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踩着杂草快步上前,王承运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被绑成了粽子般的中年男人,正倒在地面,挣扎着,嘴因为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停下脚步。
王承运蹲下一把扯开那家伙嘴里的布,“好好的人不做,为什么要选择当狗呢?”
“饶命,饶命啊。”
那家伙立刻就哀求了起来,吓得身体都在不停哆嗦着了,“我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求你们了,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孩子啊。”
看着很可怜。
可王承运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家伙有老有小,其他村民家里就没有了吗?一旦他在这里的消息被这家伙传给鬼子,整个李家庄都会遭受灭顶之灾的。
啪。
王承运的右手落到了那家伙的脑袋,然后猛力一扭。
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那家伙的脑袋就转过了一百八十度,脸上的惊恐神色也就这么瞬间定格了。
对于叛徒汉奸,王承运从来都不会有任何的心软,甚至比对敌人还会更狠。
为什么?
因为最坚固的堡垒从内部是最容易被攻破啊,叛徒汉奸带来的伤害有时候比敌人还更大。
如果没有吴三桂,洪承畴这些叛徒的卖命表现,区区十万建奴,除非各个都是刀枪不入,否则,怎么可能覆灭的了大明王朝?
还有如今。
如果没有汪伪那些叛徒带着上百万的二鬼子维持秩序,鬼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兵力侵占炎黄如此之多的土地?
而且,叛徒汉奸更了解自己人,一旦当了狗,带来的伤害会更大。
在魔都那边,鬼子一开始的梅机关,竹机关,在军统面前束手无策,那边到处是军统的人,搜集情报,刺杀鬼子兵,铲除汉奸。
可等到鬼子启用了以叛徒丁默村为首的一批原军统特工,在孟菲斯路成立了七十六号后,军统在魔都的地下组织几乎被破坏殆尽,几次试图重建都失败了。
还有后来。
重获新生的炎黄一族去单挑以洋鬼子和他带着的十几个小弟,那场战争打的也很惨烈,很多炎黄军人冻伤,甚至冻死。
这其中固然和当时的工业落后有关系,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的出兵时间等重要情报被人泄露给了美军,导致炎黄一族不得不提前出兵,准备也就不充分了。
一句话。
敌人就像是外界的病菌,叛徒就就像体内的癌症,而汉奸就像是由癌症造出的一个管子,从外面往里灌细菌。
所以,王承运一向最恨叛徒和汉奸了,如果不杀干净,那必然还会出现后世那种哈日的脑残杂碎。
“扔到山坡下,伪装成摔死的。”
王承运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不是他要为这个杂碎保全名声,只是不想惹人怀疑,如果是被杀,必然会有人来调查的,那就会有一定的风险。
“是。”
立刻有两个战士上前来,将尸体拖走,去伪装意外摔死的假象,。
“运哥,你说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不怕死,很多军人也不怕死,可偏偏就是有人要当汉奸。”王瑞有些痛苦地说着。
“是啊,真他娘的想不通。”
李云龙也骂了一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出现几个杂碎没什么奇怪的,这叛徒汉奸又不是我们的特产,那些洋鬼子,包括苏军那边一样有,数量也不会比我们少。”王承运则回道。
“真的吗?”
李云龙有些不敢相信苏军那边竟然也有很多的叛徒。
“当然。”
王承运点了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炎黄一族的汉奸叛徒确实不少,但苏军才是投降旁边最多的,至少有五百万左右,有明确记载的为德军后勤工作的就有60万,还有90个营直接为德军冲锋陷阵。
至于什么英法美也一样,逃兵叛徒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当然了。
数量听着似乎不如炎黄这边多。
可他娘的,任何不以人口基数做参照就来说炎黄一族汉奸最多的家伙都是别有用心的,几亿人口出一百万多个汉奸叛徒和几千万人口出七八十万个能一样吗?
呼。
深吸了一口气,王承运将心里的杂念甩掉,而后看向了李云龙,“李团长,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们去晋西北吧。”
面临国军大反攻的鬼子如今也是自顾不暇,加上也知道他离开了,鬼子应该不会再出重兵去围剿王家庄了。
只是小部分鬼子,伪军过去的话,乡亲们是完全有时间撤到深山中去的。
现在他也完成了对鼹鼠李虎的承诺。
接下来,他也该去八路军那边了,该组建起一支强悍的炮兵部队,让那些狗曰的鬼子也尝尝被狂轰乱炸的滋味儿。
“好。”
李云龙点了点头。
等到处理好那个叛徒的尸体后,王承运一行人就趁着夜色离开了,朝着晋西北的八路军根据地赶过去。
。。。
一路上并不能说顺利,只能说是有惊无险。
过来的时候,李云龙和张大彪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这次有王承运几人在,速度更快一些,一个月就到了。
在进到根据地的时候,他们就碰到了放哨警戒的八路军。
一个战士立刻就骑马先一步回去汇报消息了,因为他们接到了命令的,发现李云龙等人回来,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上报。
而李云龙和张大彪则带着王承运几人走路前往386旅的旅部。
越是往前走,李云龙的心里就越是忐忑,他和张大彪可是偷跑的啊,一来一回差不多三个月了,还不知道旅长会怎么收拾他呢。
不过。
当瞄了一眼身边跟着的王承运几人,他心里又安稳了一些,他这次可是带回了一个超级牛人的,这是有功的,旅长得请他喝酒才行。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一路不停歇地赶到了386旅旅部所在得村子。
只是,刚一走过去,李云龙的眼睛就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还用力的眨了下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他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