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觉得小朋友们都很好,小动物们也很可爱,在他的意识当中他们只能算是小孩子,小萌宠,可是这些动物却不这么认为。
这些动物觉得金月能被四神选中,能让白泽围着自己转圈儿必然有过人之处。
千方百计的想接近金月,这不今天又来了个大象姐姐。
金月稀奇的不得了,我以为古代没有大象呢,我一直都以为大象只有在印度才有呢?
大象嘟着嘴巴,然后把自己的大鼻子甩来甩去,耳朵也像个扇子一样扇来扇去。
最后看金月,除了关注他的大鼻子和大耳朵,对他个人并没有特意的照看。
觉得金月可能完全把它当成了一个动物,而不是一个可以培养感情的爱人。
就在金月像个孩子一样拽着大象的耳朵。
大象已经开始幻化成人形,而此时的金月手竟然在做一个女孩子的耳朵,把节约下的手无所措。
半天大象才笑出了声儿,金月却尴尬得不得了。
最后金月还是吞吞吐吐埋怨道:“你明明是女的,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害得我出丑了。”
而大象却厚着脸皮说:“自家姐姐有啥出丑不出丑的。”
金月更加迷茫了:“什么时候就成姐姐了,我可不认识你。”
也许就是这样吧,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搞笑,金月越是这样大象越是开心,觉得这是人类的一种手段,一种故擒欲纵的手段。
而金月,完全就是一个青瓜蛋子哪懂这些手段,可好巧不巧就是因为他的笨拙显现的这些手段更加高明。
金月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现,可还是不愿放弃,人嘛也许就是这样,越是傻乎乎越是有人喜欢。
面对金月这种表现,大象极为满意,明确的告诉金月,她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而金月哪肯让他在这住说了一大堆借口和理由,最后大象还是住到了他旁边的屋子。
也许这就是人类自私的一面,对于金月他只想一个人单纯稳着的过日子,可事实上没有人给他这一份清闲。
金月觉得自己失败极了,为什么总是无法让这些人打消念头,远离他,人嘛就是这样,越是无所谓,越是容易被人误解,越是解释越是引起很大的笑话。
做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看起来简简单单,实际上背后已经付出了许多,有时候你没有付出什么,却让别人觉得你做了很多。
这就是矛盾,可大象不觉得什么矛盾不矛盾,只要能和金月在一起,对他而言已经成功了一半。
金月越发郁闷了,这些小动物都中魔了吗?怎么那么喜欢和他在一起呀?
就这两个人,纳闷的时候,门口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
大师兄二师兄同时敲响了门,恶狠狠的要求金月出来。
大象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更不可能允许有人这样对待金月。
先是出来给两个人行了个礼,然后简单的说我是金月的徒弟,你们找我师傅做甚?
两个人翻了个白眼儿:“小毛丫头滚一边去,把你那个没用的师傅喊出来。”
大象真是想把这两个人撕碎了,但是又忍着自己的暴脾气,傻兮兮的反问道:“怎么要找我师傅算,什么账既然是切磋,那就先来我这边过过关吧,我师傅老人家还在屋子里歇着呢,你们要是能斗过我,我立马让师傅陪你们练练。”
大师兄和二师兄对视一眼似乎在说:“先把这小丫头揍一顿,让他们这师徒二人出出丑,然后再暴打金月,看他们如何是好,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两个人摆好了架势,结果大象毫不介意的勾了勾手指:“两个一起来吧!”
两个人对视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冲着大象,说:“那就不要怪师伯我出手伤人了。”
大象心想:就你俩这鬼样还当我师伯呢,我一脚踏飞你们。
果不然大师兄和二师兄厚着脸皮走向大象开始左右攻击,没想到大象腾地而起一个旋转飞腿,把两个人的脑袋踢得像螺旋一样,晃晃悠悠卧倒在地。
这一下看热闹的人比上次还多而金月的父亲也背着,手捋着胡须,感慨万分。
自言自语道:“我儿越发得了得了,连徒弟杀伤力都可以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