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虽然武力值拉满,但当下年代,条条框框太严苛,务必如履薄冰,一切尽在掌握。
方能游刃有余。
“林哥哥是我救命恩人,他面对拿刀子的歹徒,徒手搏斗制服,不畏惧死亡,这是大英雄,林哥哥在外面冲锋陷阵,拼死拼活,你们,居然偷家,欺负林哥哥的妹妹,毫无人性!”
“钱副官。”
“把这俩孩子送进去少管所。”
周晓白听完林枫的话之后,瞬间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脸嫌弃看向阎解旷和阎解娣。
阎解旷和阎解娣互相对视。
大眼瞪小眼。
这一个个的荷枪实弹士兵,朝他们围过来。
腿都打哆嗦。
身上又全部都是伤。
只能束手就擒。
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我能不能带俩孩子先去医院治治病,然后再把它们送进去。”三大妈弱弱说道。
老实的跟老鸡崽子。
哪里还有刚才对林枫张牙舞爪的劲头。
“走吧。”
钱副官朝三大妈道。
三大妈和阎解旷阎解娣,这还是第一次坐吉普车呢,只不过没想到,会是以这样子的身份。
周晓白年纪十五岁,还小呢。
脸上充满稚气。
不过她后面站立着那么多士兵,谁能把她单纯当成一个学生呢?
“你是林哥哥妹妹,你叫什么?”
周晓白朝林瑶瑶询问。
“瑶瑶。”
林瑶瑶回答。
周晓白朝林瑶瑶蹲下拉手。
“晓白,你让士兵们都回去吧,只是给我送一个锦旗而已,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林枫朝周晓白说道。
周晓白父亲不仅仅是副司令,而且还在浪潮之中,丝毫岿然不动。
足以说明,她父亲有点东西的。
可见一斑。
“你们都回去吧。”
周晓白道。
“行。”
“那我一个人在外面等您。”
一名士官说道。
接下来林枫请周晓白上家里坐坐。
无非聊一些闲篇。
“林枫救了一个大官儿的女儿呀,这是攀上高枝。”
“关系都会淡的,非亲非故,他林枫也就是风光几天罢了,到时候人家谁认识他呀。”
“这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过几天,大官女儿的恩情感褪去,就不会再找他。”
“不过怎么着,阎解旷和阎解娣被当兵的送进去少管所,恐怕会被超级加倍。”
“林枫,不好惹。”
“……”
四合院里人们议论纷纷。
……
下午三点钟。
红星看守所。
“嘎达……”
“嘎达……”
“嘎达……”
易中海坐在板凳上踩缝纫机,都快踩冒烟了。
“嘿。”
“这缝纫机做衣服是真的好用。”
三大爷阎埠贵一边踩缝纫机直冒火星子,一边说道。
“三大爷,等出去了,你家里也置办一台缝纫机呗。”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他们四合院里三个大爷都在红星看守所,当然能遇见。
这三个货,似乎聊得挺好。
“买缝纫机?”
“我上哪里弄缝纫机票。”
“而且我出去之后,身上有了罪犯的烙印,做老师都做不了了,工资恐怕马上遭遇暴跌,可不敢再乱花钱,我买的自行车也被街道办给没收。”此时阎埠贵一肚子的牢骚,别说买什么缝纫机票,自行车都没了。
说起这些,阎埠贵又变得惆怅不已。
“林枫那小子。”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阎埠贵咬牙切齿。
面目狰狞。
他一个人民教师,此时露出来的獠牙,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要让人恶心。
“林枫那个臭小子,居然说我家暴。”
“我那是教育儿子,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怎么教育孩子关他屁事。”
“老阎,等出去之后,我和你联手对付他。”
刘海中道。
“算我一个。”
易中海道。
“一大爷。”
“咳咳。”
“你这……你出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
阎埠贵干咳一声说道。
他们这都是小罪。
花点钱,三五天就能出去。
易中海可是霸占人家房子,这罪可大。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只是不屑一顾的冷笑。
“嘿。”
“你们三个。”
“让你们劳动改造呢,不是聊天。”
“既然你们这么有精力,那就再多做两身衣服。”
狱警说道。
……
少管所里,棒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肉。
他就是属于那种又菜,还谁也不服的存在。
本来作为新人,挨一顿打就得,但他不服气,一直朝其他坏孩子们顶嘴,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一有空就会被挨揍。
“妈妈!”
“妈妈!”
棒梗在宿舍,经历过又一轮的毒打之后,疯狂喊妈妈。
“喝!”
“咕咚……”
“咕咚……”
几名狱友强行给棒梗嘴巴里灌尿。
少年。
无知无畏。
还都是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问题少年。
疯狂挣扎着,不过仍旧被灌进去嘴巴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