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溜的系统提示,贾琥只觉得一阵牙疼,好家伙,基本上历史上有名的异族皇帝都出来了,这可不好对付呀。
【剧情一·天灾】
隆庆七年,大雍各地天灾不断,朝中二日同天,使得人心惶惶。
北方狼元朝廷虚弱,臣下各部统领亦有反心,大哉乾元瞬而崩塌分裂为五。
受天灾所困,五部首领决定南下侵华,一年之内,同草原胡族势力爆发战争可能性大幅度提高,一年后,五胡将对宿主所在势力发动总攻。
看着这【炼狱】级别的难度,贾琥突然有点后悔了:“系统,除了debuff之外,我方可有什么加成?”
【滴,挑战模式,我方没有buff。】
“那么?完成挑战模式有什么奖励吗?”
【滴,挑战模式,奖励保密,可以告知宿主的是,每当消灭一个五胡势力,天命格将永久加一。】
“……”
好吧,没有buff就没有buff吧。
好歹自己还有天命外挂!就算真顶不住南下的五胡,靠自己这实力从神京杀出去,在淮河以南建立一个割据政权是没太大毛病的。
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不慌。
这样想着,贾琥也不在纠结,毕竟事情还没发生,慌什么。
而且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宣威将军,手下士兵不过五千,就算胡人现在立即南下,也轮不到他来操心。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练兵!
在未来,只有士兵才能保证他的权势。
…………
神京西城,宁荣街。
却说结束了一天的操练后,贾琥就在亲卫的陪伴下回了贾府。
卸掉盔甲,沐浴完毕,贾琥就换了一身常服。
少年身穿月白金丝印竹衫,身上散发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很是让人醉心。
任由一头乌发披散在身后,白皙的皮肤胜过霜雪,琥珀色的眼睛无比灵动。
少年剑眉横挑、嘴角含笑,一双雁目尽显富贵张扬之色。
贾琥的外表和他的名字相反,与其说是帅气,倒不若是俊美,他的样貌就算是女子看了也要嫉妒几分。
而那身在战场上培育出的杀气,则让他平添不少魅力。
换完衣服后,贾琥便去了贾母所在的荣庆堂。
此时荣庆堂中,贾母正坐在床榻上和一个老婆子在说笑,听着屋内传来的笑声,贾琥的笑则是变得更加纯粹自然了。
“孙儿贾琥,给老祖宗请安。”
入屋后,贾琥当先向着贾母行礼问安。
而贾母则是笑呵呵的问道:“琥哥儿,今日可是去了军营,感觉怎么样?”
“若是觉得那些兵卒难以掌握的话,可持着我的帖子去找一些长辈寻助,想来老婆子现今应该还是有些面子的。”
贾琥则是笑着道:“不劳老祖宗费心,孙儿今天已经彻底掌控了三千营。”
贾母听此来了兴趣:“这么快就掌控住了?可是用了什么手段。”
贾琥淡然道:“杀了上一任的统领,那些兵卒自然不敢继续造次。”
听此屋内的丫鬟都瞪大了眼睛。
贾母表情一僵,而后笑着拍手道:“不错,琥哥儿,你这倒颇有你祖父当年的风范,是老婆子多管闲事了。”
“好了,后宅里咱就不讨论这些事了,军务都是你们这些老爷们操心的,回到家咱们就尽管享乐便是。”
“昨儿个你刚回来,再加上之后宴请老亲们,倒是没有来得及问你的事情。琥哥儿,作为咱们贾府的主子,身边岂能没个下人伺候?”
贾琥则是笑着道:“老太太可是要派身边的人伺候孙儿?”
贾母笑骂道:“你这泼孙儿、我还没开口你倒是惦记上我身边儿的人儿了!”
“说说吧,你看上谁了?”
听此,屋内的小丫头的脸都不禁一红,而后悄悄地打量着贾琥,她们可不傻,知道这位爷才是贾府现今最具权威的人。
这些丫鬟都希望贾琥能够选自己,就算是混个侍妾,那未来也是府内半个主子。
贾琥笑了笑道:“老太太可舍得把鸳鸯姐姐给我?”
贾母摇头道:“鸳鸯不行,离了她我可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如果你喜欢的话、等过两年我再将鸳鸯配给你如何?”
而鸳鸯则是俏脸微红,这配字用的可是相当巧妙,言下之意就是许给贾琥做个妾室,如果贾琥不同意这件事就免谈。
贾琥则是点头道:“但听老太太安排。”
对于纳从小玩到大的鸳鸯为妾,贾琥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鸳鸯是贾府的“家生子儿”,机敏聪慧,是贾母的左右手、最为信赖的身边人。
虽然她是贾母的红人,但她自重自爱,从不以此自傲,仗势欺人,在贾母死后,鸳鸯亦然殉主而去,让人唏嘘不已。
贾母笑着道:“除了鸳鸯,你任挑两个人到身边。”
贾母身边有八大丫鬟,除了金鸳鸯不能动,另一个珍珠则是在之前赐给了宝玉,被改名唤做袭人,剩下的六个人则是任由贾琥挑选。
贾琥想了想道:“就鹦鹉和琉璃这两个妮子吧,平时玩的也熟,使唤起来倒也方便。”
听此贾母点头:“鹦鹉、琉璃,以后你俩就跟着琥哥儿、好生伺候着,可别因为琥哥脾气好就坏了规矩。”
两个小丫头连忙点头保证,而后就跟到了贾琥身旁。
这个时候,那个坐在贾母身旁的老太太方才插口道:“老太太、我那儿媳在前些日子倒是找了个姿色不错的妮子,改些时调教好了,就给琥哥儿送到身边伺候着。”
贾琥则是笑着道:“那就谢过赖嬷嬷的好意了。”
赖嬷嬷,贾母的陪嫁丫鬟,两个儿子现在是宁荣二府的管家,是贾家最大的蛀虫。
赖嬷嬷慌忙站起来道:“当不得谢、当不得谢,让主子开心本就是我等该做的事情,况且作为咱们荣国府的大公子,身边没个人伺候着岂不让人笑话。”
就在贾母和贾琥说笑的时候,一个一身红的骚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