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善寺主持法空,以及寺内所有高级僧人全部被抓捕。
空阔的广场上。
李策站在高台上宣布。
“大兴善寺主持法空以及其他法师,竟哄骗农妇良家,于佛门媾和,判斩立决!”
“其余僧人隐秘不报,发配西北边疆敦煌城!”
轰!
这个消息公布。
一万武僧以及其他密宗弟子还有一些香客都震惊了。
不可能!!!
而法空以及那些面色发白,肾脏亏空的法师无不是露出惶恐的神色。
当有武僧质疑李策时。
“谁不信可入净业殿,看一看你们干的好事!”
李策吼道。
瞬间几十几百几千人都跟随李君羡,前往净业殿。
净业殿,地宫之中。
那些武僧还有和尚沙弥都震惊了。
这里富丽堂皇,堪比皇宫。
越往下走,越金碧辉煌。
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
里面还有淫僧的尸体,这些家伙都被李君羡带人斩杀。
他们死前丑恶的样子,这些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是空见大师!”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可能!”
大兴善寺大部分弟子不知道这些,所以三观被打碎了。
然而。
空气中奇怪的味道。
还有地宫内的各种道具。
以及那些尸体。
不容辩驳。
当他们返回广场后,坐下来无不是阿弥陀佛地念经诵咒,帮主持等人忏悔。
“本相处罚,谁有异议?”
李策冷眼看着所有人。
无一人出声反驳。
那边还有十几名农妇良家正在哭诉,她们如何被大师骗得团团转。
法空主持等人脸上露出羞愧的表情。
他们大声咆哮辩驳,却没有人信。
那些之前用生命捍卫大兴善寺的武僧,也全都放下武器,任由朝廷处置。
...
“启禀宰相。”
“大兴善寺内搜出价值三百六十七万贯的金银财宝。”
李君羡兴奋说道。
杜荷瞪大眼睛:“这也太多了吧。”
李君羡嘿嘿一笑:“那些宫殿庙宇拆了,还能有一大笔钱。”
“国库都没那么多钱。”
只能说大兴善寺敛百姓之财,已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宰相大人,您要不拿一点走?不碍事的,咱们都不会说出去。”杜荷小声提醒李策。
他的父亲杜如晦曾经受到李策的指点,所以避过了一场疾病。
杜荷是想让李策过上点好日子啊。
那三百六十七万贯,拿走七万贯,也是不大的事情。
而且抄家的差事,自古以来都是油水最多。
“这非大兴善寺之财,而是百姓之财。”
李策是很想搞钱,不过君子取财,取之有道。
杜荷瞬间明白了。
“李相,杜荷受教了。”
他总觉得宰相大人,不是外界传闻喜欢贪捐款钱的贪官。
反正上次经过李策没记账的事情,大家都认为他表面装穷,实则富得流油。
“李佛陀!”
远处,青龙寺主持悟行法师疾步走来。
他得知大兴善寺的肮脏也是被震惊。
“贫僧,可否为他们授道传佛?”悟行法师想要解救这些无辜且三观破碎的弟子。
李策点头:“这里就交给你,传佛之后,这些人全部发配大唐西北的敦煌城。”
悟行法师阿弥陀佛立刻上高台。
他经常来大兴善寺讲佛,所以许多僧人都认识。
看到时候还早,杜荷又道:“真是不过瘾啊。”
李策:
“走走走,下一站,会昌寺。”
杜荷与李君羡顿时就吓破了胆。
疯狂搜查长安城内的寺庙,这是要断多少人的财路啊。
......
......
......
太极殿内。
飞骑兄弟将大兴善寺后方的地宫秘密向皇帝与大臣禀报。
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法空主持哪里是得道高僧,简直是淫僧!
这大兴善寺哪里是向善之地,简直是藏污纳垢之地!
谁都知道佛门将就此衰败。
“陛下,老臣真的不知道大兴善寺竟然有这样的龌龊,若是真的如此,老臣必定赞成傅奕的想法灭佛。”
萧瑀闻言立刻哭诉。
他信佛完全是家族传承,并且与佛教没有一丝利益。
然而,哪里想到长安城内的佛寺这么会玩。
简直如宰相所说是佛门败类。
见到萧瑀认错,傅奕不再追究对方这个憨憨。
毕竟,萧瑀连皇帝都敢顶撞,他头还是很铁的。
傅奕:“陛下,此次宰相于青龙寺改造律宗思想,并且清理大兴善寺的肮脏,该重赏啊!”
此言一出。
群臣羡慕无比。
宰相李策之前卖千斤胡椒,赚了一百多万贯,又假装说自己捐钱行义举,实则是扮猪吃虎骗低保,比所有人都有钱。
现在,李策又抄家青龙寺、大兴善寺的香火钱。
长安城最大的三个寺庙,他已经抄家了两个。
可以想象李策腰包现在有多鼓,家底有多么丰厚。
他从青龙寺与大兴善寺里捞到的油水,令群臣眼红啊。
宰相李策的财富值暴涨!
现在傅奕还为他向陛下请功。
众人酸了啊,像是吃了十斤柠檬一样。
“赏!必须赏!”
李世民朗声大笑。
大兴善寺的肮脏固然可恨,但是宰相李策的果敢与智谋值得嘉奖。
不过,他也想到李策这两波直接就肥了,给钱没意思。
所以他豁然站起,声音洪亮响彻太极殿。
“朕赐封李策为大唐佛师,统领佛教八宗,改造佛教思想。”
“即日起佛教事务,全都交由他。”
轰!
所有人震撼了。
佛师,即千万佛教信徒的领袖,还获得朝廷官方认可。
几百年来,还没有这样的封号。
然而,又有飞骑斥候来报。
“启禀陛下,宰相大人此刻前往会昌寺。”
皇帝群臣都傻眼了。
又去会昌寺了???
宰相李策这么疯狂抄寺庙看来真的是为了贪钱啊!
然而。
李策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
他只知道他真的很穷,一分钱没贪,他就是个打工人。
平时很悠闲,就今天特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