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台劫后余生一事,震惊天下!
不仅曹操的酒会没开成,袁氏兄弟同样充满了疑惑。
袁术帐下,一众将领均默不作声。
位于台阶之上的袁术,此时的表情比吃了老鼠屎都难受。
“我的玉玺呢?”
“孙坚竟然没死,也就是说我的玉玺也没了?”
“玉玺都没了!我还该如何称帝?”
“那刘表确认不是故意放孙坚离开?”
他朝着一众谋士无能狂怒。
任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到事情可以发展成为这样的走向。
没了玉玺的袁术,还有何面目自称是名正言顺!
“回禀主公,此次孙文台出逃乃是背后有高人相助,那人...”
“叉出去!我不想听你讲话。”
袁术打断了谋士的进言,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玉玺。
这下保证自己名正言顺的玉玺也没了,并且丢失了孙坚这一股强大的武装力量,此时的袁术心乱如麻,哪里还有闲心管什么世外高人。
另一边。
同为袁氏兄弟的袁绍同样不好受。
在听说刘表放跑孙坚之后,袁绍第一反应也是朝着刘表兴师问罪。
本就不好战的刘表在袁氏兄弟的双双逼迫之下,直接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
“那姜然误我,辱我,气煞我也!”
刘表卧在病床上,脑门被白布围了一圈。
在中医上讲,这属于上火的表现。
刘表整日重复着这句话,就如同魔怔了一般。
想想也是,自己如此信任的一名天降谋士,没想到到头来竟成为了他放在孙坚的罪魁祸首。
况且,他自己与姜然无冤无仇。
那姜然跟孙坚也并非沾亲带故。
只是因为自己忘记给他学费,就这么整自己!
这下好了,不仅让骁勇善战的孙坚跑到了自己江东,袁氏兄弟也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一个和平反战分子顿时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全都是拜他姜然所赐!
谋士蒯良来到刘表帐下求见,“主公,请千万勿要迁怒于姜先生啊!”
刘表听到这话,腾一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我不迁怒他还能迁怒谁!”
“这一切都怪他!”
蒯良见状长叹一口气,摇头道,“事已至此,孙坚之事已无可挽回,袁氏兄弟也已经将我等视为眼中钉。”
“这个时候我们可千万不能再招惹那位仙人了啊。”
“即便别人再不信,我们可是亲眼看见过他的神通的。”
“这种妖魔邪道,才是最应该提防的。”
蒯良本是一个信奉唯物主义者的人,可亲眼见过姜然神通的他比任何都清楚其恐怖之处。
别人可以不信,他们没理由歪曲自己的所见。
姜然远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够招惹的。
刘表沉默了,虽有不甘但也承认蒯良说的有理。
他只得长叹一口气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蒯良仔细盘算了一番,“如今袁氏兄弟尚且没有能力进攻我等,我们唯一需要提防的乃是那孙坚。”
“可这次对孙坚的围杀,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自卫反击,况且这一切都是因为那袁术而起,孙坚不会太过记恨我等的。”
“现在,你只需与那姜然打好关系便可,与他交好后,孙坚也会卖他一个面子,从而不会进攻我荆州。”
刘表听完这话后简直气的牙根痒痒。
他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姜然,而自己居然还要主动与其交好?
这不成王八了吗,他刘表以后在天下还怎么混!
“蒯良斗胆问一句,主公是否与那仙人解下过什么梁子?”
刘表无奈叹了口气,将两年前许诺学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方抽了抽嘴角,“那你把许诺的钱财给他不就好了...”
蒯良没想到,竟然只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
看来那仙人的脾气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刘表思考良久,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怪我,怪我!”
“派人,给姜先生送去当初许诺的十倍银两!”
“但愿能够重新与其交好吧。”
...
翌日。
一车接一车的大批钱财被送往姜然所在宅邸。
其中伴有刘表亲笔歉书一封。
看着如此的钱财,姜然都不禁皱了皱眉。
“加上孙坚的钱两,我手中的财富足以蹿出一支万人的军队了吧。”
“现在的大汉国库都估计没有这么多钱财,我是不是有点富足过头了?”
他原本只是想着自己能够吃饱穿暖而已,不知不觉竟然朝着富可敌国的方向走去了。
见刘表送来的大笔钱财,一众弟子皆是不解。
诸葛亮,“师父,这刘表是何意?你这是把他给气傻了?”
孙策,“没理由啊,这刘景生现在应该恨透我们师父了才对。”
庞统,“我看他是怕了吧,怕自己哪天走在路上被我们师父用雷给劈了。”
在一众弟子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姜然轻笑一声,默默低喃道,“没错,有些人吃硬不吃软。”
“我们管这种人叫做,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