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有搭理贾张氏,来到傻柱家门口,推开门发现傻柱果然不在。
傻柱又去了何雨水家里,何雨水正在家里收拾东西。
“雨水,你哥被抓了,是真的吗?”秦淮茹问道。
“什么?我哥被抓了?我不知道啊,我刚回家。”
“我也是听说,你哥跟林东方起了冲突,林东方把你的打了,然后还报了警,你哥和聋老太都被抓了。”
“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聋老太回来了,但没见你哥回来,你哥该不会真的要坐牢了吧?”
自从贾东旭死了的这两年,傻柱没少接济秦淮茹,秦淮茹也习惯了傻柱的接济,如果傻柱真的坐牢了,那以后谁来接济贾家呢?
这秦淮茹能不急吗?
相比秦淮茹,何雨水倒是要冷静很多,“坐牢?应该不至于吧,秦姐你是不是过分担心了。”
“我哥平常也没少打架,哪次还坐牢了不成?你就别瞎担心了,没事的。”
“雨水,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可是你亲哥哥啊,你爹跑了,傻柱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一点都不担心吗?”秦淮茹问道。
“担心,我怎么不担心,但是担心又有什么用呢?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要我说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
何雨水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傻柱的死活,何雨水压根就没有那么担心,因为何雨水恨他!
何大清跟着秦寡妇跑的时候,何雨水还上初中,当时何雨水把人生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傻柱身上。
但让何雨水没想到的是,傻柱压根就没把这个妹妹放在心上。
傻柱对待何雨水的一个原则就是只要饿不死冻不死就行。
何雨水读完初中本身是想继续上学的,但傻柱跟何雨水说女孩子读书没用,读完初中能识字算数就够了,不用读高中了。
何雨水不愿意,跟傻柱闹,傻柱不听,说你想上学你就自己挣学费,我可不管。
何雨水上哪儿挣学费去啊,只能被迫下学进厂工作。
从哪儿之后,何雨水的心里就记恨上了傻柱,但何雨水心思深,他把对傻柱的恨都藏在心里,嘴上不说。
现在何雨水工作也有几年了,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了,傻柱究竟怎么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个傻丫头,心可真够大的!”秦淮茹见何雨水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没有多想,以为何雨水只是单纯的心大而已。
“行吧,那你先忙吧,我先走了。”
秦淮茹走了之后,何雨水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秦淮茹背影嘟囔了一句。
“贱货!”
秦淮茹从何雨水家里出来,直奔易中海家里,易中海不在家,他又去了聋老太家里。
此时聋老太正躺在床上呻吟,易中海正在一旁伺候着。
“老太太,您没事吧?”
“妈了个巴子的,被打成这样能没事吗?我这左臂都肿了!”聋老太对秦淮茹骂道。
“......”秦淮茹无语。
秦淮茹心想,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面善心和的聋老太,居然是这样的人,简直跟自己那个恶婆婆没两样。
“这林东方下手真够黑的,居然把您打成这个样子。”
“妈了个巴子,小畜生林东方,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聋老太骂道。
“老太太,您注意点,林东方现在是烈属,不能随便骂了。”易中海提醒道。
“我在自己家,我想骂谁就骂谁,我想说谁就说谁,谁能把我怎么样?!!”
“想当年我...”聋老太太过于气愤,已经失去了理智,差点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想到这里,聋老太又感觉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老太太,您别生气了,要我说着林东方就是狗急了咬人,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易中海说道。
“嗯,你说的没错,他林东方就是个怂包,窝囊废,这性格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么?”
“要我说,他就是外强中干,是故意装样子给我们看呢。”
“老太太,您放心,明天一上班我就好好整治整治他。”
“我故意给他找点难干的活,只要他做不好我就训斥他,每天来这么几次,他的名声自然就臭了。”
“就算他是烈属,也没辙!”易中海笑道。
“好,好,就这么办!”
不仅是在轧钢厂,在四合院也不能让他轻快了,既然暂时动不了他,那就弄他老婆孩子。
“秦淮茹,正好你在这里,你回家嘱咐棒梗几句,以后见着林东方家里那小子,就给我往死里打!”
“没错,我们大人不能欺负小孩子,但小孩子之间打架都不算数的,这是我们院里一直以来的规矩。”
“告诉棒梗,使劲的打林国强,出了事我来兜着!”易中海说道。
“......”秦淮茹再次无语。
你们这两个老东西,如意算盘打的真响,想借着棒梗的手对付林东方?
如果棒梗真把林国强打出个三长两短,你们两个能帮忙兜着吗??
秦淮茹并没有拆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