵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
这房子既然是街道给安排的,这小陈就肯定有点来历和背景,而且看言语谈吐,也能猜出对方家世不错。
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做那无用功的事,还不如先搞好个关系。
“我说老头子,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啦?那红纸不要钱?”
都说嫁什么人学什么样,阎家老婆子也是一副财迷相。
“诶,要不怎么说你妇人短视。咱给他写贺联,那他怎么不得给几分钱的润笔费啊?”
刘海中和阎阜贵心里怎么盘算的,陈阳不知道也懒得去想。
走过一进院,再过了二进院,那就是易中海家了。
只是这次又还没等走两步,陈阳再次被人一句话给拦下。
“傻柱!把饭盒给我放下!”
随着一个稚里稚气,但却又无比嚣张的声音响起。
旁边的门帘被人刷的一下子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