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我听一大爷说,你把罪名一个人全部承担下,那怎么着,您这被判多久。”贾张氏擦干净眼泪,朝着一大妈好奇询问。
“八年。”
一大妈回答。
贾张氏和秦淮茹互相对视一眼。
“我滴妈。”
“八年。”
“这看守所……得多难熬,每天单单劳动改造,那就忙的要命,硬板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每天伙食也烂得不行。”贾张氏听到八年,忍不住的感慨一声,反正她这才在这儿住了一晚上,就有些受不了。
被子单薄。
这天有些冷。
冻得直打哆嗦。
假如有个头疼脑热的。
谁管你。
死不死呀。
随便。
“一大妈,您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和一大爷把这罪名分摊一下子的话,可能就是一人两三年,然后就能出来了,独自承受,八年……实在有些漫长。”秦淮茹此时朝一大妈说道。
八年……
太久。
尤其是一大妈身体不是很好。
很容易熬不过来的。
“不行。”
“四合院里,不能一直没有我们家人,要不然,出狱的时候,房子和财产恐怕全没了。”
一大妈摇摇头。
她和易中海太清楚院里都是一帮什么人。
但凡他们两个半年不露面。
恐怕多年积累的财富,毛都没有了。
贾张氏此时没有抬头看一大妈,因为一大妈说到她心坎儿里去了。
贾张氏还真有瓜分了易中海家房子想法……
“一大爷是家里的主心骨,理应让他出去。”
“为了他,我也愿意住的久一些。”
一大妈继续说道。
她这完全是被易中海给精神控制。
易中海是pua老手子。
一大妈不是一个好东西。
但易中海更是一支独秀。
“你们仨。”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什么呢,睡不睡。”
上铺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此时满脸怨气吐槽一声,白天劳动改造,都多累了,好不容易吃了饭躺会儿,烦都烦死了。
“睡尼玛。”
“我们聊天,关你屁事。”
贾张氏恶狠狠怒骂。
她还能惯着谁了。
“贾张氏。”
“别乱说话。”
一大妈听到贾张氏怼上铺的妇女,一下子慌了。
“哗啦……”
宿舍的其他九个女犯人一下子全部起来了。
按住贾张氏的脑袋,直接就往上下铺中间的铁架子上面撞。
秦淮茹和一大妈也不能幸免。
一顿挨揍。
一大妈心里恨透了,把贾张氏下油锅的心思都有,她这好不容易不挨揍了,贾张氏到时候没几天拍拍屁股走人,她得住八年呢!如果天天被欺负,还活不活了?
上铺的妇女,那可是连环杀人案凶手。
杀过七个人!
“啊!”
“啊!”
“啊!”
贾张氏和一大妈以及秦淮茹,被打的一顿疯狂乱叫。
但没有人会救她们。
在这种地方。
才是真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愿不得任何人。
……
四合院里阎埠贵家。
阎埠贵此时嘴巴里正嚼着枣儿呢。
“三大妈,你说这林枫和他未婚妻迪力热芭,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晚上会不会……”
阎埠贵此时朝三大妈忽然说道。
“那肯定会呀。”
“一个是年轻小伙子,另外一个是年轻年轻小姑娘……郎才女貌,咳咳,呸呸呸,他们怎么能是郎才女貌呢,反正干柴烈火的,能不能摩擦出来点火花子吗。”三大妈翻了翻白眼说道。
都不能想象那么画面。
林枫。
差一点饿死。
凭什么现在家里有那样子一个美娇娘呢。
配钥匙都费劲。
“林枫和迪力热芭可还没结婚呢,你说我们要是去扒墙根,偷听到一些什么,然后直接踹门而入,抓上一个现行,林枫和迪力热芭不就全部都是流氓罪了吗。”
“我可是听说,那轧钢厂李副厂长就是犯了流氓罪被抓,还是被林枫亲自带人抓的,咱们来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阎埠贵笑眯眯说道。
三大妈一下子来了精神。
“你去我去?”
三大妈问道。
“我去吧。”
“咱们俩值班,实在顶不住明天把解成和解放给叫上。”
阎埠贵说道。
“得嘞。”
三大妈完全同意。
然后阎埠贵就去蹲林枫家墙根。
大概阎埠贵蹲了半小时腿都麻了。
“哗啦!”
林枫把窗户打开,一盆开水往外倒。
“啊!”
烫的阎埠贵龇牙咧嘴,抓耳挠腮。
“三大爷。”
“您这大晚上不睡觉,蹲我们家墙根干嘛,要入室盗窃?”
林枫问道。
阎埠贵根本没有回应,直接往家里跑。
疯狂往脑袋上浇凉水。
不过依旧阻止不了烫的满头水泡。
脖子上也是。
通红无比。
完全被烫伤。
没有一个月恐怕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