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笑道：“我啊坐着看你两半天了，我也没言语，我怎么看啊，你们俩都是夫妻相！”

    娄小娥脸一红，也不知道酒劲上来了还是害羞的急道：“太太，就他给我提鞋我都不要！”何雨柱更是做呕吐状，“这回该我吐了！”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我”说这掰着馒头碎砸了过来，何雨柱边躲闪边道：“别浪费粮食啊，浪费粮食是极大的犯罪，还手了啊！”

    老太太更是乐道“这就是夫妻！”两人一阵打闹，中午收拾完，回家休息。

    娄小娥躺在床上和老太太一阵闲聊，太太更是拿出一张年轻时的照片，那会的老太太，不说风华绝代，也是清秀可人。

    老太太看着照片感叹道：“人啊，这命啊，就是女人的一生啊，老太太我这一辈子，啥事都赶上了，干事不成，看人还可以。

    我最恨两种人了，一个就是小R本，一个就是汉奸，小娥，许大茂要是在哪个抗战时期啊，那一准就是汉奸走狗，没两样，我跟你说话呢”老太太想起了往事，不禁泪流了下来，拍了拍娄小娥。

    “听着呢”

    “行，我说我得，你说，什么样的男人能养家啊，就像我们傻柱那样的男人，你看，他不是嘴馋嘛，就因为他嘴刁，就学了那么一把子好手艺，再说什么样的男人，能不抛弃女人呢，像你一大爷那样的男人！”

    “你一大妈啊不能生养，可你一大爷呢，不离不弃，该咋地就咋地，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过就是三十年啊，老两口子，恩恩爱爱，我们家傻柱啊，就跟你一大爷一样，我老太太，不会看错人的，你看我给过许大茂好脸吗？不爱搭理他，小娥，可我喜欢你，你善良！”

    娄小娥流着泪道“您别说了，离婚这事我早想通了，离开这种人是对的！”

    “我困了！”

    老太太继续说道“你睡你的，我说我得，你一大爷一辈子没儿女，那是因为他老婆有毛病，院里的人啊就拿你一大爷当榜样了，人们就觉得啊你跟许大茂和他的情况一样了。

    可我说啊，不对，我们小娥啊一定能生孩子！”

    娄小娥顿时激动了，她也知道自己离婚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没有孩子，不禁坐起来问道“为什么啊？”

    “我们小娥这身段，和一大妈年轻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我告诉你啊，你一大妈有妇科病”“我们小娥呢，你有嘛没有吧”说完两人都乐了。娄小娥更是一下子想开了，放下了心中的包袱。

    何雨柱则是安静的在家猫着，炉子烧上刚开春，还是阴冷阴冷的，杯子泡上杯茶，放了一个大枣，想了想又放了一个。

    这点小酒喝的，算是刚尽兴，院子里静悄悄的，孩子们都上学了，其他人都上班，就几个老人在家猫着，不是纳鞋底，就是糊火柴盒。

    何雨柱拿出一本曲谱，又拿出一把不锈钢的口琴，口琴的牌子早被磨掉了，这还是马华老爹不知道从废品站哪个角落是翻出来的，至少二十年前的旧货，得了送师傅泡妞了。

    就着谱子，吹着莫斯科的老歌，三套车，声音那是参差不齐，好些还不在调上，惨不忍睹。何雨柱也不在意，自己开心就好。

    娄小娥听了老太太的话也是开心，索性也不睡觉了，出来走走，这么多天天了一直猫着，就怕别人说是因为不能生养被甩了的，自己也从来没在院子里说离婚原因，能躲就躲。

    今天算是放下心结了，听着传来的音乐声，娄小娥有些不忍直视，她可是正经学过音乐的，专门的音乐老师教的，跨过院门，傻柱家的，看着门没关径直走了进来。

    何雨柱一看娄小娥进来了，赶紧急急把门关上，“姐姐，我这还没结婚呢，况且你这名声也不要了！”娄小娥喝了酒，鄙视道“哟，傻柱，秦寡妇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要名声啊，你也不是没在意啊”

    “那不是不一样吗，后来我可不让她进了，名声不好，你不一样”

    “我都离婚了，我怕什么！”娄小娥看着书桌上的口琴和曲子，“哟，原来何同志吹的是三套车啊，我怎么觉的这老马换成了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