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能叫你ko吗?”谢蕴从兴奋的人群中挣扎出来,对正闷闷不乐的科比伸出拳头。
“你很厉害,我会努力打败你的。”科比和谢蕴对了对拳头,他不是输不起的人,他只是个喜欢和自己较劲的人。
“我想起我刚从北卡到公牛的时候,虽然偶尔能赢迈克尔几次,但大多时候都是被吊起来打,想赢的话就要忍耐输的煎熬。这是迈克尔送给我的话,现在我送给你。”谢蕴和科比拥抱。
“谢谢,虽然我还是感觉很失落。”科比露出一丝微笑。
“你才17岁是吗?”谢蕴明知故问道。
“是的,可能我还是需要去北卡磨练磨练。”科比失落地说道。
“别忧愁那么遥远的未来了,17岁,未成年的家伙,那今天的夜店之行没你的份了。”谢蕴挑眉说道。
科比最终还是没被谢蕴逗笑,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卢卡斯更是好一阵安慰科比才让他的面色稍微好看一点。
说实话,谢蕴觉得科比很像个输不起的孩子,输了马上想找回厂子。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自己也是个输不起的人,那没事了。
“谢,我可以向你请教打球的技巧吗?我想变强,和你一样,和迈克尔一样。”科比坚定地说道。
幼科真是太可爱了。想想以后这个家伙会变成鹰郡潇洒黑肘之王,谢蕴还是有些悲哀的,还是好好培养,别让他学坏了。
“没关系,你可以多来这里,我们一起打球,你看看本,他之前抢到篮板都不知道干什么,现在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谢蕴摸着科比的头说道。
“本?那个壮得像牛一样的家伙?他怎么了?”科比疑惑地问道。
“本!”谢蕴大喊。
“怎么了,老大?”大本还没留那个爆炸头,由于肌肉太过膨胀看起来甚至比科比还矮。
“抢到篮板以后要干什么?”
“把球第一时间给老大!”大本骄傲地说道,他当了一周的陪练后对自己进入nba非常有自信。
赢球太tm简单了,自己终于不用展示自己的蹩脚跳投了。抢板卡位盖帽补扣,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想得分不很简单,把球给谢老大,他瞎tm比划比划就能把球塞进篮筐。
“bingo!看看本!他已经有赢家思维了。”谢蕴大笑着说道。
本华莱士目前处在一个非常膨胀的状态,如果有人能听到他的心声应该非常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就那个又瘦又黑的,叫什么凯文加内特的,听说已经是联盟顶级内线新星了,那个天天给老大擦鞋的好像叫麦克戴斯,听说是和老大一级的探花秀,自己面对这两个家伙经常互爆,他们在进攻端赢自己,自己在防守端找回来。
那个凯文加内特下盘不稳,自己一个深扎他就得让位置,麦克戴斯下盘稳但手没劲,自己肘子抡起来他抢不过自己,就这水平都这么高顺位,自己打个nba不是轻轻松松。
一个不留神,丹子轻松干掉了卡特,11比1,卡特在开始进了个中投后,丹子一上强度认真防守,ncaa技术的局限性马上显示了出来。
“谢,你觉得我应该去大学吗?”科比看着卡特也败下阵来,他自我感觉与卡特不相伯仲,但无论是卡特面对迈克尔还是他面对谢蕴,这种毫无抵抗的感觉让他难受。
“大学?上一年然后被蒂姆和文斯吊打一整年?还是你准备投靠他们两个?”谢蕴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去和他们组团?我去大学就是为了击败他们,如果我加入nba就是为了打败你和迈克尔。”
“我和迈克尔是反派吗?那你可得好好练练了。”谢蕴满不在乎地说道,“趁着还有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吧。”
科比抿着嘴看着谈笑风生的丹子,那是他梦想的样子。
“好了,兄弟们,让我们去嗨吧!”奥克利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大本加内特和麦克戴斯都在后面大声附和,这是他们最销魂的一段时光了,球技暴涨…各种意义上的球技。
…
“卢卡斯…给我换个电话号码…马上…”凌晨三点半,卢卡斯接通了谢蕴的电话,谢的声音非常虚弱。
“发生了什么?你又被哪些表子们缠住了?”卢卡斯皱眉问道。
“是你的…好侄子…这是他的报复吗?哪有人凌晨三点问别人后撤步的发力方式的!?”谢蕴破口大骂道。
卢卡斯熟练地将电话拿远,然后嗯嗯啊啊附和着谢蕴,那个侄子确实有些精力旺盛,听说回到家里就是一顿加练,吓得他爹以为他受到了什么刺激,还打电话询问了自己。
“卢卡,还是搞定他吧,我舍不得我的号码存的美女。”谢蕴长叹了口气说道。
“谢,注意身体。”卢卡斯突然脸色微变,“谢,乔布斯回归苹果的谈判破解了,我们要撤离了,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足够的利益了。没必要把赌注压在那个疯子身上。”
“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天才呢?尤其是他刚帮你把身家翻了几倍。”谢蕴平静地说道。
“乔布斯很伟大,但他被狼狈地扫地出门了,而且这次回归谈判也破裂推迟了,我们真的要继续把持苹果的股票吗?如果乔布斯不回来,那我们可亏大了。”
“放心,他一定会回来的,到了抛售的时机我会和你说的。”
“这么自信的语气…谢,你是不是真的能得到上天的启示?”
“也许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人呢。”
卢卡斯默然不语,如果资本市场存在上帝,那现在这个华国人所说的就一点没有夸张。
出手果敢,一击毙命…谢蕴的理财根本不能叫投资,应该说是拿着明天的报纸买今天的股票,他赚钱的速度比抢劫银行还快。
这也是卢卡斯从未动过小心思的原因,他面临的诱惑足够巨大。但对一个虔诚的信教者来说,能服务和追随圣门徒,是比金钱和权利更让他迷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