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人家何大清是这轧钢厂的一级大厨,就连自己亲儿子都躲着跑,更何况食堂里那些听指挥的了。
一个个埋头开始搞卫生,何大清把身上的围裙一摘,就走了出去。
赵丰年听着吵架的内容,不禁摇头。
何大清这人犟得很,脾气也大,也难怪生了那么个一根筋的儿子。
要不是何大清自私妄为,原来剧情里的傻柱也不至于那么大岁数了还没娶媳妇儿。
等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院里面早就传遍了赵丰年当上了五级钳工的小组长的事情。
看到赵丰年推着自行车从大门口进来,手臂上还带着轧钢厂组长的专用红色袖套。
家家户户都探出头来看。
赵丰年的自行车后座上还有买回家的一条颜色鲜红的五花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小赵组长回来啦?今儿个伙食好啊。”
进门第一个碰到的就是阎埠贵,说是在和赵丰年打招呼,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过自行车后座上的肉。
“哎呀三汏爷,您可别这么叫我,我这才不过是个小组长,哪里比得过您啊,人民教师,育人子弟,要是您都这么称呼我,那我该挖个地洞钻下去了。”
阎埠贵说话有模有样的,不过忽悠不到赵丰年。
被赵丰年这么一说,阎埠贵当即不好意思的收回了眼光。
他抿了抿嘴唇,本来还想说能从赵丰年这捞点什么好处,哪怕一块肉也行。
却没想到赵丰年一张嘴,一下就把话题给岔开了。
他又最喜欢听这奉承的话,嘴角不自觉的又扬了起来。
张嘴刚想说点什么,赵丰年就摆了摆手,一边推着车往前走一边声音才飘了回来。
“三汏爷,您好生进屋歇着,我先回去了啊,我媳妇儿还在家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赵丰年整个人就没了影子。
要是再不走快点,恐怕路上又要被人拦下道喜了。
“赵大哥,你回来啦!”
秦淮茹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赵丰年过来,跑着过去迎接。
“咋还买肉?家里的腊肉还没吃完呢,我正准备晚餐给你做。”
秦淮茹接过东西,又把赵丰年的衣服接过来挂起来。
“肉不得是新鲜的才好吃,再说了,你跟着我,我还能让你受苦不成?”
赵丰年刮了刮秦淮茹的鼻子,一副宠溺的样子。
两间屋子,现在连窗户都干净的反光。
看到这里,赵丰年心里不禁感慨。
这屋子里还是要有个女人才行啊,看着都舒心了不少。
“对了赵大哥,我今天听他们说,你升职了?”
秦淮茹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在等着赵丰年的肯定答案。
“你没看见吗,我那衣服袖章,写的还不够明显?”
赵丰年笑着说道。
“哎呀,我接你太激动了,光顾着看你手里的肉了,都没注意到。”
秦淮茹一拍大腿,赶紧站起来把赵丰年的衣服又端详了几遍。
伸手摸了摸红色的袖章,秦淮茹抿紧了嘴巴。
“你要是喜欢,那就直接给你带吧。”
赵丰年半开玩笑的说道。
秦淮茹有些激动。
“真的可以吗?我还没戴过红色的袖章呢,以前看别人戴,觉得老神气了,没想到你现在也戴上了!”
秦淮茹双手亲亲抚摸在那个袖章上,又害怕弄坏不敢使劲。
赵丰年笑了。
“可以啊,你要是想戴的话,你试一试,以后啊,让你替我去轧钢厂上班,怎么样?”
赵丰年话刚说话,秦淮茹眼睛都亮了许多。
“真的可以吗?我还没去过厂里呢,以前都是在乡下帮家里打打杂,我……干不了那个活吧?”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自卑。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就是了,还有你秦淮茹学不会的东西?”
赵丰年见秦淮茹感兴趣,就干错把厂里的事情说给她听。
秦淮茹什么都觉得新鲜,她从未接触过。
不过听赵丰年说起来,好像这些工作也不是一件难事。
“那我能到轧钢厂上班吗?”
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在轧钢厂当工人,秦淮茹就有些激动。
“可以啊,不过不是现在,以后会有机会的。”
秦淮茹重重的点了点头,起身就去给赵丰年做晚饭了。
趁着秦淮茹在忙乎,赵丰年从空间里拿出来一瓶陈年老窖。
是在空间的地窖里发现的,看尘封的时间,每一坛都是保存了至少有二十年。
酒当然是年限越老,酒香味越浓。
有了那些,赵丰年哪里还能瞧得上外面就算是卖到一块钱的白酒。
拿着小杯子满上,吃着花生米,这日子悠哉的很。
今天城东的街道那边就来消息了,说已经有人租自家的房子了,目前租出去了两个小院。
以后每个月除了轧钢厂的工资收入,还能有二十块钱的租金。
等那些空房子都被租出去,那就不愁吃穿了。
天黑了,相比较赵丰年家的和谐,中院已经快闹翻了天。
大院里的人全都知道,今天何大清和傻柱在厂里吵了一架,因为什么却没人问的清楚。
听那话,一传十十传百,自然是很多谣言就出来了。
再加上何大清这些天本来就不怎么着家,一个个的也把情况猜出来个八九不离十。
而本以为没事了的傻柱,今天晚上却还是没看到何大清回家。
何雨水更是因为害怕何大清跑路而在家里哭了起来。
“雨水啊,你别伤心了,你爸会回来的,万一今天是有事情去了呢?”
一汏妈站在何雨水的身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一汏妈你就别再为那个自私的男人说话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和雨水的感受!”
“说好的今天要陪雨水吃饭的,今天可是雨水的生日啊,他都不回来,他还有什么良心?”
“他的魂儿都被那个白寡妇给勾走了!”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家里的桌椅撒气。
以为自己和何大清好好说,他就能够清醒一单,谁知道更加变本加厉,连家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