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贾东旭捂着已经被打红了的脸,十分无辜。
他就是觉得他和秦淮茹是天生一对的,自从那日相亲过后,他就没想过秦淮茹会和别人在一起。
现在的情况,让贾东旭接受不了。
贾张氏看他这个样子,一个耳光又要扇过来了。
下一秒就被易中海拦住。
“老嫂子,老嫂子!别对孩子下狠手,我们有什么话就好好说,马上开大会了!”
易中海的耐性也被彻底磨完,说话的时候气势强大,把贾张氏给镇住了。
这几年的一汏爷也不是白当的,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
后面的人也赶紧闭嘴,一个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等着人到齐了开会。
赵丰年和秦淮茹刚坐下,许大茂就刚好从门口提着摄影装备进来了。
“什么情况?开大会了啊?”
许大茂还在状况外,不过看到这阵仗,也顿时明白了什么情况。
一回家就有热闹看,他还挺乐意。
不过看到坐在最中间的赵丰年和贾东旭,他就纳闷了。
“诶,赵哥,你怎么跑那去了,你旁边怎么有个女人?”
许大茂不知道情况,当看到赵丰年和秦淮茹一起扭头往他的方向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不是那天贾东旭相亲的那个妹子吗?怎么跑到赵丰年身边去了?
再看到贾东旭和贾张氏一脸幽怨的样子,许大茂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能把贾家气成这样,那还真的是只有赵丰年干得出来的事情。
许大茂看见张氏恶狠狠的眼神看过来的视乎,也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赵丰年对着他笑了笑,许大茂顿时就做好看好戏的准备了。
何大清带着傻柱还有何雨水也走了过来,傻柱看到秦淮茹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看到坐在秦淮茹旁边的人是赵丰年,读博士又不敢看了。
上次看到秦淮茹,是在和贾东旭相亲,自己没有机会。
本以为贾东旭的事情黄了,只要自己再碰到秦淮茹,一定要抓紧机会和秦淮茹表白。
却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竟然和赵丰年走到了一起。
傻柱前两天才被赵丰年唬了一通,现在他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瞧秦淮茹几眼。
想到赵丰年那大块头,自己虽然也不矮,但也是打不过的。
“既然大家伙都到齐了,那我们也就好好来听听,你们两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阎埠贵抿了一口桌上摆着的瓷缸装的热茶,有模有样的说道。
赵丰年刚准备开口,贾张氏就抢先说话了。
“我贾家苦啊!”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我家东旭张罗娶媳妇的事情,没想到赵丰年竟然这般针对我们,我辛辛苦苦托媒婆找的媳妇都要抢,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贾张氏半眯着眼睛,上来就唱的一处苦情戏。
贾东旭的确是贾家唯一的儿子,是张氏和她已经过世的丈夫老来得子,这么多年也是能宠的就宠着。
这些事情都是大院里的人各个都知道的。
因为当时秦淮茹和贾东旭相亲的时候,贾张氏不让别人家的人凑热闹,导致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当时和比啊东旭相亲的人就是现在坐在赵丰年身边的秦淮茹。
所以并没觉得,此刻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等等,张氏,你别以为你先说话,理就是你的了。”
赵丰年趁着她说话的间隙,赶紧出声。
要是再方总贾张氏这么说下去,就算是黑的也要被她说成是白的了。
“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相亲也讲究一个相没相中的道理,你们贾家先待人家姑娘不好,姑娘家里不同意,这事也是有的吧?”
“你们贾家还当现在是什么时候呢,说看上人家姑娘了,姑娘就非得跟你们走了?”
“一开始嫌弃秦淮茹是个乡下姑娘要把彩礼钱砍半的是你,现在说人家秦淮茹不诚实的还是你,你怎么好意思的?”
“试问大家,现在不是自由婚恋吗?”
赵丰年这句话就刚好说到了点子上。
“诶!对对对,小赵说的这句话就完全正确哈。”
“我们前阵子才颁布了法规,结婚一定是要双方情愿的前提下,组织单位打了证明,去拿了结婚证盖了章,才算是真正的结婚。”
“我们以前那一辈的父母说媒的,现在已经没得用咯。”
讲到这些条条款款的规矩,阎埠贵的声音那是第一个发出来的。
自己本就是小学老师,时刻都能讲出一套规矩来。
赵丰年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
院里的适龄年轻人不少,都是这两年要结婚的,没对象也在被长辈催着结婚。
都想找自己喜欢的人,谁都不想被父母约束。
“你这话说的,秦淮茹现在出现在你家,那怎么说,我家的想侵犯就白吃了?我打点媒婆的钱就白花了?”
“这说出去让我们家东旭还怎么找媳妇?”
贾张氏可不认同这样的观点,直接就给赵丰年怼了回去。
赵丰年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淮茹拦住了。
“张大妈,我想,这件事情,还是我来和你好好说清楚吧。”
“大家应该也认识我了,我的确是个乡下来的姑娘,我叫秦淮茹。”
“家里条件没城里的好哪个姑娘都想找个好人家嫁了,那天王媒婆找到我家里人,说城里有个好人家,是在工厂上班的,相中了的话会给十块钱的钱。”
“我父母的意思也就是让我来城里看看,也就是那天到咱们院里来,那是我第一次进城。”
秦淮茹停顿了一下,见大家都在认真听她的话,又接着继续说。
“因为一开始谈好的事情,我就也没多想,谁承想张大妈看我和贾东旭聊得来就说彩礼钱要少一些,甚至说不给彩礼钱。”
“哪有人这般刁难人的,这不是骗人吗?”
“大家评评理,我在这城里无依无靠的,相亲碰到这样的事,要是你们是我,你们会愿意嫁进去吗?”
秦淮茹说的声情并茂,几个夫人听了之后,不禁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