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是在套我的话?”
他猜到顾廷烨这么问的用意。
不过就是说了也无妨。
“我知道二哥与那齐衡相交甚厚,可惜我的法子他学不来,也没有那个胆量。”
“这事,还得从当日去了雍王府说起。”
“雍王先是把我晾着,只是让她女儿来作陪。”
“见他女儿拿捏不住我,他们两口子才亲自出面。”
“一方面想用身份压我,另一反面又以你和嫂嫂的安全相威胁。”
“用心之险恶,当真是给皇室丢脸。”
一听用他们的安全来威胁顾廷炆。
顾廷烨气的差点一拳锤烂了桌子。
“哼,这个雍王,与国家大事上毫无建树,这等下作之事他倒是颇有心得。”
“三弟,你当时是怎么应对的?”
顾廷炆笑了笑没有说话。
冲着院外吹了一声口哨。
“哗啦!”一众人影自院墙四周跳下,来到了空地上汇聚。
“参见侯爷!”
看他们齐刷刷的跪倒,顾廷炆扭头对着自己的哥哥嫂嫂说道。
“我就是这么办的。”
“只不过,当时他们的手里,一人捏着一个雍王的家眷。”
他冷冷的一笑,看的顾廷烨后脊背都有些发麻。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还是自己那个温润如玉的三弟吗?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用这等非常的手段,又怎么能让那雍王知难而退呢?
“唉……你这等手段,元若确实学不来,不过我还是想让他试试。”
“若他真没有这个胆量,那也不能怪我不帮他了。”
说到底他现在也是有了家的人。
亲自出手去帮齐衡去做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提个建议还是可以的。
顾廷炆倒也没有拦着他。
不过却开了口叮嘱到:“二哥要帮齐衡出主意我没意见,不过切不可说起我们今天的谈话。”
“小心被有心人听了去,给你和嫂嫂惹来麻烦。”
“你如今不是一个人,嫂嫂和侄子侄女都指望着你呢。”
顾廷烨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家门。
接下来的几日,余嫣然找了很多心腹之人帮着他修葺宅院,种植花木等。
澄园倒也是一番欣欣向荣之相。
朝廷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也在乐的做一个逍遥的侯爷。
不是去找凌不疑切磋武艺,就是骑马去和赵策英他们打打猎。
再要不就是去半遮面喝喝茶,谁家又办什么聚会了一起去坐坐。
不少人都戏称,他这个侯爷还真是乐的逍遥。
这一日,不知为何他突然接到汝阳王府的请帖。
说是裕昌郡主的诞辰,汝阳王妃命人请他过府一叙。
这种事他最近接到过不少。
大多都是一些勋爵人家想要给自己家的姑娘找个如意郎君。
汝阳王府的爵位,乃是武朝开国之时,第一代汝阳王拼死搏杀才换来的爵位。
不过历经几世,他们家虽然还的享富贵。
可是这汝阳王府年轻一辈的子弟当中却没有一个争气的。
若不是那老王爷还在,只怕朝中的那些根基也都快被他们给弄没了。
这裕昌郡主时长进宫,皇后夸赞过她几句。
便在都城名门贵眷中自觉高人一等。
“把这帖子扔了吧!”顾廷炆可不想参加这种宴会。
不过正在澄园与他喝茶的两位贵客当中的一位却阻止了他。
“廷炆,这请帖老夫也收到了,那汝阳王与老夫有旧,特意请我前去。”
“这刚入朝不久,多于这些老臣们来往也有好处。”
“不妨就陪我同去吧!”
说话的正是右相秦嗣源。
这几日,他和顾廷炆、顾廷烨也算是正是敲定下来了师徒的名分。
他都开口了,顾廷炆自然不能再拒绝。
“老师说去,那便去就是了。”
“待我去准备两份贺礼。”
说罢他就要起身去准备。
一旁的凌不疑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还有劳廷炆兄为我也准备一份贺礼,我也接到了那裕昌郡主的请柬。”
他这句话和那个笑容让顾廷炆感到十分的好奇。
要知道这家伙可是从来都不会轻易笑。
而且裕昌郡主一直都喜欢他。
“你一个堂堂右龙武卫大将军,城阳侯府少侯爷,还用得着我给你准备贺礼?”
“虽然子晟兄与我关系不错,可这平白无故替人出钱的事,我可不干!”
凌不疑闻言又是一笑。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给秦相准备,这是要巴结上官吗?”
“呸,秦相是我老师,我怎能让他老人家破费?”
“那咱们还是兄弟呢,怎的如此小气?”
“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我姓顾、你姓凌,莫想要拿这事诓骗我钱财。”
他俩这一唱一和的,让一旁的秦嗣源都差点笑喷了。
“哈哈……你们两个堂堂正三品的大将军,怎么还像小儿斗嘴一般?”
听了他这话,两人才不在为此事争论。
凌不疑主动开口:“我家中实在没什么想要的物件做贺礼,送些金银又不合适,故此只能麻烦廷炆兄了。”
“前几日我在马市上的了一匹赤炭火龙驹,就拿它换你一份贺礼如何?”
凌不疑这个家伙,确实家里是没啥像样的物件。
顾廷炆去过几次。
满屋子都是一色的黑。
别说古玩玉器等摆件了。
一般人去了还以为进了刑部大牢呢。
不过他这个人虽然对金银玉器没什么爱好。
可是对宝马良驹和各种神兵利刃却情有独钟。
参观过他兵器库和马厩的人,都无不赞叹。
确实都是一等一的宝物。
所以他说的这匹赤炭火龙驹,即便不如自己踏雪白龙驹。
那也绝对是一等一的好马。
“哎,这就对了,早说有这好宝贝,咱还用得着费这番口舌?”
“以后莫要如此小气才是。”
眼看顾廷炆这般说辞,凌不疑也是被他弄得没辙。
“呵……你这人怎的这般无耻?”
“明明是你看中了我的马,现在还要倒打一耙?”
“世风日下啊,秦相你收了他这等弟子,就不怕给您脸上抹黑吗?”
看着顾廷炆去内堂准备贺礼,秦嗣源笑了笑。
“子晟啊,看来和廷炆结交你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如今的你笑容比往日多了不少。”
“不再像过去那般清冷,这是好事。”
“以后武朝的未来,终究还是要靠你们这群年轻人。”
“看你们如此优秀老夫也是倍感欣慰。”
凌不疑抱拳冲他行礼。
确实,自从认识了顾廷炆以后,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他确实感觉无比的畅快。
不像过去那般,不论什么话和事都只能憋在心中无人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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