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建筑是一座星级酒店,酒店的门口站着两个门童。东东将车停好后,坐在后排中间的君君突然一把抓住东东的胳膊说:
“警官,我就不下去了,那个高个子的就是毛豆,你们千万可别说是我带你们来的呀。”
东东扭头看了君君一眼说:
“你小子,真他妈鬼**。行呀,我和梁过去就行了,你们在车里等我。”
今天东东穿了一身便装,他和粱芙下了车往宾馆的门口走去。毛豆看到有人过来,连忙走上前来问好,个头高挑的毛豆一看就是个混血,肤色白净的他生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女士、先生你们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毛豆弯腰鞠躬问道。
“你叫毛豆?”东东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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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找我?”毛豆有些惊讶的问。
“我们想找君君,请问在哪里能找到他?”
“君君?你们找他干吗?”
“这位华夏来的梁小姐,是君君的亲戚,这次到菲律宾来,想联系一下失散多年的表哥。”东东指着身旁的粱芙说。
毛豆看到貌美如花的华夏美女粱芙,一双眼睛都看直了,连声答应着: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呀。”
“你认识的君君是这个人吗?”东东拿出手机让毛豆看了一眼照片。
“对对,就是他。”毛豆点头说。
“请告诉我们君君表哥在哪里好吗?”粱芙也顺着东东的话开口说。
“他呀,现在可是发财了,开了一间咖啡馆。”
“哦,咖啡馆在哪里?”
“就在……”刚要说出咖啡馆地址的毛豆突然停了下来,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东东问:
“你们怎么知道我认识他?”
“哦,我们去了君君以前住的那片占屋,有人告诉我们你认识他。”
“啊,原来是这样呀,我其实也很久不在那里住了。”
“呵呵,可是还有人记得你。”东东眼中露出夸奖的目光,朝毛豆伸出了大拇指。
“哈哈。”毛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对东东说:
“君君的咖啡馆离这里不远,在哈巴西街80号,开车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好的,谢谢你,你有他的手机号吗?万一他不在店里……”
“有的,有的。”毛豆拿出手机找出君君的电话号码给了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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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离开白色的酒店,坐在后排的君君赶紧又拉住东东的胳膊问:
“警官,我没骗你们吧,你们已经找到了君君,能让我下去了吗?”
东东开着车想了想,把车停在了路边说:
“好吧,你小子以后别再抢东西啦,再叫我逮到你,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啦。”
君君高兴的点头哈腰连连称是,临下车的时候还没忘记问苏乐要那张毛爷爷。
这家咖啡馆开在一条靠近写字楼的小街上,咖啡馆的门面和装修还算说得过去,从外面看起来挺新潮的样子,咖啡馆的正上方挂着用霓虹灯管做成的几个拉丁字母,翻译过来的意思应该叫做海港。
四个人推开海港咖啡馆的门走了进去,店里的客人不多,君君站在柜台的后面对他们笑脸相迎。苏乐注意看了看君君那张脸,与留在澳洲登记资料中照片相比,除了变得有些苍老以外,可以肯定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他们选了一个靠近柜台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四杯咖啡。君君亲自端着咖啡给他们送了过来,看样子店里并没有雇佣其他人。
做了片刻以后,东东向苏乐使了一个颜色,两人端着咖啡杯来到了柜台前。
“你是君君吧?”东东开口问道。
“是呀先生,你有事吗?”君君疑惑的问。
“你的姓名是不是叫做哈里?加西亚?”东东没理会他继续问。
“是的先生,您是谁?”
“我是菲律宾国家警察。”东东掏出自己的证件给君君看了看。
“啊,警察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君君略显担心的问道。
“你是不是在澳大利亚有一家叫做好葡萄的贸易公司?”东东问。
苏乐一直在盯着君君看,他看到君君在听到东东说澳大利亚后,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但随即拿起桌上的抹布随意的在柜台上擦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常态说:
“澳大利亚?你开什么玩笑,我从来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这张用来注册公司的护照不是你的吗?这张照片难道不是你?”东东找出手机中的护照照片给君君看。
君君眯眼看了一下东东手中的手机,连连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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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从来没办过什么护照,这个人根本不是我。”
“姓名和照片都对得上,你还想否认吗?”东东有些生气的等着他问。
“警官先生,我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一辈子也没出过国,更没有办过什么护照,请你相信我。”君君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与东东大声争辩着。
“好吧,你有没有税卡?”东东问。
“当然有,我可是老实缴税的守法公民。”君君说着话打开了柜台下面的抽屉,从里面翻找出一张淡黄色的卡片。
东东接过卡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上面写的名字确实是哈里?加西亚。接着东东有问:
“你的政府多功能卡d呢?也拿出来我看看。”
君君走到柜台后方挂着的外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有菲律宾国旗颜色的卡片递给了东东。东东核对了两张卡片上的信息后,又将两张卡片分别拍了照。
“你这两张卡片上的信息和护照上都是一致的,你还能否认护照不是你的吗?”东东说。
“警察先生,我真的没有办理过什么护照,也许是别人盗用了我的信息,我真的没去过什么澳大利亚。”君君依然在申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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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东东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招呼其他三人走出了咖啡馆。
回到车里,苏乐迫不及待的抛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东东,你们国家难道没有统一的身份编号吗?为什么那些证件上的信息一样,却不能证明是一个人?”
“呵呵,没办法,菲律宾是目前东南亚国家中唯一没有身份识别系统的国家,这给我们执法和民众的生活带来很大的不便。不过还好,据说新的身份系统已经在筹备中了。”东东用手握着方向盘解释着。
“这个人明显就是那个好葡萄公司的老板。”沃里克说。
“可是他不承认,我们也没有办法。”东东摇摇头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证明那张护照是他的吗?”粱芙问。
“嗯,应该有办法的。”苏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
“什么办法?快说?”沃里克急切的问。
“办理护照的时候应该会采集人的生物信息的,比如照片和指纹等。我们将办理护照所采集的指纹与他办理那些卡片所采集的指纹进行对比,就可以证明护照是他的。”苏乐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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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他的那些卡片办理时根本不需要采集指纹。”东东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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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场可以采集他的指纹进行对比呀?”粱芙说。
“对呀,我们抓他去采集指纹不就行了。”沃里克说。
“可是我们也不能无缘无故抓他去采集指纹呀。”东东说。
“那怎么才能采集他的指纹?”沃里克问。
“我需要回去办理一下手续。”东东回答。
“那就赶紧去呀。”沃里克着急的说。
“等一下,如果我们现在走的话,这个君君很可能会溜掉。刚才我在咖啡馆里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他的心里一定有鬼。”苏乐说。
“那好办,车留给你们,我打车回去办手续,有情况及时联系。”
东东启动车子,将车子拐过一个街角后停了下来,招手坐上一辆出租车往警局而去。苏乐拍了拍沃里克的肩膀说:
“你和粱芙在车里监视,我到咖啡馆的后面看看。”
沃里克开车掉头回去,在距离咖啡馆不远处悄悄的停了下来,监视者咖啡馆门口的情况。苏乐在街边溜达着,发现咖啡馆的后面果然有一条仅容行人通过的小巷。他在小巷里找到咖啡馆的后门以后,便躲进了另外一处建筑的门洞里。
十几分钟后,苏乐在安静的巷子里突然听到吱呀的开门声,他下意识的将身子往里面躲了躲。接下来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传来,苏乐心想坏了,连忙从藏身处出来,这时一辆摩托车咆哮着从他的身边飞过,车上坐的正是咖啡馆的老板君君。苏乐紧追了两步,摩托车已经来到拐角处,车身一斜拐到大路上向前飞驰而去。
苏乐跑到小巷口,沃里克正好开着车过来,苏乐拉开车门大叫道:
“快追,他跑了!”
沃里克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蹭的一下往前窜去,沿着摩托车冒出的黑烟追了上去。这时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辆车,向沃里克驾驶的车迎面开来,沃里克紧踩刹车并按着喇叭,可对面的车并没有相让的意思,就在两车即将相撞的时刻,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粱芙猛的拉了一下方向盘,两车擦肩而过。
“靠!见鬼。”沃里克大声咒骂着。
“靠右!沃里克,靠右行驶,这里不是澳洲!”粱芙惊魂未定的拍着沃里克的肩膀大声说。
“啊!真见鬼!”沃里克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到了街道的右侧。
沃里克驾驶的汽车渐渐的与摩托车拉近了距离,君君好像也察觉到后面有车在追,他将油门拧到底,并不时的回头察看后车与他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