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惊了!
战神图录!
八师巴的武道经验里面,竟然真的有战神图录。
可惜的是,只有一座浮雕。
而惊雁宫战神殿里面,则是整整四十九座浮雕。
意外之喜啊!
与此同时,距离京都数百里的诚王封地,诚王府。
“什么?明心尊者死了?”
大厅之中,诚王听到青袍老者报上来的信息,一脸震惊。
“是的,王爷!”
“明心那个废物一进入皇宫,似乎就被发现了,然后,就被人追杀出宫!”
“而且......而且......”
青袍老者有些犹豫。
“而且什么,陆一,直接说!”
诚王似乎有些不耐,烦躁的继续问道。
“而且杀了明心的人,极有可能是楚休!”
青袍老者陆一颇为迟疑的说道。
“楚休?”
“你是说,那个王府里面安排去帮颜儿洞房的那个侍卫?”
诚王回忆了一下,记起了楚休何人。
“等等,我记得那个小子,不就是个三品武者嘛?”
“你说他杀了九品的明心尊者?”
诚王记得很清楚,当时选人的时候,这个楚休在王府一众年轻护卫里面,也算是矮个子拔将军,算是有点天资。
关键是人老实,听话,那会跟夏景颜的个头又差不多高,天生的替代品。
陆一也是一脸的不解。
“王爷说的也正是属下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这个楚休,算是在咱们王府之中长大的,他的修为我们是一直关注的,怎么可能突然暴涨?”
诚王坐在那里,细细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叹了口气。
“只有一种可能!”
陆一闻言,急忙向诚王问道:“王爷,你是说?”
“他进了宫之后,被掉了包!”
“这个楚休,并不是王府之中那个,已经被人假扮了!”
“假扮?”
陆一也被诚王的猜测惊住了,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们能女扮男装把世子送上皇帝之位,别人为啥不能把一个侍卫掉包。
“可是,王爷,咱们行事如此隐秘,究竟是何人?”
“而且,九品上的武者,愿意做这个的,可不多啊!”
到了他这个地步,有些传闻,也知道的很清楚。
九品上,进一步突破之后,就是大宗师,可得长生!
面对这等诱惑,九品上,甚至可以说迈入九品的高手,都不太会理会俗务,而是长期的闭关,谋求更进一步。
像明心尊者那种,那是属于他修炼的武道就离不了女人的,所以他们以皇宫的女人为诱饵,才说动了他。
诚王摇了摇头,若有所思:“也不一定是江湖上的武者!”
有些事,对于下面的人来说是极度的隐秘,但是对于某个层次的存在来说,并不算什么。
“对了,这个楚休还有什么表现,你给我细细说来!”
陆一点点头,然后将楚休成为演武司大都督,麾下组建锦衣卫和东厂的消息讲述了出来。
诚王听完之后,摇了摇头。
“颜儿糊涂,她这是要跟整个天下为敌啊!”
陆一闻言,心中一颤。
“王爷,不至于吧,我听说,演武司专门针对的就是天下武者,他们是针对江湖的势力啊!”
诚王摇了摇头:“你也看不明白吗?”
“所谓的演武司针对的是江湖没错!”
“可是你为什么不想想,这天下,有多少势力跟江湖扯上关系!”
“那些江湖宗门,门下有多少分支势力是豪商,是世家,要不然他们靠什么活?”
“江湖,世家,朝廷,这三者盘根错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牵一发而动全身,真以为江湖可以割裂开来吗?”
陆一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别的不说,诚王府中,有不少侍卫,就是附近的宗门代为培养的。
还有下面的商队,店铺,也有不少是跟宗门合作的。
诚王府都这样,更别说京城了。
“陆一,传下去,让人在江湖之上散布流言,陛下年幼,被奸贼楚休蒙蔽,筹建演武司,迫害江湖人士!”
“务必要让所有人的仇恨点,放在楚休的身上!”
“明白了吗?”
诚王这时候,正色的说道。
陆一点点头,他知道,这是为了小皇帝洗脱污名。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再一个,皇宫那边?”
陆一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道。
诚王摆摆手:“先不管了,既然这个楚休立出了九品上的名号,筹建了演武司,在目的未达到之前,他自然会保护皇宫!”
“可是,若是他的目的转向陛下,那怎么办?”
“他成不了!”
“颜儿的身上,有封龙纹,别说是区区一个九品上,就是大宗师亲临,也没可能解开封龙纹!”
“只要颜儿的皇位稳固,其实我们不需要多做什么!”
“现在,就先让这个楚休,成为大夏朝堂的靶子吧!”
诚王目光深邃,似乎看破了一切。
与此同时,京城,锦衣卫驻地。
“指挥使,这是京城周边的门派势力,总计有一十八家,其中玄素派那边,为女修门派,且一直跟宫中关系不错,多次受到太皇太后的封赏!”
“余下一十七家,有八品高手的门派共计三家,为齐山剑宗,金刚寺和雨花阁”
“齐山剑宗最为普通,门下弟子多以镖局为主!”
“金刚寺为佛门净土,京中多家豪门为其投放香火油钱,那边求子殊为灵验!”
“最后就是雨花阁,雨花阁也是女人居多,京城中的青楼楚馆,多与雨花阁弟子有所牵连!”
“除此之外,七品势力六家,余下的皆是五六品的帮派武馆!”
一名新入职的锦衣卫千户,正冲着石之轩汇报。
石之轩拿着一本乐谱,一边翻看着,一边随口说道。
“今日,下发请柬,邀请他们明日上午,来锦衣卫汇报宗门资料!”
“顺便告诉他们,每家宗门必须出足够的人手弟子,来锦衣卫服役!”
千户点头。
“指挥使,若他们不来,怎么办?”
“不来?”
石之轩放下了乐谱,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
“我希望的,就是他们不来!”
“不来,才有借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