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向来看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便宜还没占到,怎么可能出钱,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蹲坐在地!
林东瞧向旁边的易中海和刘海忠道:“你们两人的工资高,你们可以替三大爷付这20块钱的赔偿。”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阵肉疼,咬牙道:“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林东,我劝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林东笑了:“我欺人太甚?那我可就要请刘科长出来说两句公道话了,到底是你们欺人太甚,还是我欺人太甚!如果不是秦淮茹袒露实情,我现在是不是要被你们扭送派出所,恐怕我不但要丢了工作,失去了名誉,更加有可能还要吃牢饭!你们三个大爷真是做的出来啊!我现在让你们赔20块钱,已经是很便宜你们了,别再跟我讨价还价,赶紧拿钱来!”
刘科长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林东说的没错,他向易中海使眼色道:“老易,你们赶紧交钱吧。事情闹大了,对你们都不好。”
易中海只得咬牙将阎埠贵的20块钱也赔了。
“老阎啊,你这读书人的主意也靠不住!”
“这可不能怨我!是林东这小子太狡猾,收买了秦淮茹!”阎埠贵不服气。
“得得得……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们两人半斤八两!”刘海中抱怨道。
林东收了60块钱,从中拿出10块钱给秦淮茹道:“秦淮茹,辛苦了,拿着吧。”
三位大爷瞪大了眼睛,心底大呼:“秦淮茹果然是被林东收买了!”
功败垂成,就因为秦淮茹掉了链子。
三人气得捶胸顿足。
“小林,三位大爷道歉了,也赔偿了,我看这件事情上就这么算了吧。街坊邻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必要太计较!”刘科长做和事老。
可是刘科长这句没必要太计较,彻底把林东给惹怒了。
“刘科长,什么叫做没必要太计较?人家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难道你也要说没必要计较吗?”
林东愤愤不平道。
这些人的思想也太有问题了。
他们欺负别人的时候,就是别人处处的不对,临到自己吃亏的时候,就是别人不要太计较!
我不计较尼玛啊我!
“刘科长,我觉得我有必要再跟三位想陷害我的大爷继续聊一聊!”
三位大爷气得脸色发红,气呼呼道:“林东,你到底想怎样?”
“刘科长,我觉得这三位大爷还有点冥顽不化,并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严重的罪过!我觉得有必要将三位大爷关起来,让他们好好的反思反思自己的无耻行为!”林东义愤填膺道。
“什么?把我们三个关起来?”三位大爷彻底蒙了。
这个林东也太狠了吧!
“这……小林啊……你这……要是我说错了话,我向你道歉,他们三个年纪也不小了,关起来,他们也承受不了啊。”刘科长也没想到林东会如此的不依不饶。
林东不想听他们啰嗦,直接道:“关三天禁闭!”
“林东,你以为你想关我们三天禁闭,就能关我们三天禁闭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易中海和刘海中第一个不服气。
“一大爷,二大爷,我要是将这件事情告到法院,这有秦淮茹做人证,还有你给秦淮茹的钱还有10白面做物证,你觉得你们三个人能逃的了?现在我只是让你们关三天禁闭而已,如果法院判决,你们三个恐怕就不是关三天禁闭这么简单了!”
林东的冷冷道。
三位大爷互相看了一眼,心虚了,林东说的没错。
有人证和物证,他们很难抵赖。
如果真闹到那个地步,他们真的就十分的被动了!
“小林,你看……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了我们吧!关三天禁闭,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真的很难捱。”
“没得商量,必须关三天禁闭。”林东不让步。
刘科长原本还想说两句好话,一想刚才就是因为自己说错话才惹得林东发怒,他赶紧闭上嘴,省得越帮越乱。
“这……唉……”三人摇头叹息。
老刘最为委屈,他跺脚道:“我真是让你们两个人给害了,我真是多余掺和,我在家里喝酒听听收音机多好,非得跟你们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跟林东之间其实没多少过节。
这么一闹,他可就不得不跟林东站到对立面了!
阎埠贵也是叹气,关三年禁闭,这可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易中海脸色铁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林东。
他跟林东斗了几次,次次吃亏。
“好了,你们也别多说什么了,拿上铺盖跟我去保卫科吧!我给你们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呆三天也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刘科长拉了拉三人,让他们妥协。
再闹下去,林东要是再不依不饶,恐怕更难收场。
三人算是栽了跟头。
“行,你小子行!”易中海咬着牙进了屋里去拿被子。
林东微微一笑,心道:“老东西,还跟我斗,等着吃瘪吧。”
一大爷和二大爷被关禁闭,没有跟家里交代说出去也难听,偷偷跟家里撒谎说是厂里让他们出差。
阎埠贵索性说是学校让他们出一趟任务。
就这么掩盖出去了。
三人在禁闭室里,想来想去都怪秦淮茹,要不是她临阵倒戈,他们也不会沦落到关三天禁闭室,而且还赔了60块钱。
禁闭室内冷冰冰,黑漆漆,真难受!
这次斗得是真窝囊。
“那天晚上,我跟秦淮茹说的清清楚楚,她也答应的很干脆!谁知道……唉……”
易中海对秦淮茹十分的信任,却没想到在她那里出了事!
“老易啊,俏寡妇爱俊厚生,你啊,没魅力了,被人家抛弃了!”阎埠贵开着玩笑道。
“一边去,林东才来大院几天,他们怎么可能勾搭到一块去?而且,秦淮茹跟我说过几次林东的坏话,说林东这个人怎么怎么不好,经常跟她抢傻柱的饭盒!不应该啊……”
易中海是想破头都想不明白,秦淮茹到底是怎么反水的。
“你啊,被人骗了,以后啊,对秦寡妇可要多留个心眼,咱们哥三被一个女人给戏耍了,说出去都丢人!”
阎埠贵将手插在袖管里,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