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有人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吉川军1.6万不敢强渡日野川进攻已经分兵的宇喜多秀家,因此我对上一章进行了修改,加入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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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新见景亲不谈,新见义满来到甲笼城成功劝降了甲笼城主伊达信衡,当秀家于月8日来到甲笼城下时,甲笼城主伊达信衡与新见义满已经在城下等候秀家。
当看到骑着马匹而来的宇喜多秀家时,伊达信衡先向秀家行李道“罪臣伊达氏,见过备前守大人,这是犬子伊达政衡,希望能加入大人的旗本备为大人效力。”
说罢将一位30余岁的青年推出向秀家行礼,秀家在考校一番后将他暂时交给菅正利教导,自己则带领部队在伊达信衡的引导下登城修整。
拥有随着拥有哲多郡大部和阿贺郡北部的新见家北秀家消减,拥有阿贺南部和哲多一部的伊达家凭借其700石的总石高成为备中北部山区实际上的最强豪族。
还是那句话,生产力决定了当下的秀家不可能实行中央集权,他必须在另内依靠大豪族来守御疆土。这也是秀家必须接纳伊达信衡投降的原因。
在秀家于甲笼修整,等待志愿兵团攻克佐井田城之前,秀家都准备暂时在甲笼修整。
不知不觉,备前、美作两国的壮丁已经打了整整半年的仗,尽管秀家在中途进行了轮替,重新征兆了一部分未参与赞岐与美作之战的农兵入伍,但是作为指挥机关的武士阶级确实已经非常劳累。
秀家知道在接下来的1年中,他们还将要征战幾内与东海道,并不会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可以在毛利之战后回到家乡。
心疼将士的秀家决定抓紧这段之间让将士们进行修整,赐予了少量米酒和烧肉,让将士们痛饮,同时允许曾经被秀家严格限制的军商和女闾来到甲笼,让将士们能足够放松。
而秀家本人也在甲笼城御馆,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和小白菜一起逛逛高粱川两岸的风光,谈起了初中时候青涩的恋爱。
月1日晚,本是秀家准备早早休息的时候,因为冈利胜已经传来消息,佐井田城开城投降,他们将在明日来到甲笼,秀家也准备在明日回合7000支援兵团后继续向松山城进发。
然而打定主意早点休息的秀家却在当天夜里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拉开槅门一看,原来是伊达信衡的夫人年姬带着他们的小女儿前来拜会秀家,被守备在屋外的侍从队制止。
“备前守殿下安康”年姬向秀家行礼道。
“这么晚了夫人有什么事吗?”秀家对于年姬的到来充满了疑惑。
“这是全犬女阿南,仰慕殿下的雄风,希望殿下给个计划允许阿南照顾殿下。”年姬在此行礼说道。
而一边1岁模样的大姐姐阿南,也想秀家行礼道“清殿下收留妾身。”
秀家看着深夜到访的母女俩,对于如何处置此时不知所措,是真的不支持所持,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秀家都没有遇到过直接上门送女儿的情况。
只能相对僵硬的接受下来,让她暂时与清姬一样,穿着具足于营中行走。
直到后来,秀家找到她的哥哥伊达信衡一问才知道,原来秀家出格的带着一个比自己大3岁的女孩子出阵,让伊达家以为秀家喜欢年级稍长的、面向英俊的女子。
而他的妹妹不像普通的战国闺秀,却是这样一个常年上山下水的女孩,甚至还耍着一身好薙刀。伊达家思来想去,直接摒弃了与土井家的联姻,将他们认为的这个最适合的女孩送给秀家,拉近关系。
秀家真的很无奈,他其实真的是很喜欢那种绿茶兮兮的直男斩女孩,一点都不喜欢这些充满活力的姑娘啊,关键是万一被误会自己喜好年长的,以后等自己年纪大了,下属不送姐妹女儿,会不会送母亲?想想就害怕啊~~
最关键的是,军中突然多了以为姬武士,使得本来和秀家感情迅速的升温的清姬这两天都没有礼过秀家,一致摆着脸色,让秀家颇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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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秀家在这里操心家务事不同,将本阵设置在长良川西岸与猴子对峙的小早川隆景却是一脸的愁云惨淡,为自己前两天的动作感到懊悔。
原来在收到新见景亲代为转送的信件后,小早川隆景马上就拆来封泥,却发现上面内容全部被用黑笔涂掉,除了抬头和落款根本看不到任何信息。
感到疑惑的隆景问向自己的义子(乌帽子亲等于义父子关系)景亲道“备前殿下,除了给你这封信,可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备前殿下说,父亲大人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的,您知道应该怎么做。”新见景亲将秀家的话语照实说道。
这可把小早川隆景整不会了,什么叫我明白怎么做,你信上啥都看不见啊!
尽管上次的京山一别让隆景对秀家刮目相看,但是毕竟秀家只是一个11岁的少年,隆景看着这封被涂黑的信件,全当是那个少年给自己开的玩笑,看着信件思虑片刻,深知自己侄子性格的隆景还是决定将信烧掉,一面引起误会。
说来也巧,火焰刚刚接触信件,幕府外就有武士传信,毛利辉元来了。
“我听问宇喜多备前殿下给叔父写了一份信,让新见家的继承人送来,不知道我可否看一看信件,上面到底写了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毛利辉元还没进入幕府帷幕,就用不善的语气说道。
而进门又恰巧看到隆景真正火烧一封信,敏感的隆景想要快步上前抢夺,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那封信被火焰吞没。
毛利辉元皱着眉头,面容不善的坐到了隆景的主位上,隆景则坐在下手第一位。两人无言的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辉元开口道
“叔父为什么要将那封信烧掉,可是上面写了什么,我不方便看到吗?”
“并非如此,只是这封信上什么内容都没有,向来只是那个十岁的娃娃的玩笑罢了。”隆景摇着头说道。
隆景的答复出乎辉元的预料,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隆景拒绝的准备,谁知道隆景居然这么回答他,此时隆景口中的娃娃与玩笑两字在辉元耳中,却似乎是在暗指笑话他。
辉元听了隆景的话,脸色比刚前更红了,哼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幕内站着的新见景亲,开口问道“备前守除了给你一封信,还和你说了什么吗?”
新见景亲有些由于,因为秀家和他说的话和隆景说得,和辉元就有些说不得了,眼神不住的超小早川隆景看去,似乎在向他寻求意见。
眼见新见景亲无视自己的话语,反而看向小早川隆景,辉元的脾气彻底爆炸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拔处爱刀,版筑赤丸来到新见景亲面前吼道
“我才是毛利家的家主,你们新见家是我的家臣!你看叔父干什么!我让你说,你还在愣着做什么!”
毛利辉元的暴起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出于乌帽子亲的关系,隆景想要帮助景亲同时安慰辉元,可是此时隆景安慰的话语在辉元耳中,就仿佛是在包庇此人似的。
在多次直斥新见景亲而不说后,会面再也忍不住,挥舞着爱刀直接在小早川幕府内将新见家继承人斩杀。献血喷溅到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让他冷静,继续向景亲身边的弟弟景政问道。
“备前守到底说了什么?”
被刚刚一幕吓到的新见景政将秀家的口信全盘托出:“备前殿下说,工部少辅大人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的,他知道应该怎么做。”说完便伏地行礼,等待判决。
辉元听了景政的话,品味了一会儿其中意义,看向身后的叔父小早川隆景,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小早川家的幕府之内,如果小早川隆景真的要对他有所不测,自己恐怕走不出去。
平稳了情绪的辉元对着小早川隆景说道“哈哈哈,叔父大人,这怕不是宇喜多家的离间计吧,侄子实在年幼,阅历不深,没能控制好情绪,错杀一位忠臣良将,还望叔父勿怪,您放心,我一定会妥善安抚新见家的。”
“此时此刻,大敌当前,主公你还是应该稳定情绪,冷静指挥啊”
“叔父大人说的是,此时大敌当前,我们毛利家当遵守祖父的教导,同心协力共同克敌才是,我营中还有要务,先走一步,还请叔父代我现行安慰一下新建家。告辞了”
说罢辉元收起版筑赤丸带着自己的旗本离开,隆景看着离去的辉元,尽管对于自己的义子被无辜杀害感到可惜,但是如果新建景亲的热血可以促进毛利家家督的成长,那么隆景也感到很欣慰。
可惜事与愿违,当天下午,又有武士来报毛利家本队拔营后撤了。毛利辉元直接将本队1.万人从长良川对峙前线后撤至控制山阳大道的幸山与茶臼山城,不论隆景怎么劝说都不肯再前进一步。
无可奈何的隆景只能写信去给自己的兄长吉川元春,让其能够快速前来支援。
在伯耆被秀家一路逼退的吉川元春,本想趁着秀家前往备中之际进行反攻,怎料为了防备织田军到来而修筑的米子城与新山两城实在坚固,又互为犄角,在尝试力攻不下后只能转为围城。
收到弟弟信件的元春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己的侄子耍脾气离开,长良川前线的小早川军1.6万就将面对4万羽柴与宇喜多军的夹击。
心系弟弟同时心系毛利家大业的吉川元春,决定撤围,经出云、备后前往备中支援隆景,几乎与秀家在甲笼回合支援兵团7000众后同一时间,吉川元春在月山富田城再次整军1.3万,经备后前往备中。