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兰焦急的说道:“小娘,当时我一时情急,把这茬给忘了,如今怎么是好啊?”
林小娘说道:“好了,慌什么,她盛明兰不是还没嫁过去嘛,你还有机会,是不是把我教你的都忘了。”
盛墨兰无奈的说道:“那冠军侯整日待在府中,连个门都不出,我见都见不到他,如何能和他成就好事啊。”
林小娘说道:“要是指望你,我非被明兰那个小贱人骑在头上不可,放心吧,我已经花了重金打探过了,明日冠军侯要带着府中的女眷去玉清观祈福,这就是你的机会了。”
“要是能让冠军侯对你一见钟情,这些事情都不是问题了,以后我们娘俩谁的脸色都不用看了,什么大娘子,什么老太太,都是浮云。”
盛墨兰点了点头说道:“小娘,还是你有主意,那我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我们便去三清观。”
宁国府内,顾千帆正在和贾元聊着天。
顾千帆笑着说道:“侯爷,数日不见,侯爷风采依旧啊。”
贾元说道:“你都说了不过数日不见,可不风采依旧嘛,对了,你这皇城司的指挥使,不对,升官了,现在是皇城司干办了。你不好好刺探你的军机情报,怎么有闲心跑到我这来了。”
顾千帆说道:“侯爷说这话让下官好生伤心,当日我追随侯爷纵横漠北,马踏王庭,怎么也有一番袍泽之情,难道就不能过来拜访一下侯爷吗?”
贾元笑了笑说道:“行了,说人话,到底来干嘛的。”
“好嘞,是这么回事儿,有一个关于侯爷未婚妻的消息,侯爷想不想听啊?”
贾元说道:“你要是再卖关子,信不信我让人进来打你个二十军棍。”
顾千帆赶忙怂怂的说道:“我说,我说便是了,前日盛府的六姑娘和四姑娘起了争执,四姑娘居然把六姑娘的脸给划烂了,幸好伤口不大,盛老太太的朋友贺老太太又送去了灵药,这才没有留下疤痕。”
贾元听后看了顾千帆一眼说道:“都说皇城司无孔不入,本侯原来还不信。”
“可是我那未来岳父不过是个五品官,连他府上后宅的事情你都知道,看来皇城司还是挺有一套的嘛。”
“顾大人,说说吧,我府中哪些人是你的眼线啊?”
顾千帆听后赶忙说道:“侯爷,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你府上安插人手啊。”
贾元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既然来了,正好帮本侯办件事情。”
“请侯爷吩咐。”
贾元说道:“京营之中,有人想趁我入驻京营时给我一个下马威,你帮我查一查京营中的将领派系。”
顾千帆眼神一亮说道:“侯爷这是要大开杀戒了?”
贾元说道:“不是,我杀几个人而已,你这么兴奋干嘛,是不是在大漠杀红了眼,这几日憋得心里痒痒啊。”
顾千帆说道:“侯爷,京营中有不少勋贵人家的败类,平日在京营里欺男霸女,侯爷既然要动手,要不顺带着清理一下吧。”
贾元看了看顾千帆饶有意味的说道:“行了,你就说这些人里哪个跟你有仇,你打算借我的手做掉吧。”
顾千帆点了点头说道:“侯爷英明,其实就是京营扬威营都督李默然,他本是前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心腹。”
“早些年李默然仗着王子腾和太上皇的势力,与我们皇城司发生过很多的矛盾,我在皇城司有个很好的弟兄,便是一次冲突中死在了他的手上。”
“后来王子腾帮他活动一番,居然说是误杀,只罚了一年的俸禄便草草了事,叫我如何能甘心。”
贾元说道:“就凭他是王子腾的心腹,他就死定了,行了,你尽快把京营的情况蛮清楚后给我送来。”
顾千帆说道:“侯爷放心,三两日就送来。”
顾千帆离开宁国府后,贾元便开始想着炮制林小娘和盛墨兰的对策了,这母女俩一对狐媚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来想去,贾元便想到了一个特别有创意的想法,随后便规划了起来。
傍晚,荣国府内,王夫人正在看着袭人伺候贾宝玉吃饭。
眼看着贾宝玉只吃了两口便再也不吃了,王夫人心疼的说道:“宝玉,你如今需要恢复伤势,不吃饭怎么能行呢。”
贾宝玉任性的说道:“林妹妹和宝姐姐都走了,这饭吃的有什么意思。”
王夫人听后无奈的说道:“都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说她们俩了,她们前脚离开了荣国府,后脚便搬到了宁国府中,这不是故意跟我们做对嘛。”
王夫人说的口干舌燥,贾宝玉却是听都不想听,只是叹气不停。
王夫人看着儿子如今茶饭不思也是颇为无奈,把人赶走容易,要想再喊回来,却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正当王夫人发愁时,贾宝玉房中的丫鬟晴雯走进来说道:“夫人,宝二爷,东府的惜春小姐派人来问了,说明日冠军侯带着府中女眷到三清观祈福,咱们府中要不要去。”
王夫人听后眉头一皱说道:“把宝玉害成这样,如今又假惺惺的来邀请,真以为天下都要围着东府转了,不去。”
贾宝玉赶忙说道:“母亲,先别着急,晴雯,林妹妹和宝姐姐如今也住在宁国府,她们会去吗?”
王夫人听后生气的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的没骨气,她们已经弃你而去了,你又何苦非要再问她们呢.”
贾宝玉听后一把从脖子上拽下了自己的通灵宝玉,狠狠的扔在地上说道:“连林妹妹和宝姐姐都不让我见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劳什子玉,不要也罢。”
贾宝玉知道这玉乃是自己伴生的通灵宝玉,王夫人向来最是看重,往日里只要自己如此这般,王夫人必然是有求必应。
果不其然,王夫人见贾宝玉将通灵宝玉摔在地上后,赶忙捡起来说道:“好好的你摔它作甚,这通灵宝玉与你一同降生,怎可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